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头把我从山洞放出来,松了绑,让我洗漱,吃饭,上了厕所,后来了个年青人,老头就把我交给了他。他领我出了老头家,对我很客气,设有为难我。到了村口,没有过石桥,而是上了村后大山。村后大山上是黑森森的松树林,树很高大,稍有阵风,就会掀起气势磅礴的松涛。林间一条小路。刚进小路,年青人就掏出一束麻绳。我看到后就对年青人说:“我说这位大哥,我不是老老实实跟你走嘛。
我看就免了吧,这大白天,这样做不太好吧。你不怕公安局找你麻烦。”年青人走到我背后,将麻绳搭在我肩上,将我双手往后扭。嘻皮笑脸地说:“我们这里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
刚才在王善人家,怕影响他老人家名声。对你这种货,大意不得。这山里野物多,万一,你不知天高地厚逃跑,叫野兽伤了,不是反而害了你。还是绑起来稳当。你可知道,我最喜欢绑大姑娘了,尤其是你这种非常漂亮的,最过瘾。
““那你不要这么死勒我,绑松一点行不行。”“不紧。让你挣脱了,我怎么向王善人交代。”***年青人将我绑好后,自顾自往前走。我不敢拉下,还真怕做了野兽的点心。跌跌冲冲地跟着他翻过山梁,累死我了,主要是阴部那五个环害死人。
看他还不停步,就在后面高声喊叫。“这位大哥。做点好事,休息一下,我累死了,”说完,我就找个石块坐下来。“你先休息一下,前面就到了,我先走了,”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很快消失在树丛中。看到这阴森森树林,像随时有妖怪出来似的,我也不敢久留,继续赶路。果然。走了一段路,就是下坡,到坡底就看到一个村子,村子头聚了些人。我有些害羞了,大白天当着这些陌生人面,五花大绑走过去,太丢人。
我迟疑不决,放慢了脚步,这时他们发现了我,有二个人向我奔来,我吓得回头就跑,这一跑,下身那几个环对阴部刺激得更利害,我面红耳赤,全身发软,再也用不上力。
这二人很快追上来,有一个先抓住我,对另一个说:“这个是我的了,你不要抢了,”他力气真大,一下拦腰把我挟住,来到村头。对那年青人说:“这个女人我要了,这是钱。”那年青人接过钱说:“好。人你领走吧!”这人把我放下来,将我背后多余绳头抽出来,抓在手上。挑起两只米袋,然后他扯了扯绳头,我只得跟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走了。
村子前面有条五十多米宽喘急的小河,我的顺着河上。在白天,公然五花大绑,被一个陌生人押着上路,我还是第一次。
脸上火辣辣地发烧,不敢抬头,一个劲地往前走。走不多远,河流在这里分成两条支流。其中有一条是从一个大山洞里流出来的。我还要往前走,被他拉住了。
他放下担子,走到河边,从河边柳树丛中拖出一条小船,我们上了船。划进了洞。进洞后,水变得比较平缓,洞很深,约一里多路,里面黑暗得很,他点了支火把,我只能看到十多米高的石壁,总像在包围我。
洞里水的一米多深,他用船槁用力撑,由于朔水,船行得慢,半个多小时才出山洞。出洞后,顺河流往上,走了三里多,河流又分成三支。从三条山沟流出来。
河面在支流变得很窄,仅二十多米,河水变得喘急,但水不深,这时我才看清买我的是一个六十多岁老人。
老人很健状,脸色也不像这西部山里人的黑红色,而是白里透红,虽然过度的劳作在他脸上刻下深深皱纹,但不衰老,难道他买我回去做老婆。
出洞下船后,老人将我背后绳头塞进绳缝中,叫我跟他后面走。他从河中大石头上跨过河。这些石头是行人搬到河中做桥的,再隔一米放一个,正好一大步。我也跟他跨过去。
但由于我是五花大绑的身体,在运动中保持平衡较难,同时看到石块之间喘急奔腾的河水,撞击石块飞溅水花和响声。
心里发虚,所以不敢同老人一步一个石块大步流星快速过去,而是跨一步,站稳再跨,就这样二十多米也弄得我一头汗。
