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怒骂那管家所得到的结果,就是女孩。她们瞪着她,像是要将她碎尸万段似地眼神令本来就对她们畏惧三分的女孩更加害怕了,连肩膀隐隐约约都看得出她在颤抖。
“真搞不懂他到底看上你哪一点!”席安一气之下,抽出手帕,捉起地上一块陶瓷盘的碎片“若是脸,我就先划花你的脸;若是身体,我就再画烂你的身体…哼!看他还要不要你!”
她一手扣紧女孩的肩膀,一手就朝她粉嫩的脸颊挥了过去。她这样过分的举动,让一旁的索菲丝来不及反应,只能尖叫着阻止她不要乱来。
但一切都太迟了,她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就往她身上丢。女孩的脸颊被划出好几道血痕,衣服也给她破了,身上处处都是被锐器划过的痕迹,保全很迅速的把她架走,但她的脸上及身上已有不下十处被割伤了。
保镳们立即把女孩抱走,保全则是报警处理。也许一般人报警是徒劳无功,甚至吃亏的,但是金氏可就不一样。他们在社会上的地位比梅拉斯家族还要有地位及权利。
“这下可惨了。”索菲丝无力地跪在地上,直到被警员拉起后才回过神。在沙发上的女孩也没好到哪里去,眼神充满着恐惧,自从被席安这样伤害后,包扎的过程她一句话也没说,令仆人和保全们个个在心里喊惨,深怕之前那精神上的崩溃又再次席卷而来。
---尼尔斯匆匆忙忙地赶回来,看到蜷缩在床上那浑身是伤的女孩,莫名的不忍和愤怒迎上心头,拥着她问怎么那么笨那么傻,对于那些女人的话无须理会。
女孩没有哭,眼睛就如同包扎时一样无神,喃喃自语地问着她招谁惹谁,为什么活得那么苦,说她想台湾、想妈妈、想同学,说自己受够了这样的生活。男人无奈,只好什么话也不说。毕竟她现在会变成这副德性,说起来祸根还是他。
再说什么,也只是想让自己减轻心中的罪恶感吧。对她来说他已经很自私了,再这么做下去,他想,他可能会被人咒死吧。
饱受惊吓的她,已经有一个多礼拜没有讲话了。只是时而走走晃晃,时而放空神游,让这一个礼拜为了她而待在家不去公司的男人很无奈。
“少爷,若她两个月后还是这副德性,您还是打算取她为妻么?”老管家关心地问道。而他只是叹口气,眼神像是犹豫了一般动摇着“心理医生也没办法么?”
老管家轻轻地点头回应“难道就没法子了么…”这件事只有这栋别馆的人知道,所以别馆以外的人丝毫不知,这名即将嫁入豪门的东方女孩已经精神恍惚了。
当然,就连远在德国的卓德和日本的兰尉都不晓得。电话铃响起,老管家赶紧跑去接电话,莫约十五分钟后,老管家再度敲门进房,对那满脸忧心的男人道“梅拉斯家已付出保释金让梅拉斯小姐离开警局了,我已吩咐A组部队派五名人马前往梅拉斯的本家,明早便会让少爷见到梅拉斯小姐。”
老管家一一报告着,男人听完后便满意地要他去准备晚饭。女孩在温室闲晃着,盯着那欲凋谢的紫阳花再度出神。
男人走过去问她怎么了,虽然知道她不会回答,但仍然是问了。却没想到女孩小小声地问为什么要种紫阳花,男人笑说是以前一个女人要他种的,女孩笑了,用冰冷的笑容问他“你知道紫阳花的花语么?”
男人摇头,女孩笑道“Thearrogantguy。Yougiveperson’sloveisalwaysdesolate。”
──骄傲的家伙,你给人的爱始终是孤寂的。男人傻了,女孩则朝着老管家准备的一桌下午茶离去。---“你不该让她这么做的,你晓得那孩子的性格会怎么做的,不是么?”
