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同列花魁
名单公布之后,全场哗然,原本是众望所归的水晴,居然不在上头,每一个人都开始发难,一时之间,全场的男人开始起哄,提议要重新验票。
一个一个热血沸腾,小厮眼看就要压不下,此时,李嬷嬷从后台走出,手中拿着铜锣,用力一敲。铜锣清澈又响亮的声音,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声音的来源,不知不觉全都安静下来。
“各位公子,请让我们阿福将名单公布完毕之后,如果还有任何问题,再向万艳楼提出。”李嬷嬷中气十足地说,看到大家都平静下来,示意着呆站在一旁的小厮继续下去。
“万艳楼花魁得主,除了刚刚公布的蝶儿姑娘,今年另一位姑娘的分数是相同,不负众望,是水晴姑娘。接下来的名次,为…”小厮公布之后,又继续接下来的名次公布,可是底下的人早就没有心思在这上头,众人议论纷纷地讨论这一次独特的双花魁现象。
虽然中间有了这一段小插曲,但是花魁选秀依然完满落幕,花魁选秀的姑娘从最后一个名次开始挑选恩客。
这一次皇子、王爷都来到现场,很多人都觉得自己没有胜算,都早早先标下这些姑娘的初夜,即便她们没有顶着花魁的身份,但是处子之身以及能参加花魁选秀的资格,就足够让他们这些平凡的人炫耀好一阵子。
等到所有的人都选完,最后李嬷嬷牵着两位重新装扮的花魁——蝶儿与水晴到台上选出今日她们献出初夜的对象,将今日的气氛带到最高潮。
蝶儿与水晴两人面容都重新妆点过,一个美艳,一个娇弱,各有所长,两人站在一起可说是不分轩轾,而且蝶儿原本就知道这些男人醉翁之意不在她,更何况上台之前,李嬷嬷要她好好地选择。
虽然花魁有选择对象的权利,男人们来这里花钱享乐,对方也是有权拒绝,当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拒绝的花魁也只能吃下闷亏,虽然还是可以另选其他人,但是男人总会有所顾忌,一个男人不要的花魁,另一个男人接收了,一个自尊高的王公贵子,不会想要捡取他人不要的东西,万一没有选择对的人,将影响以后的身价甚钜。
蝶儿当然不会去选择皇子或王爷,他们的眼神从一进场到现在,都落在水晴的身上,虽然他自认为自己的才貌并没有逊于水晴,不过,掌握权势财富的男人们,对于水晴特有的女人味似乎毫无招架之力,这也是所以李嬷嬷要她小心选择的关系,虽然自己也想要飞上枝头,但是前头还有一只更能吸引异性的母凰,她还是得秤秤自己的斤两。
蝶儿拿起花魁专用的名牌,走到台下某处,将牌子递给了一名不算高官,但是也算是有未来前途的中书之子,幸好这名男子对于水晴的兴趣不大,加上前头又有皇子、王爷,但是能受到一名与水晴相当的花魁青睐,也不失面子,伸手高高兴兴收下来。
接下来就是水晴的选择,这里有两位王爷、三位大皇子、左相右臣与将军之子,除了前五位之外,其他的人只是来观看这名令他们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女子,到底心之所属为谁,毕竟,水晴姑娘之前已经在各大官员的府邸有过几次表演,若说没有任何交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他们五位的身份特殊,水晴即便没见过人,也闻其名。
水晴纤纤细手拿着牌子,用最优雅,却也最媚人的姿态,缓缓地走下了舞台。此时,众人屏息以待,只见水晴先是走到了十六王爷之处,停了一下,众人原以为十六王爷雀屏中选,可是却没想到水晴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柳眉轻皱,向王爷道声歉,她刚刚不小心脚稍微拐了一下,希望王爷不会介意,美人都这么说了,十六王爷当然也不能太过刁难,只好勉强地带着笑容,表示风度。
接下来,水晴到了八王爷之处,抿着小嘴,停顿了一会儿,这下子十六王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而相较于十六王爷,八王爷神色飞扬,似乎觉得这一次应当是他。可是,水晴却迟迟没有将牌子递到八王爷的面前,这让八王爷半抬高手,到底该是放下或者伸出,都显得有些可笑。
水晴对着八王爷嫣然一笑,也是道声歉,她刚刚拐了脚,似乎开始发疼了,才会在王爷这儿烧作停顿,希望王爷见谅。
十六王爷见状,放声大笑,只要水晴不要选择八王爷这个死对头,不论是那一个人,他都乐见其成。八王爷听到十六王爷的笑声,半抬高的手挥了挥,笑着接受美人的道歉,随即收回自己的手,在桌面下紧握着拳头,心中暗自地道,这一笔账他记下了!
