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带回小狼羔
“嘿…”将浑身水淋淋且奄奄一息银狼从溪水中拖了出来,幕清幽抹抹自己脸上水珠扯唇轻笑。
“呐,我没说错吧。这个洞不会水出不来。”
顾不得自己身上也同样狼狈,幕清幽将少年平放在溪边,而后双手叠实用力按着腹部帮把灌进冷水吐出。
“快起来,一条淹死臭狼对我们来说可是无用。”女人眼中掩着浓浓笑意,只觉得这家伙一点都不像个神仙妖怪,反而像个娃儿一般有趣可爱。
“咳咳…咳咳…”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条虚弱小狼才大声咳嗽着醒转过来。
“你这丑女人…一定想谋杀我…!”抚着自己胸口,雪皱着眉一双墨绿色瞳眸差点就失去了明亮。只见他在地上挣扎了半晌,好不容易坐起身来第一件事不道谢,反而揪紧了幕清幽衣领恶狠狠咆哮。
“你还有力气骂人啊?”
轻而易举挥去银狼小爪子,幕清幽顺势将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还能不能走?这里并不安全,我们都赶快回别院才是。”“哼…”原本瘪着嘴恶狠狠露出两颗尖利小虎牙准备好好地撒泼一番银狼,见女人如此沉着又如此具有领导风范。一双脚没缘由变得听话,脸上还一副心不甘情不愿,但人已经巴巴跟在她屁股后面一步都不肯离开。
呿。这算犯贱么?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着,结果到了半路幕清幽却耳尖听到“咕”一声怪响。那声音在空寂丛林里显得很大,并且又那样熟悉…疑惑回过头去,却见银狼捧着自己肚皮已羞得满脸通红。
“你饿了?”
转身打量着那番茄似脸,幕清幽笑很邪恶。
“嗯,我很多天没有吃东西了…”
原本还想逞强一下,但看到女人关切神情银狼忍不住轻点了头无不委屈说道。
“唉,可怜的孩子。”
叹了口气,女人好心摸了摸头。
“跳到我背上来吧,我用轻功背你回别院。”
抬头看了看天色,别看她这一晚上没经历什么但时间已经过去很多了。再磨蹭下去,怕要到天亮才能回别院,银狼被发现可能性就会变得更大。
“我是孩子?”
听话攀上女人纤细腰肢,正准备将两条腿抬起来雪却因为这个称呼而讶异挑起了眉。
“对啊。”
没有察觉到少年异样,幕清幽抓紧银狼脚风一般跃上了枝头。
如此静谧夜里,周围依旧那般鬼气森森丛林。但因为有了银狼作伴,幕清幽反倒没开始时那么害怕了。轻轨施展如鱼得水,衬着夜色踏月而行。
“把我当孩子,你会后悔的。”
见女人专心赶路,银狼安静伏在她身上嗅着从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只觉得眩然欲醉。
后面这句话只动了动口型,并没有真正说出来,一双墨绿色眸子却精明敛了不该有光芒。
有些时候,当个孩子也没什么不好──
“到了。”
推开院门那一刻,幕清幽放下身上少年才算微微松了一口气。
方才因为急着掩护这个家伙拼了命赶路,现在到了目地才发觉自己这一身骨头都酸像要散了似,几乎连走路双腿都要打哆嗦。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银狼倒显得轻松许多,甚至连腹中饥饿也自动忽略了。也许因为少年都贪新爱鲜,到了陌生地方总要好奇打量一番。只见拖着一头长及膝盖银发,像个来查房的官兵一样自顾自在院子里溜达起来。看什么都觉得新鲜,看什么都恨不得拿在手里好好地把玩把玩。
“算吧。”
坐在石椅上喘着气,幕清幽疲倦挥了挥手。
“丑女人,不简单啊──”
谁知将整个院子都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过后,银狼却突然窜到了幕清幽面前,表情变得阴冷。
“怎么说?”
