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他把客厅里的灯开得太暗,昏黄的光线让气氛变得旖旎。
于臻像是等不及长大,偷偷拿了大人衣服穿上的少年,青涩与英俊并存,透出一股禁忌的美。
魏擎苍愣在原地,一直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于臻面前不堪一击,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抑制住剧烈的心跳。
“咳,我去给你铺床……”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于臻疑惑地歪了歪脑袋,这个动作正好被转头回来看他的魏擎苍看见。
“……”魏擎苍抚额长叹,彻底无语。
不一会儿,去铺床的人无奈地回来了,“我忘了,其实家里只有一套床上用品。”
这一回换于臻无语,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我澡都洗了你就让我看这个?
没办法,两人只好又一次躺在一张床上。
于臻睡不着,因为喝了酒。
魏擎苍也睡不着,刚才被拨乱的心跳还没恢复。
引发躁动的人就睡在他身边,做点什么他就是禽兽,但如果什么都不做,岂不是禽兽都不如?
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魏擎苍果断选择和前者。
“你干嘛?”于臻瞪着忽然翻身压住他的人。
对着他单纯的表情,魏擎苍忽然有种罪恶感。
不过,这时候退缩岂不是太不是男人了?
魏擎苍:“干你!”
“神经病!”于臻推了一把没推开魏擎苍,皱眉,“你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