水晴看着八王爷与十六王爷的表情,知道两人的嫌隙越来越深,心中暗自窃喜,只要这两人心结越大,她能获得的机会就更多。
之后,水晴走到了大皇子的面前,娇滴滴,怯生生地缓缓伸出小手,众人此时或多或少都知道为什么水晴会先到两位王爷的面前,至少选择大皇子之前,让两位长辈有点面子,只不过,水晴这种小动作在大皇子的眼中看来,似乎别有深意,当她将手中的牌子递到了面前,大皇子似笑非笑地瞅了水晴一眼,才伸出手接下牌子。
李嬷嬷刚看到水晴的行动,冷不防地吓出一身汗,幸好到最后还算是和乐收场,她开始要小厮们招呼客人,将其她姑娘请出来,继续延烧着花魁选秀之后的热潮,让这些男人更加乐意掏出钱,越是沉醉在姑娘们的怀抱当中,她的生意也越兴隆!一想到钱财滚滚来,李嬷嬷的嘴角不由地笑裂开来,乐呵呵地要姑娘们使出各种招式,务必将这些男人的注意力,全都留在万艳楼当中。
38。但求爱我一世人
点燃薰香的房间,充满着迷蒙气氛,当大皇子进入到里头,就看到一个美人正娇羞地坐在床上,全身穿着紫色的薄纱,里头的白色抹胸隐隐地显露,呈现出一种清纯又妖媚的姿态。
大皇子勾起嘴角笑着,他在许多大臣以及皇宫的宴会上头看过水晴,对于她的舞姿,以及与人应对时,有礼但是却又带了一丝勾引的态度,让他感到非常有趣。
虽然自己也在来过万艳楼不少次,也看过一两次花魁选秀,只不过,他的不近女色是出了名,之前的花魁都没有这么大胆地想把牌子递到他的面前,只有这个女人,先是让两位王叔的嫌隙加深,然后娇滴滴地在他的面前,将牌子递出来,一脸如果他没有接下来,她就会伤心欲绝,心碎至极的表情,引起了他非常大的兴趣。
他到万艳楼只是喝酒谈天,从不请任何姑娘坐在身边,每一次邀他来的人,只要搂着姑娘,却看到他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什么样的心情都没有,所以,他的行事作风理当在这种风月场所已经是“恶名昭彰”
何况,他们两个人可说是没有说过任何话,仅仅是在其他人介绍的时候,点个头当作是应答。他不相信水晴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他的事蹟,如果知道还有胆量选择他,这个女人不是另有所图,就是真的爱上他了。不管是那一种理由,她才貌着实也让他非常感到兴趣,即便从来不曾在万艳楼有过任何姑娘,他倒是可以为了她破个例。
水晴的心跳得飞快,虽然被训练成为一个心思不露于外的人,但是,一个女人要对一个男人裸裎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办法压制自己这种害怕又不知所措的感觉。
但最令她感到困惑的是这个大皇子从走进房间到现在,只坐在桌边,端着上等的春茶静静地喝着,似乎没有看到她正坐在床边等着。
李嬷嬷,还有其他姑娘老师们都说,男人只要闻到有带着催情效果的薰香,又看到一个女人若隐若现的衣着,没有一个男人能把持得住,绝对是马上就扑上来,剥光女人身上所有的衣物,压在身上逞凶斗狠。
难道,这个大皇子不行?也不对,虽然听说大皇子不近女色,但是也有几个通房的丫头,皇家对于男子的成年礼,绝对是送上一个有经验的姑娘,教导并且让男子有学习的机会。而木哥哥也请来了之前教导过大皇子的姑娘,要她学习如何让大皇子愉悦,听这个姑娘所说,大皇子并非是一个不能之人。
既然他不动,总不能两个人都整夜这般对看,看样子只有她主动出击,水晴轻扭着妖娆的身段,坐在大皇子的身边,娇声地说:“奴帮您斟上一杯酒,可好?”
