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技拼命前后抽插着,大肉棒塞得小穴满满的,抽插之间更是下下见底插得二姑浑身酥麻、舒畅无比“卜滋!卜滋!”
两个人阴部撞击之声不绝于耳,二姑如痴如醉舒服得把个肥臀抬高前后扭摆着以迎合我勇猛狠命的抽插,二姑已陷入淫乱的激情中是无限的舒爽、无限的喜悦。
“哎哟…亲…亲儿子…好舒服…哼…好…好棒啊…我好…好久没这么爽快…随便你怎…怎么插…我…我都无所谓…我…我的心都给你啦…爽死我啦…二姑给你操,啊…大鸡巴老公,干死我”
二姑神魂颠倒,如醉如痴、急促娇啼,骚浪得有如发情的母狗!我将肉棒狠狠的抽插“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丢…丢了…”二姑只觉魂儿离了身,轻飘飘的。心跳微弱,舌尖儿冰凉。
手脚也冰凉,美死了!想哼,哼不出来。要叫,叫不出来。只觉大鸡巴仍在穴内抽插着,全身是麻又养!又舒服又美的,美的晕了过去,过了几分钟,二姑才醒来。
二姑轻轻声道:“嗯…大鸡巴儿子…我死过去了…真舒服…大鸡巴太会干了…把我活活给干死了…”我趴在二姑身后笑问道:“死过去的滋味美不美?”二姑媚笑道:“美、美极了…”吞一口水后,又道:“我恨不能天天这样死一回。”
然后回过头看着我满头大汗的为二姑服务,二姑有些感动,将手伸过来:“亲弟弟,你累了吧,歇会吧,等一下,二姑再让你操。”
我于是将大鸡巴从二姑的骚穴中抽出,然后坐在床上将二姑一搂,让二姑倚在我怀里,叉开大腿,只见二姑的私处白茫茫一片,我捏了一下二姑的奶头:“二姑,你的淫水好多。”
二姑伸手掐了一下我的屁股:“死儿子,看看,小穴让你操的。”“是你叫我操的,好爽,用力。”
我学着二姑的叫床声,二姑伸手又掐我一下:“你好坏哦”勾住了我的脖子送给我一个香吻,我一手揽住二姑的蛇腰让二姑移栽我怀里,一手扬起二姑的右大腿高举,大手在二姑的腿上摸着,羊脂白玉的腿儿犹如黑暗中的火把,十分的诱人。
我的嘴向下含住二姑的奶子,调着情我仔细的看了一下二姑的阴户,心想怪不得二姑这样骚,看看二姑的穴相就知道了,阴户生的好低,阴户低要做鸡,天生一副挨球的命,偷汉子也算正常了,见我痴痴地看着二姑的小穴问:“亲爱的,想吗呢?”
“我在想你的小穴是天下最美的了”“去你的,玩的时候才这样说”“真的,二姑,你的小穴真的很美。”“你的也不赖呀。”
没小手一伸抓住了我的大鸡巴轻轻的捏了几下。“哦,好爽,二姑,你,我“说吗?”二姑淫荡的看了我一眼,二姑的小手用力一捏“啊,捏断了。”我装出好疼的样子“啊,让我看看,咋办呢”
“这个好办,用你的小嘴亲亲它就好了。”我两调着情,二姑看了我一眼:“死儿子,想让人家含它,还不明说?”“好二姑,我怕你不肯吗?”“死相,人家的小穴都给你操了,你想让二姑口交,人家也不会拒绝的吗?”
