她突然又叫了一声,说:唉哟,好疼啊,让那小子捏了一下,捏坏了吧,我正在发育呢,本来就怕碰,现在被那小子重手动后,疼死我了。
我记得上次和她激情之时,她就喊疼,说那里正在发育,让我不要太用力。哦,看来,女孩子发育时,胸的症状和男孩子是一样的,我记得小时候发育时,也是胸口乳部疼痛呢。
我说:你等一下,我下去给你买点云南白药喷剂,专治伤痛处的。说着,我就快速地下去了,在附近一家药店买了这种药和另一只药水。我上来后,就给她涂抹。
阿花把外衣先脱了,然后露出了小小的背心,是小学女孩子穿的那种,短短的,紧紧的。虽然说她的胸很小,但是,也把这小背心顶起来了,有些规模了。
我问:阿花,是不是我走了这两三天后,你的胸又大了呢?她笑了,嗔道:傻哥哥,有这么夸张吗,哪有这么快呢?我笑了,说:阿花,脱吧,哥来给你抹药。
她说:哥,你好色啊,看人家的胸。我撇撇嘴说:小妹,上次你都让我摸了好久啊,怎么又不愿意了?
她笑了:谁说不愿意呢,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啊。她慢慢地脱了下来,啊,好炫目的风景啊。只见在她那冰清玉洁的胸口有两个圆圆的,小小的蒙古包。
雪白雪白的,也许是不常见人的缘故吧。中央有两圈淡淡的红晕,拱卫着一颗小小的,挺直的小葡萄。
啊,我要不是内力深厚,早就鼻血流了一地了。那两颗挺直的小葡萄也许是受到了刺激的缘故吧,挺得那么直,比《生化危机》里的米拉·乔沃维奇的两颗乳首还要挺直呢!
我说:阿花,你的乳尖这么直,好像是孩子吸过一样。她的脸有点红,笑了:是的,就是让孩子吸过呢。
什么,我马上反应过来,她是说我是孩子呢,我在她的屁屁上拍了一把:坏孩子,拐弯抹角骂哥呢。我拿出了药,开始喷向她的那块淤青部位。她叫着:好凉啊,哥,这么凉啊!
我说:凉就对了,药水要是热了,那还了得呢?喷了一些,然后我用手掌开始在她那里慢慢地按摩起来。
她闭上了眼睛,身上开始微微地颤动着。按了一会儿,我发现手里的药水不多了,就又喷了一些,继续涂抹,按着。
她终于忍不住了,坐在了床上,手扶着床沿,低低地哼着。我猛地碰了她一下乳首,她叫了一声:坏哥哥,就会撩拨我啊!我说:我只是给你搽药,你为什么动情呢?
她嗔道:坏蛋,你动人家的敏感部位呢,哪能不动情呢?我说:我可以说准你一件事,你肯定洪水泛滥了吧。她羞红了脸颊,踢了我一脚:才不呢,你才湿了呢。
我说:要不,我来检验一下,看看你真的湿了没有!她扭动着身体,不让我动她。我又在她的一颗小葡萄上动了一下,她又是一激灵,差点跳起来。我笑道:看来,小妹真是一个多情的人,一下子触动就受不了了。她捂住了胸,不让我动她。
我说:坏女孩,来吧,哥再给你擦点药。她这才放开了,我慢慢地又开始为她涂抹起来。她大声地哼叫着,双腿不住地摩擦着,不时紧紧地夹着,不时放开,叉得很大。一时间里,两个人的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房间。青春就是好啊,处处有激情,处处有感动。我为她搽药了很久,她一直叫着,快要把嗓子叫哑了。
她穿了一条短裙,下面是白色的小三角。我低头一看,啊,小三角湿了一大片啊。这个姑娘,这样忍不住啊。我说:你看看,你得换衣服了,湿完了,我都看见了。
她捂住了那里,骂我是个坏蛋,偷看女孩子的隐秘处。我说:谁让你穿了那么短的衣服呢,你都暴露无遗了,还用我看呢?我为她搽完药,便到卫生间洗了洗手。
接下来,是不是要进行一场激情游戏呢,我都看出了阿花眼里企求的眼神了,如果我走,她肯定会很失望的。于是,我向她走去。阿花看着我,说:坏哥哥,你要干什么呢,不要动我啊,小心我报警!
我看着已经无限动情的阿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的渴求是什么。她用欲擒故纵的话激着我,其实早就渴望我扑到她的身边,和她体验那如火的激情了。
我慢慢地过去了,坐在了她的身边,看着她,她眼神迷离,看着我说:哥,我好兴奋啊,如果你留下来,我会更兴奋的。我说:我留下来做什么呢?
她瞪了我一眼,说:讨厌,你知道我怕羞,故意让我说出来,这个小子啊,真拿你没办法。我伸出了手,放在了她的脸上,她抓住了我的手,向她的胸上放。真直接的女孩啊,特别果断。
可是,就在此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二姑的电话。怕引起什么意外,我忙走开了,然后挂断后,给她发了个短信,说我很忙,稍后再给她打电话。我怕有什么信息让阿花得知,有些事还是少知道一个人为好。
我说:阿花,你看,唉,我还得去警局对质去,上两次事件还牵涉到我,警官给我留了电话,一打过来就是通知我过去,真是烦死了,我可是帮助他们,但他们一再麻烦我,程序没完没了,真头疼啊。
阿花说:去吧,那也没有办法,警局给你打电话,那一定是公事,不去不行啊。我再次抱住她,狠狠地吻着她,又摸了摸她的胸,说:阿花,唉,妈的,那些破警官又来干扰我们的好事,烦死了!阿花笑了:没事,快走吧,又不是见不上我了。
我忙出去了,到了车里,我给二姑打了电话,问她什么事呢,是不是又到警局走程序?她说没事,只是有些想我,这些天一直在办案,没有回家,觉得好寂寞,想起和我在一起快乐的日子了。
哦,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我和她甜言蜜语了几分钟,她说有事,就挂了。我究竟该上去不?
