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月儿有些江湖经验的话,绝不敢这么冒冒失失地行刺,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前段时间又轻而易举的干掉了肖言,难免有些骄傲。轻轻一跃跳入院内,月儿发现四周出奇的安静,一层层的院落只有几间屋内亮着灯火,其余地方一片漆黑。
府内却没有一个巡夜家丁,原来甘云自恃武功高强,招贤阁内又有各地猛士,干得有是秘密工作所以从不用家丁巡夜。月儿悄悄地向一间大屋走去,蹲在了窗台下面。
只听见里面传出一个女子的喘息声,用手指点破窗棂纸,向屋内望去,月儿只看见了一幅熟悉的场景。
一男一女正在里面做的那事,男子四十岁上下年纪,五短身材却十分结实,一身肌肉仿佛要爆炸出来,女子二十岁左右,皮肤白皙丰乳细腰,身材匀称,此时脸上呈现一片春潮,口中娇喘连连。
“此人应该是甘云吧。”看着屋内豪华的布局,月儿暗暗想到:“等他们玩累了睡着了,用熏香迷倒他们,轻而易举的取了老贼的狗头。”拿定主意,月儿静下心来,留意着屋里的动静,只等他们熄灯。
谁知那男子耐力超强,半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毫无迹象。女人满口子“亲爹”“亲汉子”的浪叫声一阵阵传入月儿的耳朵。
只听得她春心荡漾,呼吸加重,裤裆里面一片狼藉,恨不得立刻回去找紫烟发泄一番。“肏,平时逛妓院的那几个货,没一个有他这么能干。”月儿狠狠的想到。想归想,却不敢有什么动作,只怕里面人发觉,自己小命不保。又过了大概两刻钟。
随着男子一声喘息精关失守,白浆喷射,总算做完了,两人又温存了一番,才熄灯。不一会里面传出了重重的鼾声…“是时候了”月儿取出熏香,用火镰点着,顺着窗上的小孔放了进去。
过了几分钟,估计里面的人晕过去了,月儿拔出宝剑走了进去。几步来到床前,掀开被子,一剑砍下,只见红光一片人头落地。月儿弯腰捡起了人头“不对,怎么是那女子的,中计了。”
月儿连忙往屋外退去,只觉小腿一痛,似是被什么东西刺到。来到院里准备逃跑,忽然浑身一软,仰面摔倒,这时屋里走出一人,正是先前那个男子,来到月儿身旁,像提小鸡似的将她提起。
“哈哈…看完了活春宫,不给钱就想溜吗?”男子淫笑着说道:“功夫还不错,要不是老子办事时你呼吸重了点,我还真不知道有你这么个观众。说说吧,来这干什么来了?是不是金陵那边派来的。”
月儿此时只觉一片懊恼,说道:“什么金陵,甘云老贼我生不能取你狗头,死当追你之魂,以雪我恨。”
“搞不清状况,告诉你老子姓邓名天,人称索魂仙,一会叫床时记着老子的名字。”月儿浑身一颤,索魂仙邓天的名字不止一次听荆二娘提起,此人一直和荆二娘齐名,用的也都是云雨双修的功夫。
而且邓天善于配制淫药,难道自己已经中毒了?想到这月儿只觉得浑身发热,恨不得立刻找东西塞进自己的穴中,口中仡仡呜的呻吟起来。
“哈哈…十日醉的滋味怎么样呀?小婊子是不是想男人操你了?”邓天说完夹起月儿走进屋里,床上还躺着那女子的死尸和满床的鲜血,他也不管那一套,将月儿扒光了扔在了地上。邓天指着床上的死尸道:“你杀了老子最喜欢的婢女,说怎么办吧!”
月儿此时已是浑身燥热,穴内又奇痒无比“啊…大爷快来插我吧,奴婢需要你的大鸡巴…”她一时性起,把在妓院里的称呼叫了出来。
“哈,你想让我操你,老子偏不如你的愿,现在先抠出杯淫水来给老子瞧瞧。”说完邓天转身取过一只很大的杯子,塞到月儿的手里。月儿忙接过杯子,跪在地上手淫起来,小穴现在已是非常需要,轻轻一碰就已涌泉相报,不一会就接了半杯多。
十日醉,是邓天一生心血,奇淫无比。月儿抠弄了半天,非但没得到满足,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邓天劈手夺过杯子,放在鼻子尖上闻了闻,说道:“骚臭无比,真是贱屄,熏死我了!为了惩罚你,把你的骚水给喝下去!”说完,一咳嗽在杯中吐了口浓痰,放在下体撒起尿来。杯子很大,尿水盛进去将将灌满。
然后把杯子放在月儿的面前“想被大鸡巴操,就老老实实喝了。”月儿现在满脑子鸡巴,就算是毒药也会毫不犹豫喝下。端起杯子一口口喝下,直觉杯中液体苦涩难咽。
不过这种淫乱行为,让月儿心里更加兴奋。好不容易喝完了杯中的液体,月儿用俊白的俏脸蹭着邓天的阳具哀求道“大爷…亲爹…求您快肏母狗吧。母狗受不了了。”
“贱货想得到美,你杀了我的女人,还想让老子替你爽?”邓天拿出一条鞭子恨恨说道:“想爽先接受我的惩罚吧!”说完,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在月儿的粉背上,抽得月儿浪叫连连说道:“大爷用力呀,快打死贱货吧…贱货皮痒了,欠鞭子抽!”
