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得罪他俩的人,林慕飞较为宽容,没有追究。朱五也表示以和为本,以前的事儿一笔勾销,自己不会那么小心眼,不会没有容人之量,以后大家就是兄弟,就是一家人。这番话说得豪情万丈,义薄云天,让那些人感激不尽,以为遇上英雄好汉了。
可是好景不长,很快朱五的言论被他的行动无情粉碎。首先倒楣的就是那个袭击朱五的小弟。
连续几晚,小弟受尽非人道的折磨,被朱五干到后半夜,屁股干肿,疼得直哎呀,上厕所吃力。朱五仍然不放过他,继续蹂躏,不但干得屁股火辣辣地疼,还在身上乱掐乱打,青一块,紫一块,搞得小弟身上没个好地方。
“朱爷,求你了,别干了,再干就我没命了。”小弟一边呻吟着,一边哀求着,可怜得像一只要死掉的小鸡。
“去你妈的。你用筷子刺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没命?少放屁,撅高点,大爷我还没射出来呢。”这恶行,这声音,把那些人吓得鸦雀无声,屁都不敢放一个。
人人自危,以为明天就轮到自己挨干了。林慕飞没有男同的嗜好,但对朱五的恶行没有阻止,认为小弟是罪有应得,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见朱五干得春风得意,林慕飞也想干,也想品尝销魂的滋味儿,但是这监舍里全是男人,没有女人。自己最想干的是美女,要是余梦雪在跟前多好。除了她,眼前老晃着检察官易水寒的俏脸和倩影。
…想让我当卧底,想让我为你乖乖卖命,绝对没门。想让我考虑,起码你要肯牺牲一下,好好陪我一次。你那身子脱光后一定更好看。你身材娇小,和秦芸一样,最适合用那个猿猴挂树的姿势。当我插入的时候,你还会不会跟我讲公理和正义?
放肆地意淫着易水寒,下边把裤子顶多高,想像着易水寒被干的种种浪态,听着朱五的实况转播,差点射了,幸好没有自慰习惯。林慕飞暗下决心,下次再见时,直接要求干她,否则免谈,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朱五对四虎和手下及得罪二人的家伙,处理的方式不尽相同。像小弟那样的好长相的,拿来取乐,晚上陪睡。对于看不顺眼的,那可不客气。轻则痛骂,让干肮脏活儿,重则体罚。拳打脚踢算是轻的。
有的人可恨,不让睡觉,由专人看管。一打盹,就扇耳光。有的罚跪,去厕所跪着,闻尽臭味儿。有人用眼神表示不满,惹恼朱五,被一顿胖揍一说,还被重重凌辱。
不但不准穿衣服,还任人打骂,谁都可以对他发泄。不仅如此,朱五大便后,还命令舔干净。对此,林慕飞皱眉道:“五哥,你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朱五轻声说:“兄弟,善良是好事儿,可是对于有些人,你不能太善良,不能把他当人。你善良他会欺侮你。只有你骑在他脖子上拉屎,他才会听话。”林慕飞陷入深思,回想自己的人生、经历,不得不承认这话中确有合理的成分。
报复行动持续好久,直到那些家伙彻底成为小绵羊,朱五解气了,才算告一段落。但这些得罪他们的人,在这个监舍里低人一等,被视为贱民。别人都有权力收拾他们。
看到自己的地位稳固,统治权再不受威胁,朱五脸上有了满意的笑容。之后,二人有一次深入交流,也是一次思想碰撞。朱五道:“我晓得,其实你从来都瞧不起我,没拿我当哥们。”
林慕飞刚想解释什么,朱五一摆手制止,接着说:“你看不起我们,是因为我们都是黑道上的人。可你知道不,黑社会也是人?”
“你这些年里,没少干缺德事吧?”林慕飞索性放开了说“欺压百姓,小偷小摸,收保护费,这些你都干了,还能算人?你连你继母都强奸。”朱五苦笑道:“这都是小事儿,比这更大的事儿我也干过。没错,我朱五是人渣,但人渣也是人,也具有人性。”
闻言,林慕飞笑起来“人渣有人性?有人性的那还叫人渣?”“不管是谁,只有是个人,就有人性,人渣也不例外。你没在道上混过,你哪里了解黑社会里的人?你只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
听到全是我们的坏事儿。我们干过的好事儿,你根本不知道。你只有加入黑社会,在里边混几年,你才知道咋回事儿。”
朱五一点没笑,认真地为自己辩解着。林慕飞慢悠悠地说“我虽然是一个普通百姓,对黑社会没有什么特殊看法。但我出身清白,世代干净。
在我出来打工之前,我父母再三嘱咐我,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进黑社会。一进黑社会,这辈子都是黑的,甭想洗白。就算有一天死掉,人家也会指着你的尸体说,看,这个黑社会死了。”
朱五长叹一声,一脸的孤寂和悲伤。脑袋低垂下来,几乎垂到膝盖上。一个铁一样的汉子,此时有点要哭的架势,使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看到的这人就是朱五。
再抬起头来时,朱五眼中有了泪花。“你比我幸运多了,你生在一个好家庭里。我呢,我他妈的要像你一样好命,我怎么会加入黑社会?”
