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早上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眼神闪烁飘忽不定,一定是昨晚余阿姨说的话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儿子身上也有男人的特征吧!
她躲避我的眼神,刻意不直视我,或许昨晚余阿姨还说些我没听到的部份。
余阿姨不时和妈妈互有奇异的眼色,我不禁懊恼自己沉不住气,如果再待晚一点…突然灵光一闪,我诓说外出去附近便利商店,妈妈只是淡淡地“嗯”的回应,在巷口的公用电话前,我拨通电话回家…
“嘟…嘟…嘟…”
一会儿妈妈接起电话,我捏住鼻子改变了腔调:“美人…想我吗?”
希望我的声音不会被妈妈识破。
“是你…”她大概心慌意乱了!
按照书上的规则,那男人会短暂不出现,淫乱的妈妈势必引颈期盼这样的声音。我违规破例抢得先机,那男的一定没想到吧?
“你的身体很期待我的手指吧?我也一样啊,我的下面很想念你的嘴呢!”
“…”“你丈夫出门了吧?我真想登堂入室好好享受他妻子的美味哩!”
“不行…家里有…有其他人。”妈妈声音显得紧绷,她始终没发觉是儿子在跟她对话。
“可是我忍不住啊…”“你不要…不要再骚扰我了…”
“美人,你可不要违背自己的身体呀!想到你的奶子我已经硬得受不了了,快点出来让我消消火吧!”
能这样对妈妈说出“奶子”的话,真是有说不出来的快感。
但我却想不到妈妈居然回答:“你让我有罪恶感…”
“你是指结了婚,唯一的儿子也长这么大…这件事吗?嘿嘿…以丈夫的角度,妻子不贞;以儿子的立场,万万也想不到妈妈如此淫乱…就是这样才给你快感的吧?不是吗美人?”
“可是我…”
“可是你的那里痒得厉害…嘿嘿…对吗?”
妈妈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嗯”了一声。
“我想你也湿得很吧?今晚我会去找你。”说完我就挂上了电话。
但我却担心着,这样一来事情的转变将会跟书上的不同,一方面心里却又暗自窃喜,很快…我就可以得到妈妈了。
回到家,从妈妈房里传来微弱呜咽的声音,房门锁着,在自慰吧?不过不要紧,你就快尝到真正的肉味了。
我在房外听着妈妈销魂淫荡的呻吟,不禁也套弄起肉棒…喔…贱人…我就快要把这根铁棒结结实实地插进你的蜜洞里了…像你这么淫乱的妈妈也该尝尝儿子的阴茎…喔喔…我会跟你一起下地狱的…喔…
“你湿得厉害啊…”这声音…余阿姨?难不成她和妈妈…
“…瞧你这荡妇…快说!那通电话是谁打来的?让你一会儿就湿成这德性…”
“不要…不要再舔了…啊…”妈妈娇喘着。
“是那男的打来的对不对?快说,不然老娘可不轻易饶你。”
“啊…不要…我说…我说…是那男的。”
“真是他?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他说今晚会来找我。”
“今晚…真的?好大胆啊?”
房里旋即一声浪叫。
“还说我…你那里还不是湿糊成这样…”
“啊…好舒服…快帮我止止痒…”余阿姨淫乱的哀求着,跟白天那副高贵美艳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光听她这么放浪的呻吟就叫人难以把持,如果真能一并连她也上了…
“喔…穴好痒啊…如果你是男的…我真想让你干了…喔…就是那里…唔唔…好美啊…”我差点叫喊出来:“让我干!”真巴不得不顾一切破门而入,好好的狠插这两个荡妇…害我在门外直搓着硬梆梆的肉棒,连个影也看不到,这两个贱女人…
都一个样…啊…“喔喔…我的奶子好涨啊…绘芬,快帮我搓搓…”
“我也是啊…啊…如果你儿子这下跑回来,听到我们这样怎么办?”
“我不管了…喔喔…就让我的穴给他干吧…要命…好舒服…”
听到妈妈这样说…我感觉崩溃的快感侵袭全身,这生性淫乱的妈妈…恍惚间随手拿起妈妈放在客厅的围裙…啊啊…我一定会干你的…酌热的液体瞬间笔直涓射出来。
房里的妈妈和余阿姨也停止了呻吟,我们一起到达了虚幻的快感顶端。
过一会儿余阿姨说:“你刚才说要给你儿子干你的骚穴哩…”
“我这样说了?”
然后房里两人一阵吃吃的笑着。
“我真的这样说了?万一被听到…”
“那就给他看看妈妈的骚穴长什么样子啰!”
“要死了…那还得了!”
接着两人又咯咯的笑成一团。而我看着裹着精液的围裙,却暗自感到莫名的空虚,这两个女人…今晚会好好的让你们尝尝我肉棒滋味的。
夜晚来得缓慢,爸爸依旧回到书房去睡,那两个女人不知睡了没?墙上的钟已经深夜两点,我撑着硬挺的肉棒躺在床上听着秒针滴答、滴答的响着,应该可以了。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慎重的彷佛一个仪式般将预备好的丝袜穿戴在头上,然后深呼吸告诉自己:“现在我要去奸淫妈妈了。”
或许还多了一个淫妇,反正…脑际里闪过几个断续的画面,被妈妈发现是我,然后惊动了睡在书房的爸爸,可能被打死,可能会跟我脱离家庭关系…不过,在这之前,我一定要将热烫的精液射入妈妈的子宫,这样她会怀了我的孩子…应该说是儿子的孩子吧!这样一来,妈妈完完全全都属于我的了。
我小心翼翼爬出窗口,接着我再从妈妈房间窗户进去,我必须把自己伪装成是从外头闯进的采花贼才行。
我在窗外张望着妈妈房里动静,妈妈睡在靠窗这边余阿姨在另一边,晕黄的灯光并不容易察看两人睡着了没,我并息推开窗溜进去,心里却忐忑不安的七上八下。
“管他的,已经到这地步了。”
缓缓地走进床缘,两人轻轻地发出规律的鼻息,说也奇怪,我并不急着先从朝思暮想的妈妈开始,反而余阿姨那陌生而成熟的胴体吸引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