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凌细密的吻着秀娘脖颈上的肌肤,秀娘那里最是敏感,小口中发出难耐的声音。
“舞衣哪里来的?”锦凌一边吻着一边问道。
“嗯。。。。嗯。。。是。。是义母送的,舞也是义母。。。义母教的。。。”秀娘的脑袋晕乎乎的,什么都抖出来了。
锦凌很是满意,:“以后多去义母家,我喜欢!”
这人。。。。真是!
花样(2)
红烛帐下,春意浓浓。
感情犹如一把待燃的柴火,只要有人愿意点燃立马变成熊熊大火,一发不可收拾!锦凌和秀娘便是如此了。
耳鬓厮磨间情话绵绵,最是醉人不过了。
秀娘牵起锦凌的手紧紧抓住仿佛在这湍急的河流中,他就是她唯一的浮木,唯一的依靠,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了,他是她的天,若是他有什么变化,留给她的不过是半生凄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