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当然是上边小穴了,真跟涨潮一样,汪汪之水不绝地淌着。粉红的阴唇呐喊般地动着,被水一泡,多提多可爱了。这么好看的小洞不干太浪费了。叶秋长便偷偷摘下套子,对准小穴,一杆进洞。
一插到底,插得圆圆尖叫一声,带着哭腔叫道:“你个大坏蛋,你又不讲信用,快拔出去。”屁股乱扭着,想摆脱敌人。叶秋长笑道:“对不起了,圆圆,我没忍住。哥插几下就出来啊,不破坏你的爱情。”
屁股耸动着,呱唧呱唧地干起来,特别过瘾。那小穴犹如肉套子一样紧,又有肛门不一样的优势,谁舍得拔出来?“你是个坏人,我恨你。”
圆圆伸手去抓肉棒,想将它拉出去,一脸不满。叶秋长推开她的手,劝道:“圆圆,都已经插进来了,就好好享受吧,保你快活得要飞起来。”把小穴插得扑哧扑哧的,响个不停。
没过多一会儿,就把圆圆干得高潮迭起,扭腰晃臀的,把个下身也挺起来,嘴里叫道:“干吧,使劲干吧,反正都让你给干了,干死我好了。大不了再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这么想就对了。”叶秋长抱着圆圆的屁股,肉棒子如钢如铁地捅着女孩子的小洞,呼呼地喘着,感受着玩女人的乐趣。
一时间,病房里春意融融,战火纷飞。这一晚,叶秋长过足了瘾,直干到快天亮了才停。次日早上,圆圆是一瘸一拐走的。临走时,还不忘在男人的肉棒上咬一口。***
干过圆圆,叶秋长身心俱爽,睡觉好得好香,可是一觉醒来,连梦也没有半个,如一张白纸,令他大为纳闷。真是怪事儿,跟冷千姗在一块儿,经常有梦,为何换了圆圆,换了那些小姐就不行?
难道这梦测跟女人的贞操还有关系吗?就算有,自己也干过圆圆的处女,冷千姗偏偏又不是处女,这到底是为什么?想得头昏脑胀,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解决完生理问题,叶秋长得干点正事儿了。见到朱五时,把自己的计划简单地介绍一部分,希望朱五全力支援。
朱五晃着倭瓜脑袋,睁大绿豆眼睛,一拍大腿说:“兄弟啊,你这都是为了咱万大公司好,五哥怎么会不全力支援你呢?你说吧,让我怎么办?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是问题。”
叶秋长说:“没那么严重。我想组建保全公司,需要一批小弟来给我当员工。我得好好挑挑。”
“好,咱们找个大场子挑。”朱五领着叶秋长,来到万大集团的会议室里,能容纳好几百人的大场子,除了桌椅子,便是空空的地方。二人往椅子上一坐,朱五拿起手机叫人。
放下手机没多一会儿,人员陆续进来了,共有四十多人。朱五指挥他们站好,一字横排,让个个挺胸收腹,打起精神头。
叶秋长站在他们跟前,从左看到右,不禁摇摇头,从右看到左,仍是摇头。这几十人里,中年人得占一半,尽是些老气横秋的,或者一脸土气,跟农民似的,一看就没什么文化。
那些年轻的,有的脸上轻俘,有的个矮,有的打着哈气,有的流里流气,有的带着邪气,有的把头发染成彩色,跟什么动物什么鸟似的,看着难受。
“咋了,不合你的胃口吗?”朱五也用打量着手下人。叶秋长眉头紧锁,说:“五哥,还有没有人啊?”朱五叹气道:“兄弟,咱们也得做生意啊,哪都需要人才。就这些人算是清闲点的,别的人抽不出来啊。
那个啥,兄弟,咱不能光看人的外表,以猊取人,也得试试他们的本事啊,以免错过人才。”人才?听得叶秋长脑袋变大,真想怪叫两声。既然不以猊取人,怕错过人才,那么,就试试他们有什么内涵吧。
叶秋长首先把中年人淘汰,让那些青年人站在一起,让他们挨个比划一下拳脚,越看越灰心。朱五提醒道:“兄弟,功夫是用来实战的,不是用来看的。”“那试试吧。”叶秋长耐着性子说。
他将二十个人分成四组,每组五人,让他们依次地向自己发起进攻。第一组将叶秋长包围,吼叫着扑上去。
叶秋长使出擒拿术,没用一分钟,五个人被扔出去,都呻吟着从地上爬起来。第二组不错,坚持三分钟,然后有的趴地上叫,有的躺地上喘气,有的弯着腰哼哼着。第三组更惨,倒下两个人后,余者惊慌失措,不敢上前。
第四组…第五组…这个过程看在眼里,朱五长吁短叹的,不住骂道:“废物,真他妈的废物,养你们都不如养猪养狗了。全他妈的给我滚蛋。”
在大呼小叫的骂声中,那些喽啰灰溜溜地跑了,挺大的一个会场只剩下朱、叶二人,静极了,静得落花可闻。朱五一脸苦笑,说:“兄弟,对不起了,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他们平时其实挺厉害的,只是遇到你,就…”
“是欺压良民的时候厉害吧?”叶秋长轻拍一下朱五的肩膀,说:“算了,五哥,没事儿。我只是想问,还有候选人吗?”