“真的,你太好了,我不知道怎样谢你?”“只要你以后多让你的棍儿在人家的这里活动就行了。”
“放心吧,二姑,不,二姑,我的亲亲,大鸡巴以后只给你一人享用。“去你的,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只怕见了别的女人,就把我忘了。”
“不会的,好凡妹,我只爱你一人。”“好啦,我信你了,来吧,让二姑为你爽一下。”说着二姑趴在我的下体处,低头伸出手,抓住了我的大鸡巴,用手去握住它,然后用嘴含住龟头,开始上下的套弄起来。
“对!对!啊…”我舒服地叫着。阴茎下面的两颗蛋蛋,长得密密的毛,随着二姑的套弄,跳跃起来,二姑不时用指甲轻扣它们,二姑勾着媚眼,二姑的小手已经在大阳具上开始套动,抚弄着!
那对丰满的肉乳,正抖动晃摇不已,瞧的令人血脉喷张,二姑竟是如此的风骚入骨,实在淫荡无比,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着说不出的妩媚淫荡!
左手握着大鸡巴套弄着,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龟头含在嘴里,连吮数口,右手在方握住两个蛋丸,但见二姑的小嘴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着!
左手狠命的套动大鸡巴,在龟头的马眼口就流出滴白色的液体,二姑用舌尖在马眼舐着,又用牙齿轻咬着龟头肉,双手不停在蛋丸上抚弄,捏柔着,如此一掐一揉,一套又一吮,那鸡巴更是硬涨的更粗!
“喔…好…骚货…你的嘴…吸得真好…喔”二姑的舌技使得我的哼叫声不断!二姑一边含着大鸡巴,一边淫荡的看着我的舒服的模样,一阵的拚命吸吮着龟头,二姑说二姑爱死了我的龟头,二姑爱死了被奸淫的快乐!我的大鸡巴更加的硬了,大鸡巴在二姑的小嘴中频频的抖动,亲二姑,来让我的大鸡巴再弄你一次!
二姑与我分别太久了,她用身体诉说着相思之苦。把荷月骗在了警局她的宿舍里,她却在家里逍遥自在。我真佩服她的精心安排和良苦用心,她一定想了很久了吧。
我问她什么时候想到的呢?她笑道:就是你们到我办公室找我的那时候,这个不用精心策划。
她高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电话响起时才停下来,因为那电话像一个固执的男孩在追求女孩子一样响个没完没了。她骂骂咧咧地接了起来,才发现是荷月打来的。荷月问她挂好号没有,已经12点多了。
考虑她又饿又孤独,自己坐不住了,于是就给二姑打电话。二姑只好说一会就过去了。二姑遗憾道:早知道,不和她通电话,事先看看来电是谁就好了。
我说,今天就这样吧,荷月再打一个电话来,那就要烦死了,我们过去看看她,让她过来吃饭不就得了吗。二姑说只好如此了,她说我过来就过来吧,为什么带一个绊脚石呢?
我说,我和你们家的女人都有关系了,为了表示我对你家女人真挚的感谢,所以我要花钱为荷月整一下容了,没办法呀。二姑哼着,穿好了衣服,和我一道出了门,我说,你为什么不洗一洗澡呢?
你可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啊。她说,我喜欢身上有你的味道,我越闻越想闻。我摇了摇头,她真是一个魔女啊,什么法子都能想出来。到了警局里,我们径直走到她的宿舍里,荷月看到我们,像一个关在牢房里即将获得自由的刑犯一样。
她问我们怎么那么早呢?我没有说话,二姑编了一套谎言又骗了荷月。我心中暗笑着,这个二姑,怎么鬼话连篇呢?真服了你啊。
我们在外面吃了饭,正要到二姑家里,那个韩国的整容医院打来了电话,是那个副院长打来的,她说我们可以过去了,最出名的医生刚从韩国过来,正准备休息,是副院长要求他工作的。
副院长说给我们找了两三个辅助的医院和一些护士,手术马上可以开始。我们忙赶了过去,交押金刷卡时,我们大吃一惊,只刷了5万元。怎么回事呢?副院长浅笑一下说,给我打了折,只交一些药物费和医生的手术费就行了。
我差点拥抱了副院长,副院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很有风度,据说是在韩国居住了多年才回来的,看起来有点像韩国明星。她向我眨着眼睛,弄得我心怦怦直跳。
似乎她对我有意一样,我又提醒自己,不能太得意忘形了,不要以为女子都会看上你的。一切手续办好后,接下来就是要开始手术了。
我问主治医生手术得多长时间,他说至少得三个多钟头,他让我们放心,只是整容手术,和别的手术不一样,不用担心。而且他说荷月只是脸部不光滑而已,肤色有点发黑,这种手术容易多了。
看到荷月被推进了手术室,我松了一口气,总算为她解决了一件心事,不然,她一辈子都会自惭形秽的。我和二姑坐在外面的长条椅子上,百无聊赖地聊着天。
二姑的眼睛看起来似乎有两团火焰,我有点惊奇她为什么这种眼神呢?有什么事让她如此心急呢?在医院里,我不敢大声说话。我低低地问道:二姑,什么事让你担心呢?荷月没有事情的,你大可放心,医生不是说了吗?
