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国八大系列_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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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祥耀顺从地起身关上了窗户。

  “去把门锁上。”

  门本来就是反锁的,“他”昨晚走后他就没再动过。

  今天的早餐仆人大概又照规矩放在门外了吧?明明是个王子,过得却象囚徒。

  家里没人要这样对他,是他自己坚持的,只有保持这样孤僻的生活方式,常来常往的“他”才不会被家人发现。

  ——“他”不怕被人发现,他怕。

  江祥耀走到门前,门是开着的。“他”进来根本不用通过门,何必故意把门打开?难道就只为了支使他走这一趟?他仍是无言地反锁上门,回到“他”身边。

  门窗都关上了,窗上贴着桑皮纸,因此屋内的光线变得十分黯淡。“他”眯着眼打量着他,“把衣服脱了!”江祥耀迟疑了一下,“他”从没在大白天要过他,但疑惑归疑惑,他仍然顺从地脱去了身上衣衫。

  他的身子太过纤柔,总有一种风吹得倒、云托得起的弱,容貌纤细美丽得犹如琉璃,清澈的眼睛象是美少女的水瞳,黑白分明得几乎连俗尘都不沾染的明眸,漾漾秋水潋滟在温柔的波光里,微微迷惘的表情透出一种怯生生的孤独。

  弱者也分两种人,一种是极度纤细柔弱的、让人一看就有保护欲;一种是晦涩窝囊、让人一看就想踹一脚的。江祥耀的纤弱固然能让人心生怜惜,但“他”却一看见那近乎空灵的美貌、似乎不存在世上的纯洁气质,就想狠狠地摧残折磨他。

  “他”走过来搂住他,江祥耀的头顶只及“他”的肩高,“他”抬起他的脸吻下去,江祥耀的身体不禁轻颤起来,却没有抵抗和逃避。无法逃脱的事情就只有学着去忍受。

  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挣扎和痛苦,瞳孔幽深得看不出情绪,“他”的胸口窜起一股没来由的怒气,一把抱起他扔到床上。江祥耀蜷着身体剧烈咳嗽起来。但“他”对他的痛苦视而不见,脱下他的衣物,呈现出少年白皙柔嫩的身子。

  “他”欣赏着他白皙的肌肤、少年特有的柔软纤瘦的味道,解开裤裆,把里头早已硬热的男根拿出来,少年已无半点血色的脸在一瞬间更加惨无人色。“他”随即抬起他的臀部,不给他更多心理准备的时间,用力把自己硕大的欲望刺入他的身体。

  熟悉的撕裂剧痛在不应该承受外物的部位扩散开,江祥耀的身子抽动了一下,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身上沁出豆大的汗珠。

  没有言语,昏暗的房里只剩下野兽交合的喘息。“他”在他身体里移动抽送时,江祥耀难过得全身抽搐,大粒大粒的汗珠从身上不停地滴落,呼吸断断断续续,十指的指甲都刺进了掌心。对于这种痛苦他已经忍受得相当习惯了,强忍着巨物在体内一进一出,深深地吸着气,努力调整肌肉,缓缓放松身子,忍受着撕裂的剧痛,强迫自己接纳贯入的异物。

  柔弱的肠腔被狂暴地蹂躏着,穴口开始冒出涔涔的血液,人类少年脸上的表情充满痛苦,紧紧绷着的小穴让“他”每一次抽插都倍感困难,但如此窒碍的内部也让“他”更加兴奋。

  重复阴狠的抽插,撕裂的疼痛交织着焚毁般的炎热,滚烫的热液持续不断地灌注到密穴里,承载不了的则混合着鲜血顺着修长的大腿流下来……当漫长的折磨将近结束时,“他”照例在他耳边低问:“现在你心里在想什么?后悔?愤怒?仇恨?还是恐惧?”

  一如往常的回答:“这是我甘愿承受的代价。”虽然是虚弱得奄奄一息的声音,话却说得无比坚定。

  也一如往常的,“他”施以更粗暴的动作,令他疼得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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