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寨自我们建厂后,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收入大增,家家都盖起了小楼房,那种饥寒交迫的日子一去下返了。
但这一切仍改变不了他们的迷信思想,他们认为这一切都是我这个长生仙女赐福给他们的,他们把在山口为我建造的小房子改建成长生仙女庙,里面供奉着一位美丽的仙女,身穿桃红底织锦缎丝棉薄袄,上面用银丝织的枫叶三角图案暗花。
袄面花形是金丝勾边的大朵绿叶和紫红玫瑰,下穿红色大摆裙,头上云鬓高耸。高鼻梁,柳眉杏眼,与别的庙里神像不同的是,长生仙女被一只龙形枷锁住身子和双手,双脚也锁着一幅铁镣,据说他们这样做是想把我永远锁在这块美丽的地方。
我知道他们供的谁,多次要他们拆掉,但他们无动于衷,我也毫无办法,听说香火好得很,对于在厂女工,公司钟先生也多次请吴玉中带信给寨里人,请他们同意工厂打开女工的脚镣。
没想到,首先遭到在厂上班的这些神仙寨媳妇们的一致反对,她们的理由很简单,神仙寨的媳妇就应当戴脚镣的,她们习惯了。
后来干脆,我统一把她们的脚镣换成数码铝合金的,这种脚镣轻,行为方便,但走动时声音响且脆,始终是银白色,很好看,她们很喜欢。实质上脚镣对她们来说己是一种装饰品,即使打开脚镣让她们走,她们也不愿走。
我的另一目的是用她们做临时演员和模特时,打开和锁上方便。金银花一个月总要到工厂去玩几天,锁着镣铐与女工们疯成一团。与厂里工人都熟悉了,她们知道我虽贵为董事长,但不管她们工作上的具体事务,所以她们后来怕吴玉中反而不怕我。
只要到厂,她们打听到,我与吴玉中,高工开完会没事后,由银花,芍药带头,将我堵在房间里,按在床上,用麻绳把我带手铐五花大绑。
然后,她们也全都互相捆绑起来,再一窝蜂地簇拥着我跑到河边沙滩上,戏水,唱歌,跳舞,追逐,尽显青年女子的疯狂。
回到沁州,张卫男有空就到我别墅里来,他一来我就不自由了,不是绳捆索绑就是披枷戴锁,或者他看到我脚镣手铐的下厨房做饭炒菜,我在忙,他无事生非地跟着我,不是从后面抱着我捏我的乳头,就是扯我下身的环,弄得我心猿意马,不是烧糊了饭就是炒焦了菜。
上床后免不了老三篇,脱衣,上绑,做爱,他从来是经历百遍,不厌其烦。若是双休日无摄影任务,他开车带我回到张孝天那儿与小孩团聚,享受天伦之乐。张孝天的官事基本尘埃落定,但仍常变换住所,可见他处世小心缜密,真是老奸巨滑。
***今天上班,我坐在《红玫瑰之家》办公大楼的三楼,巨大的艺术总监办公室里,召集各部门负责人开例行早会。
上午有我的演出安排,清早起来就按剧情安排装扮好,身穿一身天蓝底色,大朵盛开红玫瑰,在翠绿叶片映衬下作图案的,双排盘花布扣的斜大襟绸缎无袖旗袍。
扎了一根拖到臀部,又黑又粗独辫,头上插着几朵绢花。脸上浓妆艳抹,扮演的是一个被嫖客诱拐的妓女。
在演出前的公司早会上,我抓紧先处理公司行政和业务上繁杂事务,锁着手铐的手,一只拿着一只笔,批阅各部门递交的签呈,另一只拿着电话,与银花通话,讨论销售上的问题。
通话结束后,开始听各部门情况汇报,虽然双手被铐着,写字非常别扭,但我还是努力将其重点记在笔记本上。
会议结束后,我快步走在通往电梯走廊上,脚镣在地面拖动哗啦地响着,匆匆往位于办公楼不远的摄影棚赶去,在赶往摄影棚路上,不断地微笑着与我迎面相遇,向我致敬的公司职工点头问好。
到了摄影棚,演职人员都到齐了,老黑拿着一束麻绳,在旁边恭恭敬敬的等我。根据剧情安排,今天的戏是我四马攒蹄反缚被关在一间民宅里,嫖客和人贩看货交易。