朱五郑重地说:“兄弟,能叫的,能像点样的都来了。那些特能干的,都在重要岗位上,动不得。”长叹一声,叶秋长感慨道:“连黑社会都不能打了,还叫啥黑社会啊?太可笑了。
就刚才这帮人的素质,给施咏春看了,还不得笑掉大牙啊。这可怎办好?我这个计划还没实施啊?这拆迁的事儿,还怎么整啊?”想了想,朱五建议道:“兄弟,你还别丧气啊。咱们去找赵四,他知道多,主意多,心也细,肯定会有办法的。”
“看来只好这样了。”二人去见赵四,赵四正在办公室门外送一批客人,态度很恭敬,脸上有笑容,可是客人前脚一走,笑容消失了,又是扑克牌的脸,连绿猫眼都黯淡下来。
三人进屋坐下,赵四说:“这拆迁的事儿刻不容缓了。”朱五问道:“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看样子都是有钱人啊。”
赵四点头道:“那当然了。这几天都来好几伙人了,他们都是咱们新市场大厦的大客户,是咱们的财神爷。他们来问新市场什么时候开工,建好了,他们好尽早进驻,开张营业。唉,我都说了多少遍快了。这么拖下去,会影响大事儿的。”
连赵四这么轻易不激动的人都激动起来,可见事态的严重性。朱五说:“老四,叶兄弟那边已经和施咏春搭上关系了,这事儿有门。”
“是吗?是吗?快说说看,到哪一步了。”赵四的绿猫眼霍地亮起来。叶秋长便把这两天的事儿以及自己的困难讲述一遍,听得赵四连连点头,说:“确实是好事儿。只要施咏春被攻破,咱们的大事儿可成。”朱五一拍桌子,急道:“赵四,那人手的事儿你怎么办?”
赵四沉默一会儿,缓缓地说:“看来得动用老本了。为了大事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下午吧,今天下午一点,我把人给你派过去。”
“你别像我似的,找些老弱病残。咱们的时间不多了。”朱五的绿豆眼盯着赵四。赵四眯了眯猫眼,看着叶秋长说:“行不行,你自己看好了。”到了下午,叶秋长和朱五在会场里等着,大眼瞪小眼地等着,都在猜想赵四会派来什么样的人来。
看看时间,基本到了。正着急时,会场的门开了,一队人大步走入,共十五个人,步伐整齐有力,个个有风度,个个标杆溜直,个个富于阳刚之气,像是职业军人一般。
他们往二人跟前一站,把朱、叶二人都看呆了。这时,赵四匆匆进来,说:“叶兄弟,你看这些人还成吧?”叶秋长来到跟前,挨个瞅着,说:“看这外表,都是棒棒的,就是不知道身手怎么样,别是中看不用吧。”
赵四淡淡地说:“你可以试一下的。”朱五粗声粗气地说:“对啊,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叶秋长看了几遍,随便指着一个青年说:“你出列,跟我打,有多大能耐全使出来。”那青年答应一声,摆出一个弓步,双手握拳。
“注意了,我来了。”叶秋长生怕伤着那人,当胸一拳打去,还不忘了提醒。青年不慌不忙,一缩胸部,挥掌打向叶秋长的胳膊。这两个动作连成一体,相当迅速。
叶秋长缩臂飞脚,那青年一个侧身,又挥拳攻上。双方斗起来,不时发出拳掌相交,肢体相碰之声,还夹杂着旁观者朱五的惊呼声、喝彩声、加油声。
一连十几个回合过去,叶秋长竟没有将这个青年打倒,心中高兴,忙停了手,让青年归列。青年回队后,气不长出,汗不流的,这更叫人惊讶了。叶秋长以为这个可能是个例,有可能就一个那么强的,叫自己撞上了。
那么,还得接着考试,才能出真结果。又连着叫出两个青年,仍然如此,都能和叶秋长打上十几个回合,而不落下风,叶秋长一肚子疑惑,看向赵四时,赵四只是点头笑笑,没说什么。
叶秋长又将没试过的人脸上观察一番,又点出三个青年来,说:“一对一的不过瘾,这回咱们打群架。来,你们三个一起打我,要全力以赴啊。”那三人向赵四看去,赵四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三个将叶秋长包围起来,转了两圈,突然同时出手,分攻叶秋长的上中下三路。叶秋长挥拳、劈掌、脚踹,勉强应付过去。第二轮又进攻了。
刚打退,第三轮又来了,把叶秋长忙活一头汗。刚打到十个回合,叶秋长身上挨了一拳、一脚,虽然那三个也中招了,叶秋长却败相大露,心中更是诧异。
赵四及时叫停,那三人回队。叶秋长喘着气,看过一张张年轻的脸,看看他们雄姿英发的样子,越看越喜欢,瞧他们的打扮,长帽遮的帽子,一身蓝工作服,像是普通车间工人。
“四哥,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些精英的?”“对啊,老四,这是咱们的人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赵四将这支小队人打发走,等场内只剩下三人了,才慢慢地说:“这是大哥秘密培训的一支人马。他们的身手,你们也看到了,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全是当兵的出身,都是队伍里的优秀人物。
大哥秘密准备这么一批人,却从不动用。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他从不说,我也不清楚。现在大哥不在,我们又有急用,正好派上用场。这些人可都是背景清白的,表面上和我们万大一点关系也没有。”
叶秋长大喜道:“这下好了,有了他们,咱们的计划就顺利了。”欣喜之余,叶秋长也暗自纳闷,丁典偷偷准备这些武力,从没动用,是否在防些什么?万大除了眼前危机,是否还有别人不知的重大隐忧?***
某日晚上,叶秋长变回瘦弱的样子,领着一对人马去见施咏春。会面的地点在市场附近的一个球场上,那里地方大。
路灯橘红明亮,照耀着那一排象青松般挺拔、笔直的小伙子身上,个个精神抖擞,气宇轩昂,光从视觉上,已经让人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