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口水了。”单少新面无表情的回答着。
“这孩子,像长不大似的。”单母其实很享受单少新这样撒娇,母子毫无隔阂的说笑怒骂,只是后来有骆允镜存在,就无法像这样相处,单母还因此失落了一阵子。
单母把苍白虚弱的高真源捎带走后,单少新站在窗前往下看,见到单母亲热的拉着高真源的手进车里,两个人好的像亲母子一样。
“喂,阿福,上回你说过有个密医,对那方面保养滋补很擅长,你帮我问问他,有没有保养男人后穴的药?嗯,越顶极越好,钱不是问题,给我弄多一点过来。”
“给骆允镜用的?他肯让你整根进去?”阿福是朋友介绍给他,专门给男人看生殖系统的医生。当时他和骆允镜第一次上床,把他弄伤了,就是找阿福看。后来只要他稍微激烈点,就要找阿福,但是骆允镜讨厌让人看他的后面,哭闹发飙,单少新没办法,只好自己请教阿福,久而久之两人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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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单少新没法说谎,阿福太了解他和骆允镜的情况,他曾说过骆允镜没办法适应他的长度,穴道狭窄不能过于频繁性爱。
阿福诡异的沉默了会。“你找了个人,他能容纳你的长度?我是说,整根进入?”他会这么问也是有根据的,因为单少新说要拿保养的药,如果不是能整根进入,单少新根本就没必要向他拿药,如果没法整根进入,单少新也不会找同个人频繁的性爱。换句话说,单少新找到一个与他一样异类的容器型男人,为了能长期使用,所以要定期保养。
“嗯。”
“能说说他的情况吗?”身为单少新的私人医生,他必须掌握所有的身体情报,以备不时之需。
“很耐操,很舒服,容易被操射。修复能力强,穴口被过度进出也只是红肿微开,我上他这么多次,也没见他松弛。他后穴能把我那里整个吞进去,里头像是有一层一层的肉缠绕蠕动,还会时不时的收缩,大概定力差的会被挤射了。总之,他是独一无二的。”单少新回味着高真源的身体。
阿福有些怔楞。他不玩男人,已经娶妻生子,但是不妨碍他了解与男人性交的特点。他听过一些老中医说过,女人的名器比不过男人的名器,是那种一尝过就难以忘怀的滋味,比鸦片还毒,定性差一点的,甚至会成为那名器主人的奴隶,任他使唤。
而男人的名器形成的机率低,女人也许上千个就有一人,但是男人是百万人中,也不见得会有一个。但这机率也难说,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愿意被上,名器的主人有可能是直男,也有可能是1号,所以才造就男人中的名器难能可贵,让人趋之若鹜,为之疯狂。
“民国初期,有个名角就是名器体质,当时为了他,那些男人就把整个城市弄的腥风血雨,直到有人把那名器活活分尸,四分五裂的,才停止那场动乱。”老中医记起这段往事。“人家都说红颜误国,倾国倾城,其实男人名器才恐怖,只是历史掩埋了。”
“不过这些名器都没有好下惨,除非他们只让一个男人尝过味道,从一而终,要不然总是会出事的。”老中医吸了口大烟。
“你的那位,在你之前是个雏吗?”阿福语气有些诡异。
“应该是,他有女朋友。”单少新其实也不确定,高真源后穴的修复能力惊人,平常又冷着一张脸,有点生人勿近的感觉,这款型大概女性喜欢居多。
“别让他给别的男人碰了,除非你不要他了。”阿福语重心长的提醒着。
单少新觉得阿福这句有点奇怪,谁都不想自己的伴侣给别的男人碰,这事关男人的面子问题。当然如果换成是自己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的后穴很特殊,你想想,你都这么喜欢了,那别人呢?谁不想把他占为己有,对不对?如果大家都想拥有他,誓必会铲除异己,除非你放弃,要不然不死不休。”阿福语带恐吓的说着。
单少新笑了笑。“哪有你说的夸张啊!真到不死不休的地步,那干脆3p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