男人一边叹息一边安慰着在一旁哭泣的女人,后者哽咽道“我对不起梅拉斯家,呜…”女人依旧痛哭着,男人躺在病床上,无奈地抚着她的头。
“妈,为什么要把我关在房里?”席安盯着除了床以外空无一物的白色房间,像是给精神病患住的,连个窗户都没有,出口只有门和天花板上的通风口,房间上上下下八个角落各安置一台摄影机,通风口和门旁也各设置了四个摄影机紧盯着,深怕一个疏忽就让他们的宝贝女儿消失。
“女儿,金家打电话来说要我们警惕点,他们家的儿子生气起来听说比天塌了还恐怖上好几倍…”房里的女人马上怒斥道“才不会,我是尼尔斯的一切!他最爱的女人!”
两名长辈原本不忍打破她的希望,只是再这样欺瞒下去也不是办法,是时候让这孩子认清事实了。通话器按下“女儿,他早在两年前就不要你了,认清这个事实吧!”
早已年迈的父母声音听起来是心疼万分的。两年前他们高中毕业,她被送到法国就读高等艺术学院,起初他还会与她连络,偶尔她飞去纽约找他、偶尔他飞去法国找她,但是情况并不持久,渐渐地变成了她单方面地去找他,然后演变成不再见面、联络。
女人反驳说那是因为他即将耶下他父亲的事业而过于忙碌,可自己的泪水早已背叛一切,其实浅意识她还是知道自己是他不要的女人,只是不愿承认。
“少爷,A组人马要求多一点时间,梅拉斯家守挺紧地。”老管家对那从下午开始便一直坐在温室里,盯着手上折下的紫阳花怒视的男人说道,可他大少爷心情不爽,要他叫A组在明早前看到人,就算是炸了梅拉斯的本家也无所谓,用尽手段把席安带回家就行。
老管家在心里替他们可怜的一家人默哀,却也暗骂他们怎么不把自己家女儿管好,居然让原本勉强还算活泼可爱的小女孩折磨成这副德性,该说他们活该倒楣,还是可怜自己种下的祸根害了自己呢?尼尔斯不满那原本温顺怕生的女孩口出“狂言”但还是默默地在检讨那句话和他自己。是否正如她所言,他是个如此狂妄骄傲的人呢?“不,是畜牲。”女孩抽起他手中的紫阳花,男人疑惑自己方才是不是幻听,毕竟那声音不像是女孩的。
女孩自从受到那次惊吓以后,将近两个礼拜未开口说过一句话,金口一开,却是那令他不甚高兴的“狂言”但往好处想,她至少肯开口说话了,虽然只有那一句令他老大不满的花语。
---梅拉斯本家跳电了,早已入睡的老爷夫人也被那群人仰马翻的仆人吵醒了,本来想好好斥责他们一顿,却突然想到这可能是危机降临的预兆,赶紧跑到女儿所在的地下室,乌漆抹黑地,几十根蜡烛也没用,除非打开那扇门,否则是看不见他们的宝贝女儿的,这就是高科技的缺点。
自家备用的发电机终于在停电后十分钟发挥了作用,灯管闪着、萤幕跳着,隐隐约约能看出点东西,却没见人影。一群人不停地扭头看着十六台摄影机,可连根头发都没看见,心中暗叫惨,身旁的夫人开始嚎啕大哭。
“我要去金家别馆!让我去呜…”梅拉斯夫人激动地喊着,老爷要她冷静,明早再去,这时候去反倒会被他们给捻出来,再惨一点可能会上警局,她才冷静下来。
“梅拉斯小姐?不,那次后便没见过了。”老管家半开着门与梅拉斯夫妇这样对话已有十分钟,不论如何他们就是不肯死心,直要见尼尔斯,可他大爷还在床上睡着呢,哪有时间理他们。
“什么事那么吵?”细小的女声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女孩探着小脑袋瓜一看,女人虽然老,但隐隐约约看得出是席安的母亲,怔一下后丢了句“不许让他们进门。”
转头离去。---不论梅拉斯夫人哭地多凄厉、叫地多悲惨,女孩依旧是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了。
打开房门,不见床上的男人,被褥里还残有他的余温,她将身子钻了进去,打算继续睡她的觉,毕竟方才会醒,是因为楼下那吵人的哀号声。
“又回来睡?”男人用毛巾擦拭着那头耀眼的金发,下身围着浴巾,上半身打赤膊,完好的身材曲线一览无遗,不知何时去晒成小麦色肌肤的肌肤看上去不讨人厌,反而比那原先白皙的肤色还要适合他。说不上突兀的胸肌平时给她靠着,总是带给她温暖;腰际上结实的腹肌让他的腰力好的打紧,总是让身下的赤硕在她体内快速奔驰,带给她止不住的高潮;强壮的手臂一把便将她捞起,总是支撑着她娇小的身躯,让她不至于站不稳…不知不觉她想偏了,脸颊也泛起了一抹可人的嫣红。
“想什么?”男人手肘支在床上,看着脸颊红通通的女孩摇摇头将自己埋入被入的模样,煞是诱人地可爱。男人垂首探入棉被里,女孩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小脸蛋儿,松也不肯松一下。
男人笑了,身子也往被里钻,女孩一惊,身子转过去,却被男人搂入怀中,使坏地在她耳边道“好久了,是不是?”女孩不解他话里的意思,仍未开口说话“你打算作哑巴多久?”
