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你是人是不行的,可你现在不是……」双腿顺从地分开,温柔地圈住这支腰杆,当然炙热的铁锥冲进来时,他再也无所顾忌地放声大喊,「我是你的,我只是你的,要我,要我——」
这副身子散发的香味,越发的浓郁。他就像那在战场上冲杀的野狼,一刻不断地驰骋冲刺,尽管已刺到最深处,可对他来说永无止境。
「啊啊——」唐千要疯狂地抓着攀附的肩背,划下一道道刺目的血痕。下身已然麻木,感受不到那份火热,他焦急地叫喊着。悬在半空的腰臀摇摆着,像是狂风中的波浪,只求那条巨龙快些钻进他的湖心平息这阵飓风。
「怎么了?」「那个马厩,有声音。」「那儿没马,这声音是……快走,找可敦要紧。」两名武士被毛骨悚然的声音吓得急急逃走。
身下的人已半昏过去,他依然像山一般压着律动颤抖。口鼻里发出的声音也像那战马的嘶鸣,蓄积了多年的欲望,即便是山洪一样倾泻而出,也远远发洩不完。
不知来了多少次,最后一股热液注入进去后,他才将半软的欲望抽离。看着那腿间的一片湿靡,他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埋下去从腿根一点点舔到香甜的入口。
唐千要闭着眼「咯咯」地笑了,像个顽皮的孩子用双腿踢蹬着他的脑袋,过后就再也动不了了。
何故有因终无果,何故无种却发花。别走,你告诉我……
醒来后被告知仆人们将他从马厩抬过来,几乎醉死的人也不生疑,只当自己醉倒在马厩睡了一夜。
「在笑什么?」贺兰氏皱了眉,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竟还笑得出来。
「作了个好梦……」唐千要猛然打住,脸颊迅速胀红,想起那所谓的好梦,如果不是贺兰氏在跟前,他直想狠狠扇自己一个巴掌,那样不知羞耻的发春梦,他竟还说好。
贺兰氏见他频频甩头,忙道:「宿醉自然头疼,我去给你拿碗热汤来。」
唐千要头倒不疼,而是除了头,脖子以下的部位没一处不疼。刚醒来时还不觉得,现在想要起榻才发现浑身像被石头砸过一样,看来以后不能再碰那种酒了,「汤不喝了,你先给我盛桶热水我泡泡,我这副邋遢的样子也不好去见人。」
他的新娘在他的帐中丢了,他自然要去独孤部赔罪。虽然还是会担心凝然小姐,但说句挨刀的真心话,今早醒来没见身边睡着陌生的女人,他心里真是大大松了口气。
陌生的人,从今以后与她同床共枕,听她在枕边说着悄悄话,和她分享自己的秘密,他保护着她,她偎依着他,她是他最重要的责任,他是她最重要的依靠,他们还将有属于两人的孩子,这么陌生这么可怕……
「好痛……」脱光下身跨进浴桶时,唐千要疼得叫了出来。虽然身体的每处都在痛,但那一处疼得最为厉害。他突然间感觉不对,低头看去,那大腿内侧竟是布满了密密的红印。他彻底惊醒了,一把扯掉上衣,整片胸膛就像齿耙扎过一般。胸前,肩膀,手臂,再往下,每一寸,体无完肤!
他这是怎么了,这绝不是摔着碰着的!
一阵阵寒气冲上来,浑身鸡皮疙瘩一起涌出。他双眼瞪着前方,慢慢地将手摸到腿间,指尖的触感是已经干涸的黏痂,他抬起腿,看到了一条浅浅的白线从腿根划到了膝盖。他又将手伸向臀后,此时此刻那缝隙间的烧痛是那么明显,他刚才竟感觉不到。微麻的指尖挤进去,轻而易举就插进了本该紧闭的穴门,显然这处已被人侵入过。
「不……」那不仅仅是梦!
惊慌失措的人一头栽进水中,也不管会不会溺死自己,唐千要已然崩溃了。他不是头一次遭遇这些,曾经他日日夜夜都在那人的身下被蹂躏被折磨,他昨晚受到了哪种对待,他再清楚不过!
是谁,今时今日还有谁敢!
睁开刺痛的双眼盯着桶底,唐千要回想起了那个梦。那已不是个梦,那人不是鬼,那么就只会是一个人,他会以为是拓跋妄的人也只有那一个!
第四章
「是不是你做的?」见他不出声,兀的哥大步上前一掌拍在他桌前,「他的可敦失踪是不是你干的!你干了什么,你杀了她!?」
「杀了她?」男人的手指在腿上敲了敲,看那表情似乎心情不错,「或许是吧。」他也不知那女人是否还活着,这得看他的属下高兴怎么做。
「那是他的可敦,也是独孤部的公主!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男人大手一抓,揪住对方的衣襟,冷冷说道:「别再让我听到这句话,什么可敦,他没有可敦!不过是一个小部的公主,死了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