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芬突然站了起来,两腿骑在他的大腿上面,桃源洞对准翘起的大鸡巴,慢慢的将它吞没小穴中。
陈雪芬长嘘了一口气,才缓缓的说:“亲弟弟,你知道这叫什么姿势吗?”
林鸿儒说:“这叫做『玉女坐怀』!”
“这名字不好听,不如说是『竹竿点漏』好。”
林鸿儒双腿微微一缩道:“这漏点到了没有?”
陈雪芬道:“妙…妙极了…正好顶到花心上…好美”
林鸿儒大笑,说:“『竹竿点漏』由我表演,『玉女坐怀』由你采取主动。”
陈雪芬说:“哎呀!这妙极了!”
说着,身上往上一挺,肉棒快要拔出来时,又猛然地向下一坐,又将林鸿儒的鸡巴全部没入了阴户中。
林鸿儒只觉得她的淫水不断流出来。
他笑着说:“啊!黄河决堤了!”
陈雪芬此时双眸微闭,尽情的享受那抽插的快感。
“我快…乐死了…好弟弟…亲…亲爱人…快顶住我的花心…弟…弟…的鸡巴…干的姐姐好美爽…真的好爽”
听到如此的淫荡的声音,对林鸿儒像是一种鼓励,更卖力的往上顶,双手也没歇着,去搓揉陈雪芬的乳房。
“大鸡巴…你插的我太美了…好鸿儒…小穴让你插的爽死了…我的好爱人…我的好亲亲…小穴要美死了…你太会干姐姐了…”
说着,捉起林鸿儒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脸颊轻轻的抚摸,还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像是舔棒棒糖似的,好一副淫荡的俏模样。
“唷…好姐姐…小穴美吗…芬姐…你美吗…大鸡巴干得好不好…哼…你的小穴…像一张嘴…会吸弟弟的大鸡巴…好舒服”
“亲弟弟…你…你好会干…姐姐好久没…没被这么棒的鸡巴干了…好久没这么爽过…哟…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大鸡巴弟弟…插快一点…重重的干小穴…大力的插我…姐姐要你大力的干…”
此时林鸿儒汗流浃背,直喘着气说:“唷…亲…姐姐…这样我…好吃力…哼…我们换一个姿势吧…”
陈雪芬也娇喘的回答:“亲弟弟…好丈夫…姐姐都是你的人了…只要你插的舒服…都随你吧…”
林鸿儒两臂一伸,搂住她的腰,就势坐了起来。
林鸿儒道:“雪芬姐,你的腿伸到我的后面去。”
陈雪芬:“这…这又叫什么姿势呢?”
林鸿儒回答着说:“这叫做『猴子抱瓜』!”
说着,抱着她往自己前面一靠,只见下面合得紧紧的。
陈雪芬娇声道:“呀…呀…这个姿势…插…插得姐姐…真快乐…亲弟弟…你…你的花样真多…人家好美姐姐要叫…叫你会插穴…会干穴…的大鸡巴哥哥了…真…真的好爽…”
林鸿儒臀部一扭,只听的“沙沙!沙沙!”作响,阴户也“噗滋!噗滋!”
