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们都认为她不可能这样做,一个女孩子这样浓妆艳抹,还被麻绳绑着,拖着脚镣,绝不敢一人独自外出的。但临出发时,她不见了,开始还没想到,后来到处找不到,才想到她独自跑出来了,真是想钱想疯了,”
“这多危险。现在坏人还是有的。”一行人边说边走到门外,并打开了房门。***我知道,肯定是周洁他们派人来了,他们不可能对我撒手不管。
事情到这份上,我突然冒出一个我自己都奇怪的念头,我就这样装扮得漂漂亮亮的,绳捆索绑,脚镣手铐跪在这佰生的环境里,多刺激,这样反而不一定想马上离去,正在胡思乱想,那个审我的警察带几个人走进来。
一个我并不认识有五十多岁的男人进门就说:“唉呀!方姑娘,你让我们找得好苦呀。他们是逗你的,你还当真。”审我的警察打开我手腕上的铐子,将我扶起来坐在椅子上。
那五十多岁男人上来给我松绑。从内心感到,这样绑着感觉还好,要解也要当周洁她们面,这样委托她们办药厂事好讲话。于是我挣扎着不要他解绳索。抬起头对他说∶“大男子汉说话要算数,不解,到礼堂当面让他们看看,本姑娘讲话算数,他们讲话也要算数。”
“唉呀!你这姑娘怎么这样倔强。讲话算数,这钱他们耍赖,剧团出,你放心了吧!”“不行。就这样绑着,让他们看。反正就是现在松开,等会排演时还要绑。都绑了一夜,也不在乎这一会。
““这样吧,她不要松绑,我们也管不了,”那警察说:“你的脚镣要打开留下,这是管制戒具,你们使用是非法的。”那五十多岁的男人说。“警察先生。
这是道具,我们购买是经过批准的,你可以查一查。”我把脚抬起来,摆动了一下脚镣链子说∶“我现在还戴着,要打开,也要到演出结束。”那警察不耐烦了。
挥挥手说∶“你们折腾我们一宿了,这姑娘不愿就散了,现天刚亮,外面人不多,要走,赶快走。等会人多围观,想走也走不了,”“那太谢谢了,”那五十多岁男人边说边将我从椅子上扶起来,搀起来往门外走。
出了派出大门,街上己有人走动了,很快我这身行头引起路人注意,不少人上来围观这种稀罕的,可能一辈子也遇不到一次场面。人们议论纷纷扬扬。
“快来看!派出所里出来一个女犯人。”“长得可漂亮呢。给麻绳绑得紧紧的,是不是要游街。”“我的妈呀,还戴着脚镣!肯定是个重犯。”“年青漂亮女人犯重罪,不是贩毒就是杀人。”
“怎么没有警察押解?要把她送到那里去?”人越来越多,反正谁也不认识,我感到特别刺激,人非常兴奋。
即不感到绳勒,又不感到脚镣匝对脚脖子的磨擦。我索性摆脱搀扶我的人,昂首挺胸迈步往前走。那男人见状,赶快走到前面带路,其实派出所到小礼堂并不远充其量不超过300米。
虽然我拖着脚镣,走得慢,半小时也到了,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进了小礼堂院门,立刻有人出来阻止围观群众,并关上小礼堂院门。
我昂首挺胸,刚踏进小礼堂正门,立刻响起热烈掌声。阮总和周洁带领公司的人欢迎我,古紧缚师走到我身后,给我松绑。
阮总走上来紧紧握起我刚松绑,胳臂上布满绳迹的双手,兴奋地说:“方小姐真是奇才,有胆略,大度,美丽,吃苦耐劳,所有KB女模特的优良品质,你全具备有了,你的加盟,我公司定能兴旺发达。”
腊梅捧上一束玫瑰花献给我。悄悄的说∶“干这一行真刺激,我好兴奋。方姐,我要拜你为师,也做一个你这样模特。”
这一关总算过去了,在送我回宾馆的路上,周洁告诉我,她们一宿未睡。我从《玫瑰之家》出发后,一路上都有人跟踪保护。我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是小偷。
小偷发现我们这打扮好奇跟踪,被公司派去人赶走了,后来抓我的人是自己人,他们发现过来一辆巡夜的警车,怕我被发现,想把我带走,没想到弄巧成倔,反而都弄到派出所。
