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的坐到客厅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听着柳晴在厨房忙碌的声音,想起刚才的激战,鸡巴不由的又有了反应。
哈,吃完就能再干了啊,我美滋滋的快速填饱自己,等柳晴吃完了,我麻利的帮她收拾了碗筷,趁她不注意,拦腰抱起她,冲进了主卧室,我要在床上肏爽她。
我把柳晴扔到床上,迅速甩掉浴衣,扑到她身上,一把掀起她的大红睡裙,露出长满黑毛的阴部。
我骑在她大腿上,她挣扎着不想让我这么快就又干她,但是我骑在她身上,她穿的又太少了,阴部根本就没有任何防护。
我用挺立起的龟头摩擦着她的阴部,她很快就放弃挣扎,享受着痒痒的快感,阴部还一耸一耸的配合我。感觉稍稍有点儿湿润了,我挺着鸡巴对准她屄口仅把龟头插进去,然后就这样小幅度地缓缓进出。
她耸动着屁股,试图更多的吞入我的鸡巴,但我坐在她腿上,限制了她的动作。她需要我更深、更猛的插入,可我却偏偏不急不慢的浅尝辄止,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都在不安分的扭动,嘴里“嗯啊”的不停呻吟,好像乞求我给她一个痛快。
我不为所动,低头看着阴唇在龟头的压迫下慢慢陷入,而后突然弹出含住插入的鸡巴,然后好像舍不得似的随着鸡巴的退出而拉长,最后突然脱离龟头缩回原状,牵出一条条晶亮的丝…忽然,我发现她的阴蒂开始膨大,最终居然有我小指般粗细,长度超过一厘米,通红通红的闪着光,这在我见过的阴蒂中算最大的了,我摸了一下,柳晴颤抖了起来,发出很大的“啊…”声,原来阴蒂才是能给她带来最强刺激的地方啊,刚才光顾猛肏了,忘了找找敏感点了,怪不得要肏她很长时间她才高潮呢。
于是我开始揉捏这个肉肉的小玩意儿,柳晴全身抖动着,肆无忌惮地喊叫起来,同时喷出一股股淫液,不一会儿,她在一阵痉挛之后瘫软下来,一大股淫液涌出屄口,把她屁股下压着的大红睡裙弄湿了一大片。
哈,这么快啊!以后我就可以尽情收拾她了,想让她高潮几次就让她高潮几次。我身子往前一拱,大半根鸡巴插进了湿漉漉的阴道,我按住她胯骨两侧凸起的地方,开始了大力抽插。
随着我的进攻她逐渐恢复了精神,死死抓着我的手腕,扭动着身体。我揉捏一会儿阴蒂,再狠狠地抽插一阵,几个回合下来,又感到她的淫液喷涌,随后又是瘫软。
我低头轮流吸吮她那对可爱的乳头,两粒小樱桃硬邦邦的,柳晴缓过神来热切对我说:“好弟弟,搞的姐姐好舒服啊,姐姐还想要。”
我起身跪到一边,把柳晴翻过来,拉起胯部,让她也跪趴着,从后边插进鸡巴,摆出老汉推车的姿势,然后一只手用三个指头紧紧捏住她充血发硬的阴蒂,另一只手扶住她雪白丰满的屁股,开始时轻时重、忽疾忽缓的抽插,手指一直捏着阴蒂。柳晴从“嗯…唔…”到“啊…噢…”声音越来越大。突然柳晴身体又是一阵痉挛,大股淫液冲击龟头的同时阴道又一次狠狠地咬住鸡巴。
等柳晴放松下来,我搂住她的腰,拉起她上半身,帮她脱掉睡裙,我自己往旁边一躺,一翻,就让她整个躺在我身上,鸡巴一直在屄里插着,我脚踩床调整了一下,开始大力揉捏她的阴蒂,强烈的刺激让柳晴疯狂,她使劲颠动着屁股,让鸡巴在里面做着往复的活塞运动,这疯狂的运动强烈的刺激着龟头,我感觉到鸡巴已经硬到不能再硬了,好想射啊,但我一定要再坚持一下,现在射了会让柳晴不爽的。
柳晴的疯狂没能坚持多久,一阵极快速的颠动后,她猛的上挺阴部僵在那儿,鸡巴脱了出来,一股淫液喷洒到我的腿上,柳晴射了。
射完后瘫软的身体砸在我身上,我重新把鸡巴插进屄里,手扶柳晴胯部,嚎叫着猛烈抽插了十几下,插的柳晴全身肌肉紧绷。在射精的当口,我拔出了鸡巴,朝天猛射几股。
就这样搂着柳晴休息了几分钟,柳晴太疲倦了,都快要睡着了,我把她晃清醒,一起去洗了澡,然后换了间卧室光溜溜的搂在一起说着话。柳晴这次与我做是感动之举,上次做是发泄之举。
她的感情完全被我激发了,从小到大,她一直在压抑和苦闷中长大,今朝一旦脱离了那罪恶组织,又遇到一个善解人意的我,她怎能忍得住激动的泪水呢?
她和我们大多数人不一样,我们有温暖的家庭和精心呵护着我们的父母,而她在一个杀人放火,铤而走险的犯罪集团长大,没有体验过亲情和温情。
现在我的几句关心呵护的话竟使这个铁血杀手泪如雨下,可见她的感情脆弱到了极点。她说:“木弟弟,我知道与你在一起的这几天将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我知道那些年我犯下了一些罪行,虽然我有功,但罪还大于功,我将要坐几年监狱,想一想以后不自由的日子,我有点不想活,所以,我尽情地享受这几天,以便给我坐牢的日子里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关于柳晴以前犯过什么罪行,我不想过问,因为那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情,连她都不想再提起,我不能自讨没趣。她已经高了两三次,还不满足,又在刺激我的小弟,让它再度怒发冲冠了,深入沟底了。
我这年轻的小弟真是很长脸,越来越硬,怒指天空。柳晴高兴地叫着:“宝贝,真是好宝贝,为什么那些年遇不到你呢?”