大皇子淡淡地看了水晴一眼,轻轻地点头。
水晴露出娇俏的笑容,喜孜孜地帮大皇子与自己各倒上一杯,小手端着酒杯,恭敬地送到大皇子的嘴边,说:“可否让奴服侍?”
大皇子看着眼前娇羞不已的人儿,闻到这香醇的酒香,倒也不拒绝地张开嘴,让她喂他喝酒。
水晴见到大皇子愿意让自己服侍,高兴地拿起筷子,夹了桌上的小菜,继续送到他的嘴前,大皇子也张口吃了。
如此,酒与小菜吃过好多回,大皇子觉得有些饱足,便伸手制止水晴,说:“你也吃。”
水晴有些愕然地看着大皇子,随即恢复原状,挟着小菜慢慢地吃了起来。
男人看到她露出呆呆的表情时,却发现到她似乎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突然冒出的好奇之心,问:“你多大?”
水晴又是一愣,不过想到有些男人似乎对于某种年龄的女孩子特别有兴趣,老实地回说:“奴十七。”
大皇子点点头,又问:“为什么卖身到万艳楼?”
“这…”水晴似乎难以启口地支支吾吾。
大皇子看到她为难的表情,也不开口催促,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水晴轻咬着唇瓣,原本圆亮的眼眸染上一抹水汽,以有些泣音的娇软嗓音说:“奴在一年多前,不知道为何丧失了记忆,在穷困潦倒、走投无路之下,奴又不幸身染重病,幸亏李嬷嬷的好心相助,才勉强留下奴的一条命,为了答谢李嬷嬷,奴便将自己卖身给李嬷嬷。”
谎言要圆满,就必须要真假参杂,她失忆是真,身染重病也是真,卖身给李嬷嬷也是真,只有穷困潦倒、走投无路是假,她的身世是经过木哥哥精心设计,即便是大皇子动用了资源,也查不到她真正的身份。而这一套说词,是木哥哥一定要让她背熟,而且要一想到就悲痛万分,如此,说出口的话才能使他人信服。
“大皇子,奴的身世一点都不重要,奴不求什么,只要大皇子能让奴在这里能安身立命,慢慢地度过这一生就好。”水晴感觉到大皇子似乎不是真心诚意想要问她的身世,而是试探她的意味较为浓厚,这时候不确定大皇子是不是真的如传言所说,才智兼备,权谋大略,城府极深。没有一定把握能将他掌握在手心,还是少说一些话,放软些身段,减低大皇子对自己的疑心。
只是,水晴的行为并没有让大皇子对她松懈,一个生活在阿谀我诈的环境当中,反而觉得她的言行举止有所保留的态度显得更加可疑,选择他当恩客的花魁,不要求当一个贵妾,只是要一个安静的生活,怎么想也觉得不合理,但他也没有多说些什么,淡淡地看了水晴一眼,说:“你的要求这么单纯?”
