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拓跋妄似乎明白了,「我不能再宠幸狎奴?」
「是!不光是奴隶,你什么人也不准碰!」
「为何?」
「因为我怕你滥交害我得爱滋!」唐千要吐了口气,双手扶在他的肩头望着他的眼睛,「难道你不想吗?我的身心都将属于你一个人。」
拓跋妄觉得心脏已跳到了喉咙,「想。」
唐千要无力地点着头,「我也想,所以给我一份平等吧。如果你给不了,我会去寻找属于我的那个人。」
一听到最后这句话,拓跋妄脱口就说,「不!我能给,我能!」
「那就做给我看!」
层层封闭的心门打开之时,什么面子、自尊已被推到一边,谁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怎样的话做出怎样的事。换做是昨天,哪怕是半个小时以前,谁要敢说这是他唐千要会说的话会做的事,他会把那个人揍得爹妈也不认识。恶心,疯狂,可如果错过了这个人,他或许连恶心疯狂的机会也没有了。
拓跋妄再一次把摘下的耳坠为他戴上,「我会做的。红格尔,这就是说你愿意和我……和我……嗯……」不能有狎奴,那他就能和红格尔结合了吗?
见他红了脸,唐千要就知道他想说什么,这人也太会挑重点了!
「这个……」唐千要瞟了眼跟前的人,他们俩谁上谁下恐怕没有悬念,拓跋汪汪会躺在他身下么?作梦。
拓跋妄望着他,满心期待着。
看着这双发光的眼睛,唐千要支支吾吾了半晌,最后凑到他烫伤的额角呼呼了两下,「我先给你上药,上药。」动嘴皮子是一回事,动真格的又是另一回事,他真没有当零号弟弟的兴趣啊。
「上药……」拓跋妄有种又上当了的感觉。
在尊严彻底被扫除干净之前,唐千要又逃回了自己的被窝。假装身体不适赶走了拓跋妄,当晚连晚饭也不用,直到半夜时分才点灯起来偷偷吃段氏放在桌上的饭菜。
吃完后坐在桌前,看到铜镜里微微红肿的眼睛,眼前的日记本上只写了一句话。
第五十四天:今天天气很好。
天气好吗?好个鬼。
隔日的晚上一场雪下来之后,唐千要再也挨不住,半夜冻醒之后悄悄溜到了拓跋妄的大帐。
「谁!」常年保持警觉的拓跋妄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惊醒,更别说一个冰坨子上了他的床。
「啊!是我!」唐千要被按在床上,一把冰冷的匕首正横在他的脖子上。
「红格尔?!」拓跋妄连忙丢掉匕首放开身下的人,点亮一旁的灯火。
唐千要赶紧将他拉回来,整个人窝进他怀里,「好冷,你快给我暖暖,我快要冷死了!」
拓跋妄立刻遵命行事,两、三下脱掉亵衣将人紧紧搂住把身体的温度全部给予他。
唐千要像只冻坏的小狗,拼命往这副胸膛里钻,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在对方身上,「好暖和……」拓跋汪汪的被窝好暖,抱着他更暖。
拓跋妄拥紧对方也发出舒服的叹息,「红格尔,我喜欢你抱着我。」从对方第一次抱住他时,他就有种如愿以偿的感觉,像是这拥抱已等待了好多年。
「喜欢就好。」终于不冷了,唐千要寒颤了多时的身体总算停止了打摆,抖了半夜他也累了,有了这么暖和的地方他总算能安心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