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道:“于谦是我的上司,官大几级,又是患难之交,当时我对夫人动心,心里自然愧疚。
而且夫人冰清玉洁,名声贤淑,受人尊敬,我胡思乱想岂不是对你不敬?可心里还是忍不住要想,没办法的事儿。”“我有什么好的,比得上王爷那些娇妻美妾?”
董氏忍不住问。张宁一脸诚挚道:“我也不太说得明白,就是觉得夫人自有一番叫人敬重仰慕的气质,却又娇弱温柔,教我忍不住心有怜惜。”
“不想堂堂湘王哄起妇人来巧舌如簧,我才不信你。”张宁叹了一口气:“不管夫人信不信,处境如此咱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以后也不知还能不能见面。”
董氏垂下头默默无语,张宁便小心伸手放在她的削肩上,见她没动弹,便把右手也伸出从她的腰穿过搂住。
左手在她的背上往回一抱,便将董氏搂进了怀里。柔软的身体,清新的气息,胸口隐隐能感受到软软的一团贴着胸膛,张宁的心真是有些荡漾了。他顺势便把放在她腰上的手上移,摸到了她的侧胸,入手处立刻便感受到了衣服里的乳房侧面。
董氏只是柔软无力地挣扎了一下,他便低头去亲她的耳朵。这时董氏便开始挣扎了“别这样,你说只是抱一下的…”
这样的拒绝当然是一点用没有,她应该用力推开然后一巴掌扇过去。于是张宁就不能不得寸进尺了,否则就是禽兽不如。他开始在董氏的耳朵和脸上乱亲,接着便吻住了她的嘴,柔软的嘴唇暖暖的,舌头一伸却被贝齿挡住。
董氏扭头把嘴挣脱出来,颤声道:“你也不瞧瞧什么地方,在这样下去…”张宁执着地又亲上了她的嘴,手已经完全按在了她的胸脯上,抓住贪婪地揉搓,那软软的东西便隔着衣服被蹂躏得变成各种形状。她再次挣开了嘴唇,喘了几口气,但已经顾不上胸脯被大胆放肆地摸遍了。
张宁道:“别担心,门外挂了牌子不会有人进来的,我也吩咐了小二不能进来。况且这种地方没人认识咱们。”
“我不能做那种事!”张宁又道:“已经有过一次了,多一回有什么关系?”不等她再反抗,张宁的手又把在了她的臀上,微微用力一抓,董氏“啊”地轻呼一声,嘴里只能颤声不断说别这样别这样。
她的腰扭动着,但是挣扎却软得无力,聊胜于无,或许张宁刚刚那句话着实动摇了她的坚持,反抗意志已是十分薄弱了。
凡事有过第一次,只要时机恰当第二次就不是那么艰难的。张宁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已抓住长裙往上拉。虽是初夏天气暖和,她穿的襦裙照样长得及鞋,这个时代汉人没有露腿的女装。
好不容易才用一只手将裙子拉上来一点,可能因天气有点热里面没穿长裤,董氏的一条白生生的腿已露了出来,张宁的手便在她的腿上乱摸。
方才她在挣扎的时候已被逼进墙角,此时无路可退,又不敢出声,只是把头埋在张宁的胸膛上,一头青丝之下露出的耳朵都潮红了,嘤嘤出声:“太丢脸了,被人瞧见了要死…”***
窗户扇上糊的纸点点斑驳,乌黑的墙壁上感觉有许多积垢,这茶楼建筑定是有些年头了。董氏的背抵在墙上,也不知浅色的衣服是否弄脏,反正这里的环境不太好。
她心下不太情愿,最觉得不妥的是周围都是人,楼下的厅堂里忽然发出“好好”的喊叫声,而她却感觉腿上凉飕飕的,此情此景别提多臊人。
于是董氏便用尽力气挣扎起来,但她身上发软力气更不如身强力壮的男人,也不愿意弄出动静“王爷别这样…”
压抑的求饶声连自己都觉得好像欲拒还迎一般。实在没有办法,只感觉一只滚烫的手掌已经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她的心头一阵混沌,都没搞明白方才还好好的说话,怎么就顺理成章地成了这般样子了。
董氏喘了一口气,突然发觉张宁才扯她裙内的小衣,忙急切地说道:“别…你听我说,咱们换个地方,我答应你、给你行了么?可是千万别在这里…”
这句退而求其次的话却没起到应有的作用,反而表露了一种软弱,让张宁认定她已经退让。张宁也只有一句话:“没人会进来,没事的,小董,没事的…”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呼在董氏的耳朵上,把她弄得痒丝丝的,嘴还在粉脖上乱亲,手粗暴地揉着她的酥胸。
董氏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就像盛夏的午后暖洋洋中带着浑噩,懒洋洋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不行,王爷…平安,不要。”董氏惊呼了一声,感觉胸口一亮,上衣被他推上去了一对白兔弹了出来。
