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斯穿着隐形斗篷快步走在公路上,等走到一半路程之时,他从怀中掏出一瓶白色的药片,嚼了两片咽下去。
一瞬间体力就补充到最佳状态了,就是靠着特制的药剂他才撑过了三十多年的处刑者生涯,现在他已年过五十,是该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了,等这次结束以後,他一定要和会长申请退休,回到德国的乡间做普普通通的农民,陪陪老婆和孩子们享受天伦之乐。
当走到离纳粹们大约100米的时候,汉克斯集中起精神,向持有重型武器的几个党卫军冲了过去,他的手中握着一根锋利的钢丝。
“咻”的一声,钢丝弹了出去,直接锁住了四个党卫军的喉咙,他使劲一扯,只看到滚热的鲜血顺着四人的脖子喷溅出来。这四个家伙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身首异处命丧黄泉了。
“别慌,开枪扫射。”银发乔治吼道,他连忙拿起望远镜,这才看到了处刑者的真面目,原来是这个老家伙。
他指着前面的方向大喊:“这边。”
几个盖世太保连忙朝他指的方向开枪,汉克斯闪得很快,不失时机的奔着几个有武器的家伙冲了过来,从袖口里拿出了微型炸弹,向做路障的三辆吉普车丢了过去,自己则敏捷的滚到了一边。
“快散开!”乔治边喊边往后狂奔。
还没几秒钟只听得“轰隆”的一声巨响,三辆吉普车和没来得及跑开的几个便衣就被炸上了天,碎成数块,燃烧着落到了公路的各处。
“趁现在,快!”汉克斯吼着,当他分神的时候,逃过一劫的乔治不失时机的躲在暗处开了两枪。
处刑者导师只觉得脑後一阵巨痛,眼前便被鲜血染红了,他摇晃着跪倒了下来,犹如一片枯叶似的倒了下去。
阿尔方索咬紧牙关萌踩油门驾驶着轿车冲过了满是火焰的公路,当他们回国头来观望的时候就发现汉克斯倒在了路中央。
“导师!”年轻的处刑者万分悲伤的喊道,可他们不能停下来救对方,会有更多的纳粹赶到这里来,必须趁机会马上逃走。
比希曼拍拍克莱因的肩想安慰“准妈妈”,这个人太容易流露感情了,正捂着脸小声的抽噎。
“汉克斯的年纪大了,他早就应该退休了,可他放心不下年轻的我们……。”驾着车的年轻人擎着热泪说道,数百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处刑者死在自己的岗位上,他们是光荣的,毕生都在爲职责奉献,死後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真正的名字,更不会有多少人去纪念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