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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也女王_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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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你去看看夜昙,他喝醉了。”执事差人来叫的时候,顾风正把最后一件衬衫收进行李箱。后天他作为证婚人要去参加执事和老板在荷兰办的婚礼,但是明天有一场公开表演,所以他只能提前收拾行李。加上他怕客人们见了他这个S玩的不尽兴,所以他特意准备晚两个小时再出去的,却没想到,还不到两个小时,就传来夜昙已经喝醉了的消息。

“不是吧,他酒量有这么差吗?”顾风一边往外走,一边问来叫他的酒保,“今天有什么人特意灌他吗?”那也不应该啊,以夜昙久混这个圈子的圆滑,就是有人故意灌他,也没道理这么快就能醉。

“没见谁特意灌他,倒是他自己喝的很High。”酒保这么说着。

自己把自己灌醉了?这种事不是没出现过,但都不会是在这种公开的场合。“我知道了。”顾风应了声,加快了行动的速度,向店内酒吧跑去。今天为了老板和“执事”的喜事,全员在酒吧庆祝,后面并没有客人。

顾风一进酒吧,就迎来了熟客的一阵欢呼和骚动,而顾风也一眼就看到了夜昙的所在,就是店里呼声最高的地方,他正坐在一位客人腿上和别人拼酒。桌上满满摆着两座酒塔,一座已经见底,一座才喝了一半不到。喝的就差最后两层的,自然是夜昙的,另一边喝了不到半座的旁边却已经倒了两位客人,可见杯中酒精度数之高。

夜昙一边喝着高度数的烈酒,还不时娇笑着和身后抱着他的人舌吻,并且任身后人对他上下其手。

“怎么回事?”顾风淡淡一句话,现场突然安静了下来,原本热络的气氛一下就冷了。

抱着夜昙的人也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就松开了抱着夜昙的手。业内都传夜昙是顾风的人,一来是他们一直搭档,二是顾风的种种做法也确实让人猜测,再加上当事的两人从来也没否认过什么,所以无论是客人还是业内的人都几乎公认他们俩是情侣。现在顾风突然出现了,加上顾风的手段熟客都知道,所以虽然还是在店里,却不由自主的就规矩了许多。

“夜昙喝多了,谁也拉不走他。”一个小弟狗腿的到顾风身边报告。

“我没喝多!”夜昙嘟着红唇撒娇否认,眼睛晶亮,看着确实不像喝多了的。

但顾风却知道,此时的夜昙八成是已经醉的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所以才敢当着自己的面还像八爪章鱼似的扒在客人身上。

当初顾风打造夜昙的时候,曾经和夜昙约法三章,第一条是没他批准不许吃药;第二条是他不许夜昙接的客人夜昙不许接;第三条就是公开表演时一切听他的。当初约定这些都是为了夜昙好,越是不好得的众人才越趋之若鹜,当然也是一定程度上为了保护夜昙,后来即使顾风不再反复提醒,夜昙也知道了如何在客人面前适度的矜持,才能达到最好的诱惑效果。像今天这种明显是自己作践自己的行为,在顾风看来就是在找死!

顾风没理夜昙,先指了指躺地上的两位客人,“这又怎么了?”

“夜昙说今晚谁能喝过他,他今晚就是谁的,所以这两位……”后面不用说,顾风也知道是喝趴下的。

“他们喝的这个?”酒桌上摆着几个瓶子,除了两个空的,还有几瓶半满的和没开封的,显然空了的是倒去酒塔的,其他大概是之前客人在喝的酒,没开封的是预备着接着倒的。顾风抄起一个空瓶一看,75度未经稀释的伏特加,果然作死!

旁边的人纷纷点头,然后目瞪口呆地看着顾风从桌子上拿起同样的一瓶没开封的伏特加,三两下拧开,然后一扬脖子一口气灌到了底。

没人见过顾风这么喝酒,或者应该说,几乎就没人见过顾风喝酒,就连店里的人都以为顾风是不会喝酒的,因为平日里的顾风可以说是滴酒不沾的。所以现场的人几乎都傻了,只有夜昙一个人在欢笑着拍手叫好!

等顾风把一瓶子酒都灌完,酒瓶往桌上一摆,拉了夜昙就走,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只是这下顾风和夜昙是情侣的传闻,恐怕就更经久不衰了。

顾风没拉着夜昙回房间,而是直接拉着夜昙先去了员工专用的洗手间,“吐!”陪酒屡喝不醉的其中一个诀窍就是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去催吐,那样不但对身体伤害相对较小,而且也给人一种很能喝的假象。夜昙以前没在人前醉过的原因当然也是催吐,不用等到真的大醉,他自己觉得不行了,就会找个借口去洗手间催吐的。可是这次,无论顾风怎么说,夜昙只是抱着顾风又吻又啃的撒酒疯,就是不肯吐。

“呕~”忍无可忍的顾风直接一拳揍在了夜昙的胃上,夜昙一口酒吐出了后就怎么都停不了了。开始是抱着马桶吐,吐到根本什么都没有了还在吐;后来是抱着水池子干呕,一边呕一边疯狂地拿凉水泼自己,明明只是个洗脸的姿势,却偏偏洗到整个头和前胸全湿了。

顾风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看着夜昙把脸上的妆全部洗花掉,眼线睫毛膏纷纷往下掉;看着夜昙从一个性感美人慢慢变成一个狼狈如落水狗的小花脸,再慢慢洗出苍白的颜色;看着夜昙笑嘻嘻的脸色慢慢扭曲,最后终于龟裂成难堪狼狈的泪痕。到夜昙终于嚎啕大哭的时候,顾风从身旁抱住了他。

夜昙缩在顾风怀里哭得几乎断气,整个人一抽一抽的。等夜昙终于平静下来了,顾风问,“你看见谁了?”

夜昙把耳朵贴在顾风的胸膛上,听着顾风沉稳的心跳,说,“疯子,你收了我吧!”

顾风摇头,“不要。”

“我到底哪里不好?”夜昙没力气吼,轻声细语的,带着刚哭过的沙哑与水汽。像是认定了自己的不够好,所以问出口的都是绝望的语气。

“你没有哪里不好,只是你要的不是我。”

“是,”夜昙却突然有了力气似的从顾风怀里挣脱出来,把顾风整个人压在了洗手间的墙壁上,“我要的是你,就是你,顾风,你听好了,就是你。”

顾风伸手掐着夜昙的双腮,眯着眼、沉着声,不紧不慢地又问了一遍,“你看见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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