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与我何干。”
宁衡淡漠道。
朱定北失笑,他拧了拧宁衡的脸,安心了也解气了,这才调侃道:“长信侯爷果然铁石心肠,可怜人家神女之心了。”
“我是不是铁石心肠,只要你知道便好,至于其他人……长生难道可怜她们,不可怜我吗?”
宁衡好不委屈。
“你有什么好可怜的?”
朱定北睨了他一眼。
宁衡叹了一口气,“你对谁都是那般温和,难怪外人都说你处处留情。如此,我还不可怜吗?”
朱定北知道他这是对自己抱怨呢,只好解释了柳菲菲托付他的事,而后正气道:“除了你之外,我何曾碰过谁一下,手都没摸过我怎么就留情了。你别拿外人胡说的事情来说事,我且说说你,往后若是有谁觊觎了你,你也要说与我知道,听见没有?”
宁衡点头:“我会让宁叔留心的。”
至于他自己,便是高景宁长什么模样他都不记得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他更是懒得理会一向都交给宁叔和管家替他打发。真要说有谁觊觎了他,问宁叔绝对比他这个当事人来的清楚。
朱定北知道自己这是对牛弹了一回琴,眼珠子一转,便笑嘻嘻地亲了亲他的嘴唇道:“你这样就很好,以后继续保持。”
宁衡见他得意的模样便觉高兴,抱住他道:“你也得像我一样才行。”
朱定北正要点头,冷不防朝湖中的方向看去,宁衡察觉也要回头看是怎么回事,朱定北捧住他的脸,仰头强势地锁住他的嘴唇。
宁衡立即回应,两人不分彼此,紧紧拥抱在一起。直到画舫划桨的水声远去,朱定北才睁开眼来,他才有退意,宁衡的唇舌便穷追而来,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朱定北放人他索取,时不时小作回应安抚他的情动。两人分开,银丝未断,宁衡忍不住又低头啃了一口,被朱定北笑着捏住他的嘴唇,说他:“没完没了。”
“我还想要。”
宁衡哑声道。
朱定北哼哼声,“饮鸩止渴,有本事,你动真格的。”
对于宁衡的假正经,他早就表示不满了。宁衡喟叹道:“你别挑拨,我未必忍得了。”
“谁让你忍了,说得好像我委屈了你似得。”朱定北又好笑又好气,“阿衡,不若今晚,我们……”
“今晚……恐怕不行。”
“嗯?”
朱定北没了笑脸,瞪着他。
宁衡把他的脸按在胸口,低声道:“宁叔之前给我递了暗语,方才……你阿爷也在附近。”
“什么?!”
朱定北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