出声,加上陈雪芬的淫声浪语,真是美妙极了。
陈雪芬乐极了,双手紧紧的缳抱林鸿儒的脖子,身体不停的上下套弄着鸡巴,又用双乳去磨擦他的胸部,还不停的浪叫。
“好哎呀…扭吧…插吧…干吧…唔美上天了…真是会插穴的好哥哥…”
林鸿儒两腿一缩,将她向前一推,把陈雪芬推倒仰卧,又换成“男上女下”
正式性交姿势,立即振起精神,猛抽猛送。
陈雪芬受到如此重的攻势,双手紧捉着床单,大声哀求起来。
“好哥哥…抽我不想活了…我愿被你干死…我的天呀…舒服死了…”
林鸿儒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按着陈雪芬的乳房,用手指去揉捏她那坚硬的奶头,上搓下插,直把陈雪芬搞得死去活来,哼声连连,不绝于耳。
“小穴好舒服…小穴好爽…哼…小穴会爽死…我美上天了…哼…你力气好大…”
“好姐姐…亲太太…屁股用力往上顶…大鸡巴要插穿你…”“大鸡巴哥哥…哼…好丈夫…我爱死你了…小穴会爽死…好鸡巴…快…姐姐…又要出来了…我的穴心要爽死了…快…”
陈雪芬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着肥臀,极力迎合。
林鸿儒知道陈雪芬在兴头上,马上又要射精了,忙用劲的快抽快插,还用手大力的搓揉玉乳,其势如流星赶月。
“鸿儒…姐姐要…要升天了…小穴要爽死了…你干的好…插的好…哥…哥…我…小穴又流了…我好爽好爽…”
陈雪芬话尚未说完,顿时觉得花心产生了阵阵的收缩,紧咬着林鸿儒的龟头,随着一股热呼呼的阴精喷洒在龟头上。
林鸿儒经过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真也累的气喘如牛,呼吸急促,汗流全身,只好停止抽插,紧顶着花心。
不过,他的龟头被陈雪芬的花心吸吮,酥酥麻麻的,又猛干了几下,阳精也直射而出了。
经过这番风雨后,林鸿儒和陈雪芬都是全身酸麻无力,瘫痪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酣睡了好一阵子陈雪芬悠悠的醒了过来,发现俩人还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不禁粉脸一红,没想到师生俩竟发生肉体关系,她还丢了好几次淫水真是羞死人了,但是刚才甜美舒畅的余味仍在体内激荡着。
抬手一看手表,已是晚上七点多快八点了,她想九点还和李宏宾医师有约,急忙把林鸿儒叫醒。
“鸿儒啊!快八点了,晚上姐姐还跟朋友有约,必须先走了。”
林鸿儒闻言,紧紧将陈雪芬抱住,撒娇的说:“雪芬姐…你…你别急着走嘛…妈妈和姐妹们都不在家…我一个人好孤单…好寂寞哟…就多陪我一点时间好吗…”
听他如此说,陈雪芬真有点舍不得走,但她想,既与人有约又怎能失信呢?
便拉着林鸿儒的手说:“姐姐早已答应人家了,怎能不去赴约呢?你不要为难姐姐了,他日有时间,我再好好的陪你。”
说完,便起身开始着装,还低着头在林鸿儒的嘴唇亲吻一下。
这时,林鸿儒将身体坐起,拉着棉被覆盖在身上,说:“雪芬姐,你是不是要赴和你一起去宾馆那位先生的约呢?”
顿时,陈雪芬感到一阵错愕,望着林鸿儒缓缓地开口说:“你…你怎会知道…何…何时看见了呢…”
林鸿儒将陈雪芬拉下,右手抱住她的腰,而陈雪芬也顺势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仔细的听他诉说。
这时,林鸿儒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说出:“雪芬姐,当我升上二年级时,就为你着迷了,对你的任何事情都观察入微,时常注意你的一动一静,更常在梦中梦见与你幽会,所以我请母亲出面,聘请你当我的家庭教师,以解我相思之情,如今你我的关系像对夫妻,希望你别再与人相会。”
说完,两眼泛红,眼框含着泪水,含情脉脉的望着陈雪芬。
陈雪芬看他如此的纯情,再想与他床第之间的情事,又是如此的美满甜蜜,比起李宏宾要强的多了,更舍不得放弃他。
于是,他站起身子走到书桌旁,拿起电话筒拨了两通电话,一通是告知李宏宾,不再与他有所往来,一通是打给丈夫,说今晚有事担搁,须晚点回家或太晚便不回去了。
打完了电话,回过头来对林鸿儒说:“姐姐今晚就多陪你一些时间,你饿不饿?”
林鸿儒俏皮的说:“在你的身边我是永远吃不饱的!”
陈雪芬瞪了他一眼,微笑的说:“死相!人家是问你肚子饿不饿啊?你想到那儿去了,就是会羞人家啦!”
听她如此说,才觉得有点饿了,便起身穿好衣服,拉着她的手说:“姐姐,弟弟请你吃牛排,回来再请你吃棒棒糖。”
说完,脸上露出一丝丝的微笑。
陈雪芬举起双手捶打他的胸膛,一副娇羞的模样,微笑的说:“死相,人家不来了,哼!才不吃你的棒棒糖耶!”
就这样两人一搭一唱的快乐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