女人抬头,一脸的疑惑。
“你没跟我说,你住在皇宫里。什么时候麒麟国国君的女人也变成黑衣人了,还有一身好功夫呢?”话音未落,一把锋利至极匕首已经从雪袖口中脱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住了幕清幽脆弱的咽喉。
不相信她,不相信一个身份特殊女人会这么好心搭救自己。
“嘿,你真奇怪。方才不是说不管要怎样利用是,只要能把是救出那个地方就可以随便的么。”尽管生命在这一刻遭到严重威胁,但幕清幽却显得不紧不慢,甚至还刻意倾身让刀尖离自己更近一些。
心中却不由得骂道──
小兔崽子,还挺阴。这匕首藏在袖中多久了?要有意伤人话,方才她背着时候恐怕就已经死了。
“此一时,彼一时。若想通过搞什么自立为后那一套就免了吧。我是神兽,不是神仙,没有你们这些贪婪人想象中那些扭转乾坤法力。”说到这里,少年已满脸愤恨。可见这一生之中因为被贪婪人类所利用和误解吃了多少苦。
“你说完没?”
幕清幽一直在冷冷盯着脸上苍白与愤怒,细嫩脖颈也因为手腕颤抖而被割出了一道浅浅血痕。
她没有再动,也不害怕。只冷眼望着看他还能胡闹多久。
看来这小家伙受伤不浅啊,连自己救命恩人都不敢相信。
“嗯?”
原以为这女人会立刻跪地求饶,或者跟自己拼命厮打。却不料被匕首威胁着,幕清幽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甚至语气都显得有些不耐烦。让觉得自己只个演独角戏跳梁小丑。
“说完了就跟我走,我要洗澡,你也得洗。”
说着,女人手指一挥像不怕被切断似就想去拨那把碍事的利刃。结果反倒银狼吓了一跳,自己慌张将匕首从她身前挪开,而后怔怔站在原地望向她独自远去的背影。
“如果你不想吃东西可以不过来,反正不洗澡不会给你食物。”正当银狼傻在原地不知如何好时候,远处轻飘飘一句话却令肚子再度响起哀鸣。迟疑了片刻,挣扎在信任与不信赌博之间。最终,银狼恨恨一跺脚,丢下匕首扁着嘴颠颠追了过去…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再想办法整这个丑女人吧!
65 又来一郎
“谢…谢谢…”
洗了个热气腾腾的澡,银狼换上干净衣服坐在桌边红着脸望着正端着一盘盘家常菜肴走过来幕清幽,终于开口说出道谢话。
呐,看来自己真误会她了。如果这女人坏人话又怎么会这么好心照顾自己呢?
“谢什么,快趁热吃吧。”
见小狼被自己捯饬得干干净净,又变成一条俊美好狼。幕清幽咧咧唇角,美艳脸庞上平添了喜色。
说真的,尽管皇甫玄紫早就跟她细说过银狼来龙去脉,但她却未曾想到一个如此伟大神兽居然会这般稚嫩可爱模样。瞧身子纤瘦,大概跟自己一般高。除了头发和眼睛眼色和寻常人有所不同之外,看上去不过一个稚幼少年而已,连声音都奶声奶气看着就想用力揉头。
神兽也会变得这么可爱么?嘿嘿。
“嗯。”接过女人递过来碗筷,尽管腹中早已饥饿难忍,但雪吃起东西来却还一副细嚼慢咽模样,优雅不行。而幕清幽自己却不顾形象大吃大喝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形成鲜明对比。
“喂…你这女人吃饭怎么这么没规矩啊?”
原本想装作看不见,毕竟对方也自己救命恩人。但当幕清幽豪气举杯灌下一大口酒并且心满意足叹息出声之后,银狼终于皱皱鼻子忍不住开了口。
她好歹个女子好不好?又在男人面前…怎么可以这般任性妄为呢?开始时候弄得像个雷公似出现在自己面前装鬼,现在好不容易洗干净了让觉得她其实长得还不错之时,她行为却又偏偏大喇喇像个男人。
神呐,她真是皇帝的女人么?怎么看都只一个任性惯了的野丫头而已!
“嘿?这是你对恩人应有态度么?”