水晴一脸凛然地说:“奴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当不了正妻,可是奴心里头只希望我的男人一心一意地待我,既然入了府会看到自己的男人与其他女人相处的情景,倒不如一直留在万艳楼当中,等着我的男人前来,在这里我可以假装我的男人是只爱我一个。”
39。初夜
大皇子眼眸一敛,似乎对于水晴的某些话,正好触动了他心里头某个想法,压抑着情绪,说:“这个要求太奢侈了,没有一个人能保证锺爱一世。”
水晴歪着脑袋,一副了然于胸地笑说:“所以,奴才说不求什么,只要让奴在万艳楼安安稳稳地过上一辈子,就足够了。我知道大皇子以后是一国之主,后宫不可能只宠爱一人,而奴也不想入后宫与其他女人争,只求在宫殿外等候皇子的到来。”
大皇子用炽热的眼神看着水晴,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地走到床边,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大手轻轻一挥,将系在腰间的结解开,身上的紫色薄纱披散身体的两侧,雪白抹胸映衬着桃红的肌肤。
水晴害羞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只见大皇子的手轻轻地在她的手臂、腰侧徘徊,最后来到细嫩的颈间,扯开抹胸的绳子,一点一点地慢慢往下卷起布料,两团绵密雪白的丰乳逐渐展露出来,突然而来的一阵微凉,让顶端的小红莓也忍不住地硬挺起来。
男人一见到这种美景,下腹一阵火热,眼神也变得更加深沉,水晴无法承受这样的视线,忍不住地伸手遮着胸前,但是男人却比她的动作更快,一只大手抓住纤细的两只手腕,拉高到她的头顶上放,低下头,张嘴含住一边的乳尖,缓慢地吸吮舔弄,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是揉捏着另一边的胸乳,缓慢但是火热地点燃她不为人知的慾望之火。
被含舔的快感让水晴微微抬高上身,双腿间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有些空虚,有些难受,更多的是想要的慾望,让她忍不住地轻蹬着,小嘴轻吐着妩媚的呻吟“啊…大…皇子…奴觉得好奇怪…”
“渊…”大皇子稍微放开甜美的乳尖,轻声地说。
水晴狐疑地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我的名,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司马渊耐心地提点,司马是南海国的国姓,渊则是他的名,可是一般人是无法直接称呼皇室子弟的名,只有她,他愿意破例一次。
“渊…”水晴迷蒙双眸看着司马渊,嫩声嫩气地轻喊。
软软的声调听在司马渊的耳里,有如天籁一般,低声嘶吼,快速地将抹胸扯离她的身上,丢到了地上,水晴眼见着抹胸有如雪花轻飘落地,心中突然涌现一股不明的情绪,这男人也即将成为她的裙下臣,她的任务又向前迈进一步,可是,为什么心头总觉得有些空虚,有些酸涩。
就在此时,司马渊似乎是感觉到她的不专心,抬起头与她视线相对,问:“你后悔了?”他并不缺女人,也不喜欢勉强女人,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你情我愿,他也不想继续下去。
水晴连忙敛下眼帘,摇头说:“不,奴只是对这种事情感到不知所措…”
“放心,一切有我。”司马渊用手指轻轻刮搔着水晴粉嫩的脸颊,勾起小巧的下巴,准确地吻上那张娇艳欲滴的粉唇。
“啊…”水晴没想到男人会突然吻住她的唇,小小的讶异让双唇微开,男人更是趁势伸出舌头钻入她的口中,舔吮着里头甜蜜的津液。
司马渊在心中赞叹,她的唇果然如他所想像的香甜,才刚贴上,就觉得有一股吸引力,让他不想放开,当小嘴违张,就像是给予他通行的证明,毫不客气地进攻,在她的口中搅弄,轻轻地吸吮着小巧可爱的丁香舌,害羞的小舌头一开始退缩闪躲,慢慢地开始寻着他的速度,与他的舌头一同嬉戏游玩。