她们最担心我在情急之下,乱说乱咬,把事情弄复杂化。没想到,我那样沉着冷静,连准备抓我的人都给我解脱了,这样事情就简单了,她们从众多民间剧团,找了一个不出名的民间剧团老板,由他出面,再由《玫瑰之家》会员中与警察局有关系的人,通过市局给这个派出所打个招呼,事情都解决了。
到宾馆临分手,我问起药厂之事。周洁说:“芪玲。这你就放心好了,这件事使大家都感到你不是一般娱乐场上女子,非常值得信赖。我们这些人办事都不一定贪图回报,只要不惹麻烦。所以药厂的事,他们会在政策许可范围内给办好。”
***这些人果真神广大,手眼通天。正好西京市部分国家控股的长期亏损药厂处理,他们给我盘下一家中型药厂,由几家《玫瑰之家》中会员的大型民营企业负责人担保,银行出资收购,再卖给我,分二十五年归还银行资金。
我未投入一分钱,收购一个价值2500万药厂。但给我订了一个非常苛刻的条件,至少要与《玫瑰之家》无条件合作五年。等于我签了一张5年卖身契,这样用了半个月,将药厂解决了。
***我兴高采烈回到龙口,看钟先生和高工事办得怎样。我匆匆忙忙下了车,回到公司。公司值班人员告诉我,钟先生与高工一块儿去青龙市去了,财务人员向我汇报,高工购买没备款己汇出。看来高工的进度还是很快的。
他和钟先生在与当地洽商投资建厂的事,另外公司职员还告诉我,山里有二个山民来找钟先生,都等了几天了。
我心里一惊,莫非是神先寨来人了,不问是谁,先见一见。我回到董事长室,刚坐一会,公司职员就领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原来是芙蓉和他的三叔。我高兴地跳起来,忙端茶让座。芙蓉怯生生望着我,即不敢坐,又不敢接我递给她的茶杯。她小心谨慎地说:“你就是董事长?董事长是干什么的?”
“不干什么。我是玫瑰,现在叫方芪玲,就叫芪玲好了,”“你真是玫瑰?你的脚镣呢?那可是打不开,除不下来的。”
“在神仙寨办不到的事,山外能办到。你们今天有空出来?”三叔是个老实巴交的山农,一直藏在芙蓉后面,不敢露面。看我说话这样客气,战战兢兢从芙蓉后面露出来。
用手指着我说:“你真是玫瑰,胡家媳妇?你完全变了个人,我都不敢认。”“你们出来有什么事?神仙寨的人还好吧?饥荒己经度过去了吧。”
“没有。我们出来找钟先生,求他救救我们。今年的田地全毁了,秋粮未种上。上次换的粮食肯定过不了冬。请钟先生无论如何要收我们的长生果,帮帮乡亲们。另外顺便打听你的下落。
现在你在钟先生手下干董事长,能不能在钟先生面前说上话,我看这里人很敬重你,我知道你法力大,没有办不成的事。”对他这不着边际的话,我也不知怎样同他解释。
只是应答说∶“没问题。你那坏小子回来吗?”三叔不好意思红着脸说:“芍药一定要他回家,这不,我出来的那一天才回家,但他也解决不了吃饭问题。”
“三叔你们救了我,我一定要彻底帮你们解决温饱问题。我准备在大弯水洞口河边办一个厂,村里人可以在厂里打工挣钱,这样就旱涝保收了。
“真有这样好事!”“你回去立刻把你那坏小子找来,芙蓉不要走了,等钟先生回来,送他俩去学技术。学会了,在厂里教寨里其它人。以后长生果采收就送到这个新工厂。”“那真是太好了,”三叔和芙蓉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几天后,钟先生和高工回来,大湾村项目谈好了,青龙市硬要在市内上,是钟先生一再坚持,最后按我们选址立项。那儿无电,我们自备了发电机。当地土地不要钱,仅付平整土地费用。
我们三人将各自工作进度汇报后,又制定了下一步工作。高工接着又出发了,他先将芙蓉和三叔小孩学习安排好后,就全力以赴筹建新的提取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