二姑眨了眨眼睛说:你小子真是一个冷血动物,和二姑这么久了,难道不知道二姑的性格吗?你二姑是一个在枪林弹雨里谋生的人,怕什么呢?你说我在想什么呢?我猛然想到,二姑这个人太色了吧,常常通宵达旦地和我一起做事。
现在她难道又想了吗?可是现在是等候荷月做手术的时间啊。于是我便说:二姑,不可啊,现在不是时候,荷月还在里面做手术,而我们则…她哼道:小弟,你小子太胆子小了吧,你知道吗,这个手术最少得三个钟头,并且又没有什么风险,我们没有必要在这里等下去的。
与其这么苦等,还不让现在去行乐,到时候我们来就是了,你这人怎么这样顽固不化呢?我叹了一声,和她做吧,这个家伙啊,真拿她没办法。
好吧,我就到你的家里,和你一起做…来到她家后,她看着我,好像我是一块面包一样。二姑没有说话,只是朝我笑了笑,然后慢慢地卷起了裙子,张开两腿。
我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二姑稀疏的阴毛,卷曲的微微盖着她丰满的阴户。这画面对我来说可比世界名画还要好看。
立刻让我的小弟弟不安的昂首眺望了。二姑笑着看了看我的下身,熟练地拉开了我的裤子上的拉练,一把握住我硬立的阳具,笑道:“见到你我太高兴了,真快想死你的肉棍了,让我吃掉它好吗?”
听到她如此淫荡的话,我差点兴奋的吐血,在她的帮助下,立刻解除了所有的武装。二姑也很爽快的开始了她的行动。我坐在床的边沿,二姑跪在我的面前埋着脸,嘴里吮着我的阳具。
她美丽的身体夹在我两只大腿之间,一只手放在那话儿上,另一之手扶着我的腰。二姑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含了二十多分钟,扶着腰的手在我的大腿内侧和尾骨附进游走着。我迳自抽着烟,任由二姑的手指抚摸。
二姑舌头微妙的动作使我不时闭起眼睛享受着。过了一会二姑把我的肉棍吐了出来,开始用嘴唇吸吮龟头的表皮,发出唧唧的声响。我已经达到高昂的状态,只能勉强坚持着。
于是我熄掉烟,一支手伸进二姑的领口,抓住了她那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二姑却仍然含着我的阳具不放。我渐渐焦躁起来,另一支手也伸进二姑的领口,抓住另一只乳房。
二姑的乳房一经抚弄立刻贲张,乳头突起。我感到快要爆发了,一把拉起二姑,把阳具脱离她的虎口,并很快的脱了她的衣物,然后让她跨坐在我的膝盖上。
我开始用嘴狂乱的吸吮着二姑的乳房,一手伸入二姑的两腿之间。手掌贴着二姑的阴户,有节奏的压迫着。我可以感到二姑的阴户微微的吸附在手掌上,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