现在我已经下来了,和阿花说要到警局去,既然谎话这样说了,还是走吧。唉,萝莉的诱惑只能放一放了。无奈啊,只能如此了!到哪里去呢,我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这一天又过去了,还是回家吧,回到大姑的家里,交待一下荷月,让她先回去把,我顾不得送她了,因为二姑已经和我说了,我岂能不从救命恩人的话吗?于是,驱车就向大姑的家里去。
大姑的家离这里不远,一会就到了。我买了一些东西,拿上去了。大姑和荷月正在家里准备晚餐呢,看到我来了,很高兴,问我到警局有什么事,有没有问题。我说有二姑罩着呢,一切不用愁。
荷月和大姑都感叹道:有人就是好啊,要不是有人,你可一时半会脱离不了关系了。我没有看到大姑夫,便问大姑他哪去了,她说:那没用的东西他今天是夜班,刚刚走了。
一说起大姑夫来,大姑恨恨的,我很奇怪,为什么大姑这样呢?可是不便问,因为荷月在场。我要帮助大姑她们做饭,她把我撵走了,让我看电视去。我便四处转着,我看到了晓婷在做作业,便过去了。
她今年才6岁,但个子很高,有一米多了吧,这一点,遗传了大姑。我辅导她完成了作业,便和她聊天。她和我说她妈妈刚刚和她爸爸吵了一架,把她爸爸骂走了。
我问她为什么呢?她说:妈妈说爸爸是个没用的男人,爸爸很伤心,就走了。妈妈为什么骂爸爸呢?我编了个理由说他不听话,晓婷一定要听话,不然妈妈会骂走你的。晓婷吐了吐舌头,说:我才不怕妈妈呢,妈妈必须得听我的话呢!
这个骄傲的小公主!我知道,导火索是大姑夫的性无能,如果大姑夫生龙活虎,大姑高兴还来不及呢!唉,饮食男女啊,这真不好说!
过了一会儿,大姑进来了,把晓婷抱着就开始哺乳。晓婷大口大口地吸着,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可见大姑的奶有多少呢!我看到很眼馋,那么美的胸器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更不用说里面有甘甜的奶水了。
大姑一边为晓婷哺乳,一边看着我,那神情像是在嘲笑我吃不上,我看不上去了,忙出去了,走到卫生间大口大口地喘气,妈的,太刺激了,这场面,一个有着无限魅力的大姑露着乳给晓婷吃,这不是眼红我吗?
过了一会,我从卫生间里出来,想进去再看看大姑那美丽的胸器,可是,荷月出来了,阻止了我说:大姑在为晓婷奶呢,你进去干什么呢?妈的,狗屁理论,在大街上,有人在奶孩子,我就不能出街了吗?
我瞪了她一眼,走了,自己看电视去。妈的,就你最能扫我的兴。我不说话了,专注地看着电视。
其实,电视我也看不进去,我只是不想和荷月说话。荷月坐过来,我没有理她,她讪讪地看着我,我假装没有看到她。她问了我几句,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说着。
她问我是不是在警局遭遇了不愉快,我点了点头,她安慰了我几句,走了。妈的,这个乌鸦,现在一天管我,我看你个吊,我也懒得理你。虽说你整了容,但是,在我的眼里,你还是原来的那个东施!
晚饭出来了,我吃了点,和大姑说不舒服,就去睡觉了。其实,我哪里睡得着,我不高兴啊,看到荷月那个样子觉得难受,妈的,我最怕人管我了,一个大姑哺乳的场面也怕我看到,操,老子也懒得理你。
过了一会,我想起一件事来,就到了客厅,说:荷月,我还回不去的,二姑说我还得留下来,在警局作证。你单位要是催你,你就先回去吧,如果不催,你就多呆几天。
荷月眼里有一种很难过的光,说:我明天就要走了,单位已经催我很多次了,我坐大巴车吧,你留在这里吧。大姑明显高兴起来了,但是,她没有表达出来,只是眉毛挑了挑,我知道她的眉毛一挑就是高兴的意思。
她说:荷月,要是领导不催你,你还是再住几天吧,忙什么呢。她说:必须得走了,不然,领导要骂了。
我看出来,她脸上的神情很不高兴。我也懒得理她,独自一个人到一间卧室睡了。无聊中用手机上网,这时,我发现荷月的QQ亮了,我忙隐身了,原来我对她是不隐身的。
过了一会,荷月发过来一条留言:小木,不知为什么你不高兴,我那句话说错了,我知道你是个大度的人,一向不计较这个的。是不是在警局里受到委屈了,你要想开点。
她又回过来几句,可是我一直没有理她,她就不说了。妈的,婆婆妈妈的,老子看都不想看你。
突然想到,我和荷月是不可能的,原来我和她没有共同语言,我一直看不起她。要不是她家这么多的美女,我早就弃她而去了。严峻的现实摆在那里,我一定要和她退婚的,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又浏览了一下网页,可是没有想看的东西,一些和我关系很好的mm们给我留言,我也懒得去理。现在,我身在此地,和原来南方的那些妹妹远隔天涯,远水解不了近渴,还是不理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