进了中间山沟,走了十几里上山路,就顺在这条河上。这条山路就在河边绕着河往山沟深处延伸,所以我们不断地过河,过来过去有几十次我都记不清,最后河流变成一条十几米高的瀑布,山路变得徒峭“之”字形直上到瀑布上面。
老汉在前面,挑着担很快上去了,我站在“之”字形路口,有些害怕。这上去的路,利用山体石块凿成台阶,台阶很高,我要用脚抬过膝盖才能搭上上一台阶。看老汉已在前面消失,没有人可以帮助我,只好咬着牙向上攀登。双手高吊在背后,手用不了。
只好将身子尽可能往山壁这边靠,以防摔下去,当我登上台阶后,回头看看,就是双手不反绑,我也不敢下去。
再往前看,地势豁然开朗,一块山间盆地出现在我眼前。河水不再喘急,很平稳“S”状从盆地中间流过、河流两边分布小块连片稻田,里面油菜绿油油的,还未起苔。
路沿山边走,星罗棋布的分布着低矮农舍。农舍周围桃红杏白,长满盛开花果树,两边山上苍松翠柏,还有这西部山区罕见的竹林,好一派江南风光。
山头上是积雪的白色雪峰,山腰云雾缭绕,进入盆地明显感到这里比外面温暖潮湿,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当我们出现在路边第一家门口时,就有人出来与老汉打招呼。“胡大爹。回来啦!媳妇带回来啦!”胡老汉笑哈哈地说:“带回来罗。”当我出现在路上时,从农舍跑出几个妇女,她们的打扮与山里人不同,好多都穿长裙,虽然布料一般,但式样各异,而且都是人工缝制。
她们水色非常好,都是白里透红,同盛开桃花一样,虽然有的五官并不清秀,但俗语说得好“一白改三丑”个个显得漂亮。胡老汉家在盆地深处。
当我到他家小小院子里时候,已来了十几个年龄从二十到四十岁,操着南腔北调的女人。我发现一个奇怪现象,她们大部分都戴着脚镣,极个别特别年青锁有手铐,但她们非常自由,情绪也不像一些被囚禁的人,个个谈笑风生。
但进村后没看到一个年青男人,除了年青带镣女人,都是看样子五十岁以上老人和十五岁以下小孩。她们围着我,非常羡慕我有那件漂亮小袄,也有的恶作剧地拉我背后绳头,勒得我手臂生痛。
有个二十多岁的年青姑娘看我被她们勒得脸通红,就安慰我说:“新媳妇。忍着点,每个刚来的姑娘都要被作弄。等婚礼仪式一办就好了,就会松绑,以后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不会再被捆绑。
“有一个三十多岁未带镣,操本地口音的高个妇女直嚷嚷,对胡老汉说:“胡大爹。什么时候办喜事,还要我帮忙吧。”另外有几个妇女七嘴八舌地说:“胡大爹。
不能再叫老吴家扮新郎了,新娘子都给她折磨坏了,我们都吃过她的亏。”胡老汉笑嘻嘻地说:“什么都准备好了,新郎当然非老吴家媳妇莫属,她是本地姑娘嘛。铁匠明天上午来,今天把她的尺寸送去。”
“衣服呢?新娘子的嫁衣。”胡去汉将挑米扁担上挂的小包拿了下来,打开里面是大红软缎衣料和红色羽纱。
女人们马上围过去,品头品足。胡老汉把衣料交给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请她邀几个人连夜缝制,并将我从女人堆中拉进房屋,胡老汉在门口对大伙说:“好了,大家回去吧!明天下午来吃喜酒。”
然后关上大门,胡老汉家很贫穷,家里可以说什么都没有。胡老太看样子比较年青,头上一根白发也没有,脸上光洁,水色也很好。
如果不是长期焦虑,眼角有很深的鱼尾纹,看样子不会超过四十岁。从她的容貌上看,现在还说得上漂亮。进门后,她扶着我坐下。对我说:“孩子。你到这里来可要受苦了。
这儿没有什么经济收入,一亩多田收得还不够吃的。其它就得靠挖点药材,由于交通不便,只能卖给草药贩子,卖不上价。这次为了买你,将多年积攒下的存货全卖掉还欠了人贩子的高利钱,够我们多年还了,真是设有办法,我有二个孩子,耐不住家里清贫,到山外打工,喜欢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