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瑷嘉睨了他一眼。无聊!
怎麽他也跟那群同事一样瞎起哄,以为她是那种女人!她向来对那些谣言不为所动,可以说没任何感觉,但今天话从他口中说出,却让她觉得难过,甚至有些伤心。
「就算是,那也不干你的事!」别人误解她,她无所谓!为何连他也这样想她?
想起上次,他不也是这样,不由分说不听她解释,就扣她罪状!
气氛忽然沉闷了下。
他被妒意给激昏头,所以说话特别难听。「啧,看来传言果然是真的!谭总监驯服男人的手段果然高竿!就连那个眼高於顶的小开欧阳修文也彻底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一大清早就差人送来那麽多花花草草,让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我们这里有人出殡……」
她捏紧笔杆。
他有必要把话说的那麽难听吗?
「秦先生如果你要继续在上班时间说这些有的没的,麻烦请你出去!」
「怎样?恼羞成怒了!」哼,敢情说她是敢做不敢当!
越不想理他,他却越讲越过份,这个无聊的男人根本存心挑衅!
「是,我就是恼羞成怒!那又怎样?这里是我的办公室,而你充其量不过只是个见习者,所以於情於理拥有这间办公室的使用权,也就是说有资格请人离开的就只有我……谭总监!」她刻意拿起桌上的名片,大剌剌举起。「所以麻烦你─现 在 立 刻 出 去!」
「谭瑷嘉,你……好!」秦桓也很有风度,他起身什麽东西都不拿,一个人洋洋洒洒往大门走去,但不是开门出去,而是把门落上锁。
他转过身,对着她释出佞笑。
谭瑷嘉看了他的举动,以及他越靠近自己的那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