正吃得开心却被一个少年给嫌弃了,幕清幽吞下口中青菜挑起了细眉。瞧瞧这哪来白眼狼,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就开始编排起她来。有意思。
“本来就啊。”
轻轻地放下碗筷,银狼用手帕擦拭干净嘴角这才慢条斯理说道。
“吃饭时候不要那么快,在客人面前不要做出一副很贪吃模样。没家教女子会被夫家嫌弃,没人教过你么?”“呵,你倒振振有词。”
被爱抬杠的小东西勾起了兴致,幕清幽又抿了口酒邪邪一笑,正准备好好地跟来一场唇枪舌战。哪知话到嘴边她身体却蓦地一滞,短短几秒钟她脸上由大喜到大惊连连转换了两次表情。
“怎么了?”
察觉到她苍白脸色下异样,银狼也神色凝重起来。不安站起身来抓住女人衣袖,雪缩着脖子有些害怕。
“别问了!”
来不及跟少年多做解释,幕清幽当机立断将银狼在怀中一卷,像抗麻袋似丢上了肩头。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冲到衣柜边,打开门将银狼往里面用力一丢,便“砰”一声将门用力关上。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更不要出声!明白没!”后背抵着衣柜,幕清幽压低声音严厉叮嘱着柜中摔得七荤八素小狼。
“知道了…”
其实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幕清幽怕成这样银狼也感同身受爬起来拼命往柜子角落里缩着,生怕坏人要来抓走自己。呜呜…瘦小躯体可怜兮兮抱成一团,一双眼睛警惕瞪着柜门心里暗暗期盼这扇门除了幕清幽之外永远都不要被其它什么人给打开。
“切,活冤家…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安顿好了银狼,女人扑通扑通疾速跳动着心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下。只见她长长吁了一口气,闭着美眸平复着自己震惊与欣喜。
来了…!
没过多久,只见她定了定神,而后迈动莲步一边用手整理着自己一头披散着长发与身上衬得肌肤雪白水红色长裙,一边走到门前慢悠悠拉开了房间门──“好久不见,小宝哥。”
面对着门外负手而立黑衣长发男子,幕清幽露出一个妩媚笑容。
66 三狼相逢?!
秋夜风,沁凉中带着点暗爽。
那双无形手轻佻卷起男人一头墨色发丝,让它们放肆在俊美无俦脸庞前缭绕将来者高眉深目映衬得更加迷魂。
“嗯?”
原本以为自己出来迎接会得到一个热吻或者一个拥抱,哪知幕清幽笑到脸都快僵了,而对面身材高壮男子却如同被神针定住了一般,即不笑,也没有移动一丝一毫。
冰冷目光缓缓降落在她脸上、身上,像不认识她了一般将幕清幽从头到尾都扫视了一遍。
魔夜风就这样静静站着,宛如一尊精致石像。黑色丝绒长袍符合气场,让他在这迷幻夜里就像一个突然从地狱里前来幽冥。
“怎么了,你是倒说话呀?”
