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庄儒文的欲望被火热紧绷的肉壁刺激得更加饱满肿胀,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涌动,他随心所欲地调弄着江祥煦的身体,想让江祥煦夹得更紧时就加倍刺激手里的乳尖。
“啊啊……嗯……”江祥煦的头不停地摇晃,可怜的蕊珠很快就被庄儒文蹂躏得红肿不堪,对抚触更加敏感,庄儒文忽然俯身把其中一粒含入闷湿的口中舔玩,江祥煦的呻吟声立刻高扬,含着庄儒文分身的肉壁强烈收缩,“啊啊……”
差点儿就被江祥煦夹得释放出来,庄儒文强抑住射精的欲望,用力顶进江祥煦身体的更深处,享受那柔软炽热的触觉,“舒服吗?”
背被硌得生疼,但身体感受到的愉悦却勿庸置疑,江祥煦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含泪望向庄儒文,“行……行了吧?”
“还早哪。”庄儒文的手移到江祥煦胯下,那里的男根早就涨大了好几倍,昂然挺立着,前端湿漉漉一片,他轻巧地剥开包覆物,露出最脆弱敏感的嫩芽,用略带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擦。
“哇啊啊……哈啊……”江祥煦的身子象离水的鱼儿一样弹跳着,口中迸出高昂的鸣叫,幽穴紧紧地收缩起来,因为双腿被绑而无法伸直下半身,所以腰部挺得得高高的,令庄儒文的坚挺硕大即使是在幽穴收缩的情况下反而刺入更深。
“啊……”过于强烈的刺激使庄儒文无法忍耐地喷放精华,美妙的感觉如上天堂。
“呼……啊……”江祥煦抖动着身体也想释放,却被庄儒文握紧根部阻断了通道,“不行!你要是得到快乐就不是惩罚了。”
“不要!不要……”江祥煦扭动身子拼命挣扎,以前庄儒文不止一次用这种方法惩罚过他,他清楚那种滋味有多难受。
庄儒文的火热在他内壁稍微磨擦几下后就又硬了起来,用各式各样的姿势从不同角度刺入他后穴,不断攻击他最能感到快乐的那一点。
“唔……呜呜……咿……啊……啊啊……”自己最柔软的部位被毫不留情地侵犯着,江祥煦被迫一再承受那深深贯刺身体的官能冲击,拼命地摇着头想摆脱痛苦与愉悦交织的感觉,只觉得连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烫人的,汗水象小河一样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流,眼前变得鲜红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胯下的欲望中心饱胀至疼痛的地步,却偏偏得不到应有的慰藉。
好痛苦,好痛苦!
第十二章
庄儒文已经释放了五次,江祥煦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泪水不住地流,“不……不行了……我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
男人惩罚似地狠狠噬咬他耳后的敏感肌肤,热烫的气息喷洒在他肩窝,“我的人都投降了你还杀,你既然敢故意和我作对,就别埋怨会得到这样的对待!”
“不是……不是……”江祥煦无法忍受地啜泣,“求求你……求求你……”
“哼,你就是不教训不乖,对你好一点儿你就想爬到我头上!”
“不……呜呜……呜……”江祥煦终于放声痛哭,他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混……蛋……住手……混蛋!”他拼命挣扎要摆脱束缚,却忘了用内力绷断它们来达到目的,只是疯狂地在庄儒文身下挣动,倒象是想要伤害自己。
庄儒文吓了一跳,急忙停止动作,“怎么了你?”以前他对江祥煦比这欺负得更厉害的时候江祥煦也没这么失控过。
江祥煦放声大哭,什么形象、面子、自尊心,他统统都不管不顾了!从中京一路走到这里,他虽然办了不少事,但其实却象个无主游魂一样不知自己在干什么,皇命、私情;正义、爱人……在两方情感的煎熬中他早已心力交瘁,庄儒文偏还要步步紧追,他再也受不了了!
“别再折磨我了!我……我也不想和你弄到这个地步啊……只要你别再干伤天害理的事,你以前犯的罪我都宁愿违背良心装做忘记……就算你喜欢绑着我侵犯我也可以忍……可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收手?为什么……”
看着在身下哭喊的爱人,庄儒文不禁动容,江祥煦个性刚强,自从二人认识以来,他不知折磨、玩弄过江祥煦多少回,却是第一次见江祥煦如此脆弱地嚎啕大哭,就象个失去依附的孩子。
“别哭,别哭,我答应!我答应收了黑行会还不行吗?你别再哭了。”
江祥煦愣了,抬起盈满泪水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真的答应了?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只因为自己哭了???“真的?庄,你真的愿意收手?”
“嗯。”庄儒文立掌如刀削断捆住他的绳索,温柔地把他抱进怀里,“这些天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你的性子又犟又倔,如果要等你想明白了而回心转意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我只好先退一步。”
江祥煦发出一声狂喜的叫喊,伸长手揽住庄儒文的脖颈,用尽所有力气和情感抱紧他,整个身子更加紧偎着他,“庄!庄!我爱你!我爱你!”
自己的决定竟让江祥煦高兴成这样,庄儒文爱怜之极,把他的身子紧紧按向自己用力揉弄着,真想把怀里这具身躯揉进自己身体里,“我也爱你,我爱你。”
江祥煦的体内仍承受着庄儒文的硕大,庄儒文的动作引得他的坚挺更深入江祥煦的身躯,江祥煦轻哼一声,身子大幅度向后弓起,露出无法形容的冶艳表情,“嗯……庄!庄……”
“煦……”庄儒文深深吻住他,摆动腰部让江祥煦随着他的节奏起舞,两具身躯结合得更紧密。
“啊啊……”江祥煦紧揽着庄儒文的背,嘴里呻吟不断,努力迎合着他,一起共达高潮……
双腕中的江祥煦从未有过这么甜蜜的呻吟、这么美妙的表情,全心全意地在他怀抱中溶化,把自身的一切都付予他……他们不知交欢过多少次,但江祥煦从没这么投入地在他怀抱中哭喊过,他也从没象今天这样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当江祥煦哭喊着在他怀里达到高潮时,庄儒文真正地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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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儒文把高潮后失去力气的江祥煦抱到供桌前的红毡上放下,盖上自己的大氅。还好南江国的春天温暖湿润,两个月前他在燕门关外的树林里侵犯了江祥煦,在寒冷的天气里裸身交欢导致江祥煦发了三天高烧。
“你以后要更小心,”庄儒文和江祥煦躺在一起,温柔地拿起他一缕长发亲吻,“现在黑行会里有很多人敌视你,有的人连我也压不住,我回总舵解散黑行会就不能每时每刻都跟在你身边保护你了。”
江祥煦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平复呼吸,急促地喘着气,“我可不是离了保护就活不成的可怜虫!”
但他高潮后性感慵懒的表情实在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似嗔似怨好象在诱惑人一样,庄儒文的身体瞬间又热了起来,掀开大氅,翻身覆上他,“再来一次吧,”
江祥煦用力推打他,“不要!我累了!”刚才被他那么毫无人性地玩弄,自己差点儿就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