直到月儿高潮来临,邓天才停下鞭打。上前分开月儿的双腿,狠狠地插入穴中。月儿在先前的鞭打中,已是筋疲力尽。
现在连句话都说不出了,两眼无神的看着邓天操弄自己,穴中尿液喷发,浇在了邓天的阳具上。邓天只觉阴茎上一烫精液喷出,这时月儿的穴中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内力源源不断涌进月儿体内。
邓天大惊,姹女神功?连忙用力将月儿甩出,但为时已晚,邓天只觉脚下绵软,全身无力,连忙扶墙站好。“荆二娘是你什么人?”邓天慌忙问道。就在这时,屋顶忽然破裂,从上面跳下一黑衣人,手使长鞭,扫向刚刚站稳的邓天。
由于事发突然,邓天又一时使不出内力,被一鞭抽在了背上摔了出去。黑衣人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月儿身边,夹起她从屋顶大洞中逃去。邓天赤身裸体跑到院中,此时院中以已站了不少人。
刚才月儿与邓天打斗时已惊醒不少人,只是看见邓天在屋内淫虐月儿,没人敢进去。邓天此时赤身裸体,意气疯发:“快,把那个小贱人给老子追回来!”
就在这时黑暗中闪出两人,一僧一俗。俗家男子说道:“算了吧邓统领,此人不是金陵来人,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姚圣僧,你说呢?”
这人正是甘云,他已从来人年纪和肖言的事上猜到了此人便是秦月。那和尚似乎没注意甘云的话,只注视着黑衣人的背影嘟囔着:“哦,断魂鞭,少见,少见…
哦,那就依甘施主吧,咱们身份特殊不易暴露,这时就黑不提白不提吧。”“恩,既然大师没有意见,就这么办把。把那侍女好好安葬了。”甘云对邓天说道。
看着月儿离去,三人心中却各有心思。和尚只是注意那黑衣人,猜想他的来历。
甘云则想起十五年前为了一己之私,暗害秦川的事,而邓天的思想最值得玩味,他一生御女无数,却从未见过犹如月儿的,热辣漂亮风骚迷人。暗暗想到“小蹄子,总有一天让你成了我的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黑衣人夹着月儿来到一处密林,将她放下,见没人追来才放心。月儿此时淫毒已解得差不多,只是浑身无力,勉强支撑起身子说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日后如有所命,当效犬马之劳。”
那人呵呵的笑起来,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玉儿妹子,你给我当狗又不是一回了,那么客气干嘛。”月儿大惊,已听出来人便是眠月楼里的紫烟。“妹妹,现在该告诉我,你的来历了吧。”紫烟说道。
月儿见她并无恶意,又救了自己的性命,于是便把自己的身世,姓名告诉了她。“姐姐武功不俗,为什么沦落风尘啊?”月儿问道。
“嗨…”紫烟叹了口气,说道:“我本是断魂鞭的传人。”断魂鞭创于隋末,炀帝杨广昏庸无道,穷兵黩武。弄得天下介反,知世郎王薄在长白山领兵起义,那王薄人称鞭王武功盖世。
但却不是一个好领袖,被隋朝大将张须陀所败,只得投降唐朝,虽然王薄没有成就大事,但却在长白山留下了一个武林门派。江湖人以其武功而代其名,是为“断魂鞭”
此派武功有独到之处,曾盛极一时。南宋末年才日渐衰落,传至今日竟然只剩下紫烟一人。因紫烟的父亲与洪武帝朱元璋有故交,应洪武帝之请,紫烟才入宫成为了皇太孙朱允炆的侍卫统领,同时也是金陵秘密部队“飞羽”的队长。此次隐身眠月楼,只是奉朱允炆之命,来调查招贤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