被男人看得头皮发麻,更担心因为发现了银狼蛛丝马迹才变得如此复杂难懂。幕清幽忍不住伸手想要触摸脸庞,却被对方出其不意握住了小手。
“小幽儿,近来可好。”
真奇怪,明明在善意同自己寒暄,可为什么幕清幽却觉得被抓住手那么痛。而魔夜风薄唇边挂着笑容又那么骇人。
她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他了?让这个已经从良了“小宝哥”又变成了以前那个让人害怕大魔头。
“…我挺好的。”
气氛尴尬僵持在此处,担心着柜中小幼狼。幕清幽想起神乐与皇甫玄紫嘱托,额上开始滴汗。
“是吗。依孤王看你也挺好,好到几乎忘了这世上还有孤王这个人。”狭长黑眸因为一句在看来极不中听话而微微眯起,魔夜风原本还想着自己女人待在皇甫赢那家伙的地界会不会无端受苦。却不料此番一见,却发现幕清幽非但没憔悴,反而像各方面都被男人喂饱了一般越发妖娆水灵。
这一个认知令他心极度不舒服起来。
瞧瞧心仪女人啊,就这般没良心的在敌人宫殿里吃香喝辣,还陪床。大概早就忘记了他们之间海誓山盟了吧──“你瞎说什么呢,还不快进来。外边冷。”
被魔夜风一句话说莫名其妙,再深深望了一眼,见那深邃眼底分明挂着一层不满醋意。幕清幽这才了然笑了,扯着衣袖就将人往屋里拉。男人啊…果然都一个样。
“哼…”板起脸来漠视幕清幽殷勤,但魔夜风一双脚却不由自主随她进了屋子。下一刻长摆撩起,长发分垂在肩头摆出一个极为男人姿势坐在了她床榻上,继续用冰冷眼神跟随着她。
“喂,你怎么了嘛。好不容易来一趟都不给我一个笑脸?”见男人想采取冷漠战术,幕清幽可不能让就这么如愿。要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牵绊可不是其它男人轻易可以比拟的,若不是真爱到了骨子里,方才就不会人才刚进院她就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神乐身上有清雅香气,她一闻便知道。魔夜风却没有什么特别招摇地方可以提醒别人自己的存在,但她就是知道。哪怕他们之间相隔很遥远。
“我没事。”
长睫掀起,男人目光落在幕清幽美丽脸庞上,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想就这么看着她,一直到地老天荒。
“不对,你就是有事。”撒娇坐进魔夜风宽大怀中,女人伸手勾住了强壮颈子笑靥如花。
听了女人执拗的话,感受着她鲜活肉体在怀中切实存在感。魔夜风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嘴唇动了动却化作一声浅浅呢喃──“我以为你忘了我。”
伸手将怀中人儿环紧,男人将俊脸埋进她颈窝。
“傻瓜,怎么会呢。”
尽管骨头都快要被魔夜风给勒断了,但幕清幽还放任继续他将凌虐当亲切。
小宝哥来看她了,神乐才走了没多久她小宝哥也耐不住寂寞来找她了。
真好。
她真好想…
“你会。”
说到这里,魔夜风抬起头来脸上表情竟然带着哀怨。
“你是个没良心的小妖精!”
一想到神乐比自己先一步来找她,男人火气就蹭上升。只见抓住幕清幽胸前衣襟用力像两边一扯,女人光裸肩头与胸口就这样暴露在了贪婪视线前。
“啊!”没有想到原本还沉静如一潭秋水男人会突然动粗,幕清幽不由得尖叫一声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胸前两团乳房抖落了出来。
“你叫什么,又不没被我看过?”
黝黑大手一边一个握住嫩豆腐般雪乳,一沾色情的魔夜风黑眸就变得更加幽深,完全不似方才冷漠。
“你知道我有多想念这个,嗯?”
大手迫不及待搓动着,将掌中绵乳揉捏成淫靡形状。淡粉色乳头很快就被长茧指腹逗弄得挺立起来,被他用手指夹着不断地把玩。
“哎呀…唉…”
敌不过男人一上来饿狼攻势,幕清幽尖叫了一声还顺从软倒在身下,任凭男人用各种邪肆手段玩弄着自己胸部。
“小幽儿…孤王好想要你,好不好?嗯?好不好?”大手揉动着掌心中肉球还不够,魔夜风将女人压倒在身下张开口用又湿又热舌头轮流舔弄起那两个樱红色小乳头来。贪婪舔舐,无论如何都不满足吮吸。一双大手腾出空来将幕清幽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
“…哈…你刚才不问过了么?”
忍不住将双腿分开好让对方滚烫身体挤压进来,幕清幽十根嫩葱般手指揪紧身下床单。
此时此刻,她身上水红色长裙已经被揉弄得七零八落。上半身衣襟被向两边完全扯开,淫荡乳房在男人口唇之下轻颤,抖出雪白乳花。
大张双腿方便了魔夜风手掌从她裙底探入,男人撩起她裙摆扯下她的亵裤。直接用粗糙大手抚摸她敏感大腿内侧。
“孤王不信你话,孤王要亲自检查才行。”
面对着女人质问,魔夜风邪恶一笑。
手指渐渐地触摸到了幕清幽腿间那条自己最为想念肉沟,轻轻地在小穴外滑动了一番过后指尖就已经变得湿淋淋。而后当着女人面举到彼此视线之间用舌尖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看起来你被疼爱的不错嘛,身子比当初调教时还要敏感。才舔了几下就流出这么多水,最近被男人插了不少次吧?”口中虽然状似漫不经心问着极为私密话,但幕清幽却听了个背脊发凉。尤其当她注意到魔夜风那双狭长黑眸又渐渐眯起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可怕主意时,她连忙慌张地摆手,想说其实没有想得那么多次。
“啊呀!”然而,讨饶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男人就已经将两根粗壮手指对准了她小穴狠插了进来。
“魔夜风!”