她忙乱中扭着腰,总算腾出一只手里,又将衣服拉下去遮住了,这时才觉得刚才的叫唤声音略大,忙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在她关注自己的乳房走光时,不知怎么一条腿被张宁抬了起来,放在了他结实有力的小臂上,她什么也顾不上来,裙中的小衣已从那只抬起的教上穿过,然后滑落到了另一只脚的脚踝上。
裙中已经空了,而且腿也岔开,一条腿被他抱在臂窝里没有着力点。董氏顿觉十分羞耻,就算是在熟悉的夫君面前,她也不敢做出这样失礼的姿势,何况面前这个男人显得有点陌生,虽然他的气息并不叫人讨厌。
而且在这样一处挤满了人的茶楼里,担心惶恐更是难以避免的。这是多么荒唐的事啊,董氏只想着如何才能脱身,可如今心乱如麻一点办法没有。
她双手摸到张宁的胸膛,用力推他,可感觉好像推在一块大石头上…纹丝不动,连推动的希望都没一点。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抵在了自己那羞耻的地方,脸色顿时一变,忙拼命摇头,腰左右扭着躲避“你听我说、别、等等。”
那滚热的东西在自己的缝儿里上下一刮,董氏的喉咙里发出一个与她娇滴滴的外表不相称的声音,头皮一麻,好像心坎上被人挠了一下似的。
她的背抵墙角没有左右摇摆的余地,慌乱之中不知怎么就伸手下去,也许是想把它拨开?但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又干了一件错事,小手忽然握住了一件粗而热的东西,她像被烫伤了一般,急忙放开。
张宁也因此伸出一只手来,将她的双手一把抓在一起,按在了墙壁上,然后将身体贴上去稳住,让她动惮不得。
主要是董氏的挣扎实在太无力太轻微了,否则一个人不顾一切奋力挣扎,哪怕是个弱女子要想这么容易制服也是很难的。董氏清楚地感觉到那东西已经慢慢钻进来,她使劲收缩腹部想要抗拒,但感觉抵抗不住已经要被穿破。
忽然她安静下来,似乎在等待着那一刻的降临。张宁的腰逐渐前倾,牙缝里发出一个吸气的声音“嘶”董氏仰起头,眉头紧皱使劲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如同另一个地方打开了一样“哦…”她长伸着脖子从胸中闯出一个叹词来,好像被人用刀子刺破身体时发出的绝望与最后的哀叹。
她浑身的力气就在一刻消失得干干净净了,也不再乱动。没有任何喘息之机,董氏就听到了叫她无地自容的淫靡声音,十分激烈而快速,好像在赛跑一样,让她想起赤脚在雨天的泥泞里奔跑的场景。
张宁在耳际微喘着用急迫而压抑的声音说道:“你忍耐稍许,我们尽快…”她似乎被催促的话暗示了,心里一急,忍不住迎合着将髋部向前挺了几下,便宛若哭泣一般哼出声音来。
她急忙把口鼻抵在张宁的头上,以制止自己发出声音。但不知为何时不时还是会沉闷地哼出声音来,她便握紧拳头按在自己的嘴上,贝齿紧紧咬在一起。***
在急迫而粗暴的过程后,董氏感觉自己被折腾得快散架了,平素都是很安静的,何曾领教过如此疯狂的行为。最后那一刻,她感觉腿上一热,浑身都失控了一般,什么东西止都止不住。
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掏空,好像从受人尊重的夫人一下子变成了完全不顾脸面的人,又如乞丐为了生存已经放开了在街头向人乞讨一般,一切都放开了、不顾了。
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却不知是什么滋味。董氏浑身一软蹲到了地上,嘤嘤哭泣起来,眼泪汹涌,心房仿佛全然敞开。
“小董,你没事罢?”张宁也蹲下身,看着她双手捂着脸的样子好言问道。董氏顿时意识到这么蹲着裙子后面被弄脏打湿了,便又急忙站起身来,任那不知什么东西顺着腿儿往下流,从温热渐渐变得凉丝丝的,直到流到鞋子里将袜子浸湿。
她捂着着又忙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哽咽道:“我要死了,没脸见人…”但张宁随即从后面轻轻搂住她的腰肢,这时她才能从后背感受着他结实的身体,疲惫的心头微暖而轻轻荡漾着。
俩人便安静下来,搂着歇了一会儿。董氏的心情也渐渐平复,这才发觉自己的小衣在一只脚上被鞋子踩得全是尘垢,便弯腰取了下来,红着脸塞进了自己的袖子。
然后默默地低着头整体自己的着装仪容。她接着看了一眼门口,瞪了张宁一眼说道:“终于让你得逞,这下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就到此为止罢,以后都不要再见面。”
张宁仿佛就当没听见一样,说道:“今天太过仓促,没有准备妥当才会在这种地方…于谦经常会上奏书,一般他肯定会事先在家里写好了,并多次校对才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