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不后悔偏又后悔了,那么好的拓跋妄他不要,被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呵护他不要,到头来得到的就是这身心俱残的侮辱和折磨,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贺兰氏哭喊。
唐千要呆滞地眨了眨眼,「我还有什么,我还能要什么……」
「你是什么也不要,可你别忘了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贺兰氏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却很清楚他背后一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出现在曳落河身边绝非偶然,决计是有目的而来。
也只有拓跋妄那被情爱撞昏头的人,才会真的认为这人是相思天女的化身。
「哈……」唐千要笑得浑身打颤,是啊,是啊,他为了什么,他竟然给忘了,他竟然以为自己有一死了之的资格,「我的东西,你都……都带来了?」
贺兰氏按住他扬起的身体,「你别动。」见门外无人,她起身解开厚重的外袍,将藏在里面的小包袱拿出来铺开,「能拿的都在这里。」好在刚才普氏只顾着拿金子,没有搜她的身,这种机会也只此一次了。
唐千要吃力地举起手指,「那个给我。」
贺兰氏忙将一支装着透明液体的小管筒递给他。
唐千要偏着脖子,「对着这里,按下去。」
贺兰氏不敢犹豫,立刻照做。
注射了这支浓缩药剂,唐千要即便七天不进食也能活下去。现在还剩下两支,不知能帮他支撑多久。
感觉他的手变暖了,贺兰氏面露喜色,「你会没事的对不对?」
唐千要点点头,「嗯。」刚才阿姐给他吃的是抗菌药,这样一来他暂时还死不了。
「你定要撑着,撑着……」
为什么贺兰氏不断叫他撑着,唐千要很快就尝到了切肤的体会。
「懒货,使贴劲,我叫你懒!」老太监捻着长针就往那紧实的臀上扎,这样的惩罚可不伤及皮肉外观,又能狠狠地惩治这个狎奴。
唐千要嘴里含着一根玉石棒子,吃了痛当即一口咬下去,而这便成了他又一次灾难的开始。
看到玉棒上起了牙印,老太监气得大吼,「你这贱蹄子存心要气死我!」
立马有七、八双手,数十根针一齐扎在唐千要的身上,早就叫哑嗓子的他只能发出几声破裂的叫声,但别以为这就算了,老太监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你不喜欢这个,那我给你换换别的。」拿走了玉棒,一个铜钵端到了跟前。老太监抓起里面的一条东西,狞笑着将它凑到唐千要鼻前,「你要动不了,我叫这小东西钻进去帮你动。」
看着那缠在手臂上黑溜溜的小蛇,唐千要差贴死过去。「费了这么多功夫,再将你废了真是可惜。」
冰冷的蛇身一点到臀上,唐千要立刻嘶喊起来,「我动!」
嘴里含着阳具,后庭之中也插着一根。不光要练口技,臀功更是重要。且要同时而动两头兼顾,哪一头差了弱了都不行,谁知道主人会不会一时兴起,叫来另一个人与其分享这副身子。
如此丑陋龌龊的一幕,贺兰氏早该见惯了,这些不都是她教授他人的么。也正是因为有此「技艺」,她还有点用处,汗王才留她的贱命以至今日。
贺兰氏隔着屏风看着里面的身影,从头到尾都冷眼旁观。普氏布在四周的耳目正一瞬不瞬地监视着她,她若有异动就真连保护唐千要的一丝机会也没了。
今日的习练持续了四个时辰才结束,最后阉人们退出,由奴女上前给狎奴滋润身子。
奴女将香不可耐的脂油涂抹在狎奴的全身,此时此刻还有什么尊严和羞耻可言,唐千要就像实验室里的动物一样被她们随意摆弄。
「吃点吧。」贺兰氏将鹿茸汤一勺勺喂到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