女孩摇摇头,男人继续道“可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了。”原来,他心里还是在顾忌着她内心的创伤,所以才一直没再碰过她。
已经要两个月了,他没碰她的时间,已经快要长达两个月之久了。对他来说,这是一件很奇特的事吧?虽然期间他可能与无数个女人交欢过,却也没再强迫为难过她…原来,在他内心深处,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方啊…真是难以置信。
女孩没有回头,没有动身,似乎没有一点想要搭理他的意思,他有些不快,浑然不知是女孩又想事情想得出神。两只大手隔着衣服覆上椒乳,轻轻地开始揉捏,这才把女孩给吓回现实。
没有反抗,他便将手伸入衣服里,钻进她的胸罩里,毫无隔阂地触碰着她软嫩的肌肤,从后舔着她的耳廓和颈脖,女孩的呼吸频率逐渐偏轨。
未解开的胸罩卡在她胸前有些紧,男人一手穿过她一边圆浑,搓揉着另一只红莓,一手抚着她平坦的小腹,留恋地摸了好一会儿才转移到下身。
他硕大的阳具早已硬挺地顶着她脊椎,炙热的令女孩觉得背都快烧起来了。被他掀起连身睡衣裙后,那根粗壮的阴茎便隔着她的底裤卡在她柔软的臀瓣间,偶尔难耐地上下搓着她的股沟。
男人的手隔着她的底裤,揉弄着敏感的小核,不时地搔刮着花瓣,令女孩发出难耐而催情的呻吟。
原本捧着椒乳在玩弄的手往上移,两指勾起她的下巴一撇,身后的男人吻住女孩,沐浴乳和洗发乳的香气伴随着他特有的男性麝香,吸进体内便有股魔力似地搅乱她的心神。
底裤被他往下扯,卡在跨下再下去一点的位置,她感觉道原本在股间摩蹭的炙热棒子慢慢滑下,龙首抵着核豆,未进入花穴他却已经开始摇摆了,花茎紧贴着花瓣来回地摩擦着,男人每挺一下,龙首就顶一下她敏感的核豆。
被她压在身下的手臂搂着她纤细易折的腰,另一手的手心则是撑着她的下颚,食指伸入他们舌尖交缠的口中。
她能感觉得到自己无法闭起的小嘴一旁已经渗出些许的唾液,囤积在口中难以下咽的唾沫全都开始往嘴角流,直直地往下流到胸口前,他才抽出手指与舌头。
“哈、哈…坏…”她大口地喘息着,一边无力地指责着男人,一边准备擦去那湿漉漉水痕。男人的手压下她的手,舌尖挑逗着她的耳珠“总比你让我难受两个月来的好…”沿着耳垂,男人湿软的舌尖往下滑,舔过她的颈后,来到她的肩窝画圈,舔着她脖子上和锁骨上的透明液体,本压着她的手再度包覆起圆浑,中指和食指紧夹着红莓搓揉,让女孩的小嘴再也无法开口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