她还用手指不断地在我胸口的两颗小豆豆上旋转着,我的心痒痒的,好像塞了一大团棉花一样,这个柳晴,手法就是独特。
我问你为什么这么厉害呢,她说常在一些夜总会等场所看到一些风尘女子的表演,她也看会了,于是服务的手法很老练。她不断地创造一两个新花样,把我们的运动推到了一个个新的顶峰。
比如她把防晒霜涂在自己的两座肉峰上,然后用它们涂在我的身上每一个角落,我何曾受过如此恩宠,一阵阵快-感不断地涌来,我快要忍受不住了。
可就在我忍无可忍之际,柳晴又开始了下一个服务项目,不知她为了感恩与我的相遇还是在享受着人生的自有时光,总之,她施展了自己的所长,与我忘情地尽享着人生的最大快乐。
人们常说:人生在世,吃穿二字,其实这有点不正确,应该改为:人生在世,吃睡二字。人顾及了上面,就会想到下面,至于穿只是一个附带条件。一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为了赢得男人的青睐,然后大干一宿。所以“睡”比“穿”
更重要。我和柳晴正在high得忘乎所以之时,忽然门外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响声,我们贝莱警觉的很,现在突发此响,当然一蹦三尺了。
忙简单地套了一些衣服,手持一件武器守在门口两侧,我透过冒烟向外看去,果然有两个小子各持一把手枪站在门外,刚才的巨响是他们的踹门声。
我和柳晴打了一个手势,她会意地点点头,手持利刃守候着。一个小子不耐烦了,他端起枪对准门锁就是两枪,然后一脚就踹开了,然后冲了进来。
我忙闪在他的背后,一刀插在他的喉上,他一声没吭就倒下了。另一个小子见没有动静,忙喊道:“什么情况,怎么没有声音呢?”说着,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他四处巡看着,当看到我们时,已经迟了,柳晴的尖刀已经插进了他的喉咙里了,他抓着刀有点不相信的样子,可一头栽倒在地了。
我翻看了一下他的衣服,没有发现警徽,我长出一口气,要是把警察放倒,就是他们是败类,你也很难无罪释放。
我把两把手枪拿在手里,柳晴又把这两个暴徒身上的钱搜走了,也够几千元吧。我说我身上有呢,柳晴说不拿白不拿。我又从一个马仔的身上搜到一袋子弹夹,忙装上了。
柳晴说:“此处不是久留之地,不知让我们躲到这里的人是内奸,还是另有其人,反正有人走露了消息。我们赶快走吧。”
我说到哪里去呢,柳晴说:“原来下乡执行任务时认了一个干娘,干娘对我非常好,别人都不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干娘,我们一会就去那里。”
我点了点头,事不宜迟,赶快收拾。我们正要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听得楼梯里传来了蹑手蹑脚的声音,这不符合常理。我忙和柳晴各找一个地方藏好,专等有人进来。果然刚才的响动就是第二批杀手。
他们悄悄地走到门口,按了一下门铃,见没人回应,就一推,却差点摔倒,因为门已经被第一批杀手打坏了,门轴断了一半,他们吃了一惊,就蹲踞着身子,一秒一转身地进来了。
我躲在了橱柜后,这个角落他们正看不到,我有充足的时间来瞄准他们。虽然我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但我胆大心细,遇事冷静,经过几场与黑帮分子战斗后,我已经与一个杀手无异了,因为战场是最好的训练场。因此,我瞄准一个杀手,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这个杀手应声而倒,子弹打在他的头部。
同时,柳晴的的枪也响了,但子弹打在了另一个杀手的屁-股上,这个杀手哇哇大叫,手中的强乱发着,我忙补了一枪,打在他的胸口,他倒下了。我站了起来,对柳晴说:“哇,晴姐,你专打人家屁-股干什么呢?”
柳晴笑了:“我本来瞄的很准,可那个目标闪了一下,结果偏了。”我笑着说:“我以为你只喜欢别人的屁-股呢!”柳晴踢了我一脚:“少贫嘴,我们快走吧,弄不好再来第三批厉害的杀手,稍有闪失,我们会命丧当场的。”
我们忙收拾完东西,飞跑着下楼了。我问柳晴:“怎样去你干娘家里呢?”柳晴说找个车,操,找谁的车呢?柳晴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跟着她。她在小区里转着,突然在一辆丰田越野车旁停了下来,她要干什么呢?
只见她掏出几根像挖耳勺一样的东西在车门上一扭,门开了,啊,这家伙要偷车,这手法,太麻利了,到底是在黑帮长大的啊!她跳到车上,喊道:“还在等什么呢,快上车。”我忙上了车,柳晴又把电门撬开,车开动了。
上路后,疾驰而去。路上,我回头看去,看到了又有几个车停在我们住的那个单元,好险啊,没想到柳晴的车技一流,路上不断地拐弯变向,她应对自如,毫不紧张。从小在黑帮长大,素质到底不一样。
不一会,车开向了郊外的出口,在一条没有摄像头的路上,她把车停了下来,她说要赶快找一个摩托车以免让警察跟踪。
正巧,有一辆摩托车路过这里,她站在路旁,把衣服向下拽了拽,让胸口露了出来,她一招手,喊道:“大哥,停一停。”这个车手受不了诱-惑,忙停了下来,问:“你有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