男人的大手当然不得闲,随着舌头的舞动,大手将丰满的乳肉捏出各种形状,手指捏搓着顶端的乳尖,微微疼痛让水晴的身体彷佛有了新的体验,双腿间也泌出许多汁液,陌生又舒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发出如小猫般的轻吟。
男人的唇与她的唇从一开始接触,就没有分开过,可是男人的手却在她的身上各处游移,照顾完两团乳肉,逐渐往下移动。水晴下身其实一点遮掩也没有,她一开始就只有穿着下摆较长的抹胸,外头罩着紫色薄纱,所以,当他扯开她身上唯一称得上是遮掩的布料,就只剩下薄纱勉强有些可以挡着外露的青光,只不过,这薄纱作得几乎是透明,男人手指隔着薄纱在花穴缝隙外来回摩挲,这样的动作让有些湿润的小穴淌流出更多的花蜜,弄没几下,薄纱已经是一片湿,更加贴合着肌肤,让男人的手指动作更容易刺激着微微发颤的花唇。
“啊…渊…不要…”水晴害羞地夹紧双腿,可这样的动作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将男人的手更往花穴逼近。
“你这张小嘴不诚实,”司马渊将沾满花蜜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低哑着嗓子说:“你看,都这么湿了…”他的情况也没有比她好,听到她越来越娇媚的呻吟,原本已经硬挺的火热敏感的龙头摩擦着布料,已经忍不住地开始吐出透明的汁液,箭在弦上,无法让她有任何拒绝或反悔的机会。
“别这样…”水晴害羞地别过脸,她知道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可是当一个男人居然将私密处的产物大辣辣地展现在她的面前,两根手指之间连接着有如银丝般的细线,代表着她在他的抚弄之下,也有一般人该有的反应。
这个认知让水晴有些无措,她不是爱着木哥哥,可是为什么又对另一个男人的挑逗有感觉,难道她不像她所想像中的贞洁,而是一个不论是什么男人都可以有反应的淫荡女人?
司马渊看到水晴抿着唇,表情有些羞怯,又有些无奈,可是她的身体的确对他的抚弄有了极好的反应,这代表着她的身体是渴求着他,但是她的心似乎还在挣扎,只要他进一步,她就会微微退后一步,但是却很快地又进一步接近他,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不论如何,她已经成功引起他的兴趣。
40。破身
水晴忘了之前师父们的教导,男人只要被女人轻微拒绝,只会增加男人想要征服女人的慾望,男人这种非常好掌握的个性,使得万艳楼的姑娘们几乎用欲迎还拒的手段,来达到蛊惑男人身心。
尤其,这种方式用在贵族子弟的身上,绝对是万无一失,他们高傲的自尊只容许自己拒绝别人,绝对不容许女人有任何拒绝他的机会。
男人透过征服的方式获得快感,女人则是在耍点小心机的方式,获得男人的宠爱。所谓男欢女爱就是这么一回事,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的手腕高,先让对方把心交出来。
司马渊听到水晴的拒绝,眯着眼,不发一语,先放开箝制她双手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上,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褪去,再回到床上,将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分开,将自己置于之间,由上而下俯瞰着她。
不管水晴之前看过多少死物、图片,现在真正的男人将自己的昂扬展现在眼前,虽然有些不矜持,她还是忍不住地害羞又好奇地盯着看。
“满意你看到的?”司马渊笑着问。
他可没有错过水晴的任何一个眼神,从解开腰带那一刻开始,她的眼睛就一直注视着他,当他全身衣物都褪去,虽然听到她惊呼一声,小手轻掩着眼,但是亮晶晶的眼睛从指缝当中偷看。