朱五瞪起眼睛,张大嘴巴,呼呼喘着气,显得非常激动。***“那你告诉我,你的家庭是什么样?你又是怎么加入黑道的?”“你愿意听,我就说一说。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想这些往事。也一点不想回忆往事。”朱五陷入沉思,脸色复杂,开始讲自己的故事。他有着不幸的童年。这样的童年直接决定了日后的人生走向,使其最终成为黑道人物,而无法回头。
打从记事时候开始,父母离婚。父亲在多少年的时间消失在自己视野中。他一直跟着母亲过。
母亲在一家商店当售货员。那里的女售货员共五、六个,都一律穿着白衬衫、蓝裙子,顶数母亲腿最长,脸蛋最好看。用朱五现在的话说,是一群大鹅中的小天鹅。母亲回家时经常带回蛋糕、糖块给朱五吃。
朱五每次吃得特别开心。早习惯没有父亲的日子。朱五想穿什么,想玩什么,想要什么,母亲都能买回来,让儿子满意。朱五觉得自己家的日子比别人家都好。
那些同学都比不上。让他不开心的,是母亲时常由一个小个子男人陪着回家,并给他几块钱,让出去玩半天再回来。
每次回来时,母亲一边帮男的穿衣服,一边挤眉弄眼,像对待丈夫。朱五注意到男人脸上变得红润,像是喝完酒的样子。母亲则眼睛变得水灵灵的。
朱五出去玩时不是这样子。为啥这么一会儿工夫变了,小孩子哪里明白?有一次,朱五和同学到母亲工作的那家商店,看见和母亲要好的那个男人在店里待着,穿着西装领带,很像领导。
有同学说,那个男人就是商店的头头,也就是经理。还看见经理的老婆来找经理,二人并肩走出门,好像经理老婆要买首饰。
朱五发现自己母亲的脸色变了,很是气恼。朱五奇怪,经理有老婆,还和自己母亲常来常往,那是啥关系?是不是就是大人们常说的搞破鞋?
那天母亲回家很早,一人回来的。等晚上天黑,那个经理匆匆上门。母亲先是怒视,不让进来。经理一个劲儿说好话,母亲骂一会儿,还是让进去。朱五又被几块钱打发走。
出大门后,没有去买东西,没有再找小伙伴玩,而是偷着回家,想看二人在干什么。小朱五很想知道,大人们在一起究竟要做什么事儿,他们每次为啥非得把自己支走?
悄悄进大门,经过院子,来到正房门前,便听到母亲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还有啪啪啪声。闪进房门,寻声探去,声源来自母亲的卧室。来到这里,那些声音骤然变大。
母亲叫声好大,好急,好刺耳。“我干你这么多年,也没有干死你。今个非干死你不可。哦,你这小逼玩意夹得好紧,真让人受不了。哦,还有这腿真美。”经理气喘吁吁,像一只饥饿时的猪叫。
“经理,你好猛啊,我要死了,你要干死我了。”母亲声音忽高忽低,变化不定。朱五本以为母亲被人欺侮了,不然怎么会发出这么惨的叫声?想一脚踢开门,但还是将门推开一条缝朝里望。
想像中的画面没有出现,经理没有伸手打母亲,也没有用脚踹,不过二人的动作真有点像打架,可又不像,透着一股怪异。母亲横躺在床,不是一丝不挂。白衬衫的扣子全解开,露着圆奶子。
蓝裙子卷到腰上。那个样子象平常的正经人不一样。双腿张开、弯曲,双手把着腿弯,白屁股抬起多高,屁股间的一个肉洞大张着,没有一根毛。粉肉翻出来,水淋淋的,还不住淌着粘液,淌到肛门上。
那个经理光着身子站在地上,一根手指在肛门里抠挖着。那根翘起的棒子随着这动作摇晃不停。看来母亲没有挨欺侮,那他们在干啥?为啥母亲叫得那么惨?
“好了,经理,别玩屁眼了,快点干完吧。一会儿我儿子回来看见不好。”母亲扭着白屁股,哼唧着说。“那小崽子回来就回来吧,正好让他看看我是怎么操他妈的。”经理放肆地笑着,抽出手指,又插进小穴里玩。
“那可不行啊。咱们偷着好行,可不能影响孩子。快点吧,求你了。干完你快点走。要是让你老婆知道你在这儿,找个门来,我可死定了。”
经理把母亲的双腿分扛肩膀上,将那个棒子扑哧地插进肉洞里,呼呼地干起来,两手不时抚摸着母亲的大腿。
“你大腿真好,又长又白,又光滑又细腻,真是上等货啊,让人爱死了。”“喜欢的话,和你的老婆离婚,你娶我啊,我天天让你干,让你摸。”母亲的俏脸被几缕乱发遮掩着,看不见表情,但红唇张合着,有节奏地喘着气。
“这事儿还是等等吧。那个母老虎厉害着呢。”经理屁股耸动,没命地将一根黑溜溜的棒子往里捅,捅得母亲的穴肉翻入翻出,水流不止。
在二人的结合处,时时发出扑叽扑叽的声音,小猫喝水一般。朱五看不明白,拉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小鸡鸡,一脸迷惑。为啥我的鸡鸡那么小,那么软,没有毛,那个经理的鸡鸡怎么会像根火腿肠,还能插洞里?
这时候,朱五母亲把乱发拨到一边露出俏脸,那俏脸红红的象海棠,两只媚眼象月牙,眸射青光,嘴里不住地欢叫着,叫声又腻、又甜、又涩。
“经理,行了,你快射了吧。我儿子肯定在路上呢。我得起来给他做饭。”母亲又扭腰,又摆臀,又翘腿的。两条大腿在雪亮的灯下泛着柔和的光辉。那长度,那圆度,那线条,那曲线,真不是一般女人可比的。
经理当初看上朱五母亲,就是被这两条大腿吸引的。比起自己老婆的短胖腿,这分明是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