原剧本妓女被捆绑没有脚镣手铐,但我的脚镣手铐卸不掉,只好带着镣铐捆绑,我俯卧在地上,从脚下将手铐链移到背后,双手反剪,老黑上来给我上绑。在上绑的时候,导演蹲在我面前、,拿着分镜头计划,与我商量一些技术细节。
过了一会儿,我被紧紧四马攒蹄五大大绑,开始了一天演出。老黑是一个非常尽职的人,他在演出时,不会因为我现在是他的老板而手下留情,有时绑得太紧,一点都动不了,我再叫再喊受不了,他也无动于衷,他在尽他的职责,在我的影响下,大家兢兢业业完成每场拍摄演出。
吴兴发只要有时间就到红玫瑰公司来转转,因为他是我的监管人。但他来的目的主要是调剂一下绷得紧紧的神经。
他确实是一个好警官,忠予职守,凡是交给他的案子,都是比较棘手的,所以实在受不了,就上我这儿来放松放松。他讲他特别喜欢我穿旗袍,头发高高盘在头顶的样子。
所以只要他打电话要过来,我就将手头上的事推一推,按他喜欢的样子换上无袖高领长旗袍,将头发盘好,用发胶固定,脸上淡淡化点妆,准备二束麻绳放在手提包里。
他来后开车到我拍《三女落难记》的那片风光秀丽的树林里散步,游玩。一般下车后,我就将麻绳从包里拿给他,笑着告诉他,是不是现在就开始。
然后我就跪下来,由他捆绑。他往往在这时会无意中,发泄积压在内心深处的工作上的压力和情感上的痛苦,不知不觉地在给我上绑时,用力捆,勒得我又痛又麻,捆得双臂一点也动不了。
当我被五花大绑捆结实后,他将我扶起来,沿着林间小道散步。往往在这时,他很乐意主动告诉我一些与我有关的消息:如殷莫者被判了十五年徒刑,范老二逃到非州去了。
龙口县那个制造假案的凶恶女警官拿了范老二的钱,提供伪证,搞假贩毒案,也被吴兴发在龙口县警界好友查出后,清理出警察队伍。
听到这消息,我停住脚步。责问他说:“我说吴大警官。既然你们己找出龙口县翻案警官收贿赂的证据,那说明翻案己没基础,你们知道那500克神仙果提取物是殷莫者放到宾馆的,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还判管制我,剥夺公民二年,这有什么法律依据。”
吴兴交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说:“是没依据。不这样,你能这样老老实实待在这儿,为《红玫瑰公司》拍片。说不定周大记者又把你拽到那儿去搞新闻去了,”“你们太坏了,”
听他这样说,气得我抬起脚踢过去,嘴里骂道:“你不是也拉我去给你当眼线,你不是人。”听到我抬脚带得脚镣链子哗啦一响,吴发兴闪身,让开就跑,我拖着脚镣去追,追不远,给路上草根绊倒,仰面倒在草丛中。
吴转身过来扑到我身上,咬我的被绳勒得凸起乳房,吻我的脖子,我想抗拒,但做不到,五花大绑的被压在柔软的青草上,一点也动不了。
人同电击一样软得浑身无力,任他轻薄,稍后他将我抱起来说:“洪玫瑰。你这样子太美了,”我歪在他怀里说:“你们男人太坏了。
专会乘人之危。快把我松开,该回去了,”***我每天都是这样,一边指挥公司运转,一边要参入演出,满足我们的上帝,我的观众的要求。
给《红玫瑰公司》带来滚滚财源,给玫瑰之家成员安排虐恋的机会。我的日程排得满满的,几乎每天都这样,《红玫瑰公司》公司所有事都交给我了,阮总他们除了带会员来活动,极少来沁州理会公司事务,我成了实际主管。
这种忙忙碌碌的生活起码要到我的管制期满,恢复人身自由那一天。但我也常常担心,到那时阮总他们会想出其它理由,再判管制我五年,十年。
反正他们比如意公司老板聪明得多,利害得多。我呢,也喜欢,更习惯了这种生话,继续演义着一个个精彩的故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