水晴点头又摇头,那些姑娘师父拿给她的物品,据说是依照男人的实物仿造,可是现在一看到司马渊的,似乎与她印象中的大小有所不同,前端圆头大了一些,棒身长了一些,也粗了一些,看起来比那些死物更加巨大。
司马渊看到水晴点头时,心里头感到非常高兴,但下一刻又看到她摇头,这一点让他感到非常不满,他虽然不是一个喜爱性事的男人,但是教导他的有经验宫女,一见到只有惊叹与喜悦,而他也曾在有需要的时候,找了身旁的司寝陪侍一晚,也没有像她这样的反应。
“不满意?”司马渊有些不高兴地问。
水晴听出来司马渊语气中的不悦,知道自己似乎犯了一个大忌,连忙摇头澄清说:“很满意,不过跟奴之前看到的有些不同。”
“你看过其他?”虽然知道万艳楼是烟花之地,也知道里头的教导除了死物,还会带领着姑娘看几次实战,为了就是预防姑娘的初次不会太过惊惶,而让客人弄得不欢而回。
“奴只看过姑娘们带来的一些玉势、角先生,可是,渊的似乎比奴看过的还要大上一些,奴担心会被渊给弄坏。”水晴的声音越来越小,讲到最后自己已经不好意思地以手掩面。
司马渊听到水晴这一番话,整个人心情爽朗许多,又看到她这副小女人娇羞的模样,更是乐得开怀,拉开小手,目光热烈地看着她,说:“放心,我会尽量不弄疼你。”
“嗯。”水晴红着小脸点点头,虽然听说有些男人爱看一个女人成为他的第一次时的疼痛,虽然不确定司马渊是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能够先安抚她,也算是一个温柔的人。
“一开始会疼,忍忍。”司马渊下身抵在花心入口,刚刚的抚弄已经让她湿润许多,而且万艳楼也会在初夜的姑娘房间里头,让她们吃下一些春药,以及点上催情的薰香,让这些姑娘能快一点进入状况,否则有些急性的男人一开始就将会这些女孩弄得好几天无法下床。
水晴露出美丽的笑容,小手往上伸,搂住男人的脖子,娇声地说:“渊…奴相信你。”
司马渊听到她的话,迅速地攫获她的唇,伸出舌头拉着她的小舌一起舞动,一手轻捏慢揉着丰满的胸乳,一手握着自己的粗大,顶端持续不断地戳刺着粉嫩的花穴,摩擦着敏感的花核,偶尔轻轻探入一个头再退出。
“唔…嗯…”水晴原本以为男人会很快地进入,狠狠地刺破她贞洁的薄膜,可是却没想到男人居然这样地逗弄她,害她原本悬着的一颗心又放下,现在又被高高吊起,随着男人的顶弄,发现到小穴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液,身体也感觉越来越空虚,好像要些什么充实、填满。
“乖…再等等,还不够湿。”司马渊压抑的嗓音,在水晴的耳边低喃,虽然听起来就像是在安抚,可是有一种特殊的酥麻感,更何况他的动作却越发地邪佞。
“渊…快点…奴想要…”水晴虽然已经学过了许多,却从来没有实际经验,怎么能够与司马渊这个有过经验的人相抗衡,男人都在外头徘徊的挫折感,让她忍不住地抬高一条长腿圈着男人的腰,用力摆动腰臀,努力地让粗大的男性慾望尽量进入自己的小穴当中。
“不要乱动,等等疼的人是你。”司马渊咬着牙,低声警告。原本想要让她先达到高潮,到时候在破身才不会太疼,可是这小女人居然一点都不领情,居然胡乱地扭动,差点让他把持不住狠狠地深插入底。
“嗯…渊…啊…快点…”水晴发出不满的呻吟,现在的她已经被慾望把持,只想要更多更舒服,发现到男人一点都不想要满足,只好自立自强地抬高另一条腿,双腿圈着男人的腰,用力地一缩,让在花心外头的粗大慾龙一个顺势,就狠狠地连根没入。
“啊…”司马渊没想到会这样进入到水晴的体内,虽然有感到一丝阻碍,但是在里头却像是有无数的小嘴正在吸吮着他的慾望,爽快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地发出赞叹。
“啊!好疼…呜…渊…不要了…出去…快点出去…”当小穴里头的薄膜被巨大的慾龙刺破时,身体就像是被狠狠地撕裂一般。水晴忍不住地发出哭喊,虽然知道破身会疼,可是没有人跟她说过会这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