只一瞬间,奇异饱胀感充盈着她甬道让她感觉到男人强悍与力量。
“你为什么叫那么甜,又那么腻呢?”
撕裂女人裙摆,男人将她大腿掰得更开,不断用手指在她蜜穴里疯狂进出。
“太快了…我受不了…”
想抗拒想捶打这个野蛮人,但魔夜风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勾着手指将她嫩壁刮得更起劲儿。
“唧唧…唧唧…”
空气中到处回荡着淫靡水声,幕清幽羞耻得在男人面前露出粉嫩嫩水淋淋阴部,眼睁睁看着抽动手指兴奋且贪婪在自己小穴内进进出出。
“孤王不喜欢别的男人操你,你懂吗!”
透明淫水转瞬间就流满手都,男人俯下身子,用两指将女人小穴撑到最大,那迷人粉色肉洞在面前可怜兮兮张开着,诱人至极。
“你早听话不就好了么?孤王带兵趟平了麒麟国,砍下皇甫赢那混蛋头,你就永远都我一个人的了。”“啊啊啊!”在幕清幽终于臣服在指下,痉挛着喷出一股股透明花液之时。魔夜风这才稍微寻回一些理智,轻轻抽出自己被吸附得紧紧手指,低下头用舌头安抚那受惊了小穴。
“呜…你欺负我…”
尽管男人舔她力度已经比刚才温柔许多了,但这种状似强奸所带来高潮却令幕清幽难受流下了眼泪。
“这么久没见,一见面就这样,你讨厌…”
用力捶打着魔夜风肩头,幕清幽一边小声呜咽一边控诉着他的无情。
本来刚才察觉到他的到来,她极为高兴。但却摆出这么一副醋坛子样子给她脸色看,这简直就成心不让人快活么。
他又是不她,又怎么知道她在没有他陪伴这些日子里多么想他?他又是不她,又怎么知道她身上背负了多少责任和苦楚!
“我讨厌…?”
正扒着女人大腿将舌头伸进小穴里不停搅动魔夜风听到这句话,不悦抬起头来,眉间折痕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你嫌我放荡?可当初你若不把我送出去,我又怎么会放荡到令你嫌弃!”生气推着男人头颅,幕清幽实在拗不过干脆一脚踩着男人肩头将狠狠踢开。原以为这一次魔夜风也会反抗,但却安静由她将自己踹到床的另一边,一脸阴沉。
“…我没有嫌你。”
见女人用手拼命整理着自己身上残破衣物,双腿也重新夹得紧紧地像要清理某种被看轻耻辱。
魔夜风静静地注视着她,在发现幕清幽终于受不住开始委屈伏在枕头上哭泣时,那见犹怜娇弱模样让他的心也没由来揪紧了。
“呜呜呜…”
她不理,只继续沉浸在自己悲伤里。
“喂,你别哭…”
爬过去轻轻推了幕清幽肩膀一下,魔夜风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好。
都怨我,若我不爱吃醋也不会让小幽儿气成这样。可我不甘心啊…作为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就是受不了神乐那靠女人来得天下想法!
想当王就要禁得起杀戮,看得惯血流成河。一将功成万骨枯,原本就这个道理。想要江山又放不开美人有什么错?大不了就战死,总比天天窝在妓院里等自己女人音信要好!
“你走开…别理我…”
赤裸背脊感觉到男人垂下发丝在荡漾,幕清幽明白魔夜风就在自己身后。可她依然倔强将头埋进枕头里,一点都不想面对看不起自己的他。
这个世界上最痛苦事莫过于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看成荡妇,若真这般嫌弃她,又何苦千里迢迢来找她?难道真将她当做了妓女,只要来就可以随便上么?
“唉…”
又不甘心推了幕清幽几下,见她还毫无反应,魔夜风表情终于软了下来。
只见幽幽叹了口气,也不再惊扰她。而顺着她趴卧方式覆了上来,用自己温暖身体盖住身下的女人。
“抱歉…我不该那样对你…”薄唇愧疚落在幕清幽后脑勺上,手指也情不自禁抚上了她侧脸。
“你能明白我的苦吗,幽儿…我是只舍不得,舍不得你被其他男人糟蹋…”阴冷邪佞男人抚摸此时感触起来那么温柔与怜惜,魔夜风将幕清幽护在怀中,高大身体压着她本该幸福,但英俊脸上流露出却不可言说自责与伤感。
“风…”
抓住床单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听着涓涓说出心里话,幕清幽泪水也渐渐消失。
“你怪我么?我总惹你哭泣…可一想到你在别的男人怀里,我就控制不了自己。”沮丧闭上黑眸,魔夜风攥紧拳头恨不得将一整座山击成碎石。
“呵呵,可你控制不了也得控制,爱上幽幽之后,我们哪一个不忍着疼痛拼命控制着自己呢?”两个人正伤感互诉着衷肠,却不料空气里冷不防插进第三个人声音。
“谁!”
这一下魔夜风大惊,连忙用自己衣袍将怀中半裸女子卷住,黑眸冷冷朝声音方向射出利光。
“玄紫…?你怎么会来的?”
并不像身上男人那般惊愕,魔夜风身上杀气让幕清幽觉得如芒在背,连忙从身下挣扎着爬了出来。
别急着打人,这声音她熟悉得很!
“──皇甫玄紫。”
尽管早有耳闻幕清幽与玄紫之间“奸情”但乍见情敌出现而怀中女人对对方又那么不避讳,魔夜风心里还感到非常不痛快。
可恶!光顾着和幕清幽温存,以功力居然被人就这么大喇喇走进了屋子还不自知。
“好久不见。”
感受到男人身上不善,皇甫玄紫并没有恐惧,反而眯起好看月牙眸笑天真无邪。还真一点都没变啊,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一身沸腾热血不知道往哪撒泼才好了,莫要惊吓到了小幽幽。
“滚!”
长而浓密剑眉越拧越紧,魔夜风不满打量着眼前不怕死的妖孽。
呿,长这么像娘们儿,还敢跑来跟我抢女人!
“别着急赶人嘛,奴家今天来到这里就没想着会这么快离开。”面对着如狼似虎男人皇甫玄紫抿唇轻笑,元宝嘴儿翘嘟嘟跟对方撒着娇,看得魔夜风直反胃。
这混蛋…
“玄紫,风,你们别闹了!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见两个大男人像小狗一样互相抢食,并且互瞪。幕清幽没好气将身上衣服拉好急急向皇甫玄紫询问着,只怕宫里又出了什么大事。
“幽幽——”
哪知话音未落,皇甫玄紫就眯着月牙眸开心扑了上来,一头埋进了她胸口。
“哈?”
“…”顿时幕清幽和魔夜风两个人脸色一个红一个绿,交相辉映好不丰富。
“没什么事,人家只好想你嘛。”
妖艳俊脸在女人柔软乳房上蹭啊蹭,像嗷嗷待哺婴儿。让一旁魔夜风拳头举起来又被幕清幽陪笑着按下,过了一会儿又忍无可忍再度挥出。
“不想死就快滚!孤王今天不想杀人,你个王八蛋!”居然敢在面前调戏自己女人,当真活不耐烦了。魔夜风额上青筋毕露,简直忍无可忍。
“二哥…”
哪知铁拳眼看着就要碰上皇甫玄紫脸“美人”却突然凄美抬起头来给了深情一句呼唤──“哥哥,你真忍心打么我…嗯?”
“…”魔夜风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