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影气得身子直抖,瞪圆美目,大骂道:“你敢动我,我叫林慕飞废了你,让你当不成男人。”孙二虎抬头嘿嘿笑,说道:“我现在马上就当你男人。”
竹影趁他分心,猛地缩回手,身子一翻,抓向桌角的值班电话。孙二虎大惊,连忙冲过去,将电话线扯断,把电话机摔向地上,干笑道:“你想找人救你,没门。咱们现在就干,你马上是我的人了。”
又饿狼一样扑过来。竹影身子好软,不甘就范,一边大骂着,一边反抗着。当孙二虎要亲她的嘴时,竹影在他的唇上咬一口,马上肿了,流出血。孙二虎疼得向后退,妈呀一声叫。
竹影牙上还沾着他的血,冷笑道:“孙二虎,我劝你赶紧滚。不然的话,我会咬死你。”虽然嘴硬,但心里好怕,因为她用尽了力气。孙二虎恼羞成怒,一张脸比鬼还难看,继而他又笑了,笑得那么猥琐、下流。他擦擦嘴,笑道:“打是亲,骂是爱,我喜欢。一会儿,我让你用嘴给我舔鸡巴。”
他笑眯眯地又贴上来。二人又开始搏斗了。在一阵喊叫声和大骂声中,竹影的外衣渐渐离身。两条大白腿踢蹬着,小胸脯微颤着,让孙二虎的棒子翘起多高。竹影身软如绵,蜷缩在桌上,见孙二虎脱起裤子来,她不禁流出了泪水。
她不甘心失身于贼,怪林慕飞不快来救他。林慕飞在干嘛呢?他正走进厂子大门。见老刘躺炕上睡觉,也没在意。
那三个小子做事真老练,大门、仓库门照样锁好,不留什么痕迹。林慕飞没发现什么不对的,迳直奔向车间的郑历办公室。经过一路上的风吹,他的酒意散去一半,头脑很清醒,感官很正常。
他几步来到师父门前,从半开的门缝里,看到令他悲愤交加的一幕。只见竹影在桌上躺着,泪流满面,身上被扒得只剩下内衣。
旁边的孙二虎已脱完裤子,在脱裤衩,两眼发出狼一样的凶光。林慕飞怒不可遏,像发疯的老虎,一个箭步跳进去,骂道:““孙二虎,你这个畜生。”
一脚踢过去。孙二虎也不是废物,反应敏捷,向旁边一闪,正好躲过。竹影大喜,叫道:“慕飞,替我弄死他。”
心情一松,眼前一黑,竟晕倒了。林慕飞上前一瞧,见她没事儿,稍稍放心。一转头,孙二虎穿好裤子,转身就跑。
林慕飞快如疾风,在孙二虎的手碰到门之前,已挡在门口。孙二虎知道不打不行了,一拳击向林慕飞的肚子。林慕飞横掌一挡,孙二虎如击在墙上,有点疼。他退回一步,抬腿踢林慕飞的胯下。林慕飞躲都不躲,一掌斩向他的脚腕。
孙二虎知道厉害,赶紧撤脚,向后退两步,说道:“林慕飞,你闪开,让我走。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林慕飞逼近一步,说道:“你欺侮竹影,我能放过你吗?来吧,拿你的本事来。”
孙二虎咬牙道:“老子跟你拼了。”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灯光下明晃晃的。林慕飞知道孙二虎也学过武的,不能小视。他的目光盯着那匕首,看它怎么动。孙二虎猫着腰,匕首左右摇着,突然扎向林慕飞的胸膛。
林慕飞向左闪,他扎向左。向右闪,他扎向右。一口气,他扎出二十多刀。扎的部位和方向都很刁钻,扎得又快又狠。他的小个子发挥出优点,身法灵活多变。
这让林慕飞大为吃惊。想不到孙二虎的刀法比拳脚强太多了,逼得他有点手忙脚乱。那刀倏地一个横划,一个不小心,胸口的衣服被划开一道口子。要不是他躲得快,就要挂彩了。
孙二虎胜了一招,大为得意,手上一慢,林慕飞立刻在他的腕上拍了一掌,拍得孙二虎一叫,匕首没握住,掉地上了。
“你、你厉害!老子下回绝不放过你。”孙二虎不敢捡刀,扭头就跑,林慕飞随后就追。孙二虎围着桌子转,林慕飞紧追不舍。二人隔着桌子,隔着桌子上昏倒的竹影。
几圈过后,林慕飞停住身子,孙二虎也停,弯着腰大喘着,像狗一样吐着舌头。林慕飞再追数圈,孙二虎跑不动了。
“你以为你还跑得了?”林慕飞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他抓住,又扔到地上,一脚踢在孙二虎的肋骨上,卡嚓一声,骨头断裂声,不知断几根。
“我今天废了你!”“呜哇啊!”孙二虎发出一声惨叫。没等他倒下,林慕飞又一拳打去,打断鼻梁骨,鼻血长流。
孙二虎跪倒在地,捂着肋骨,也不擦鼻血,哀求道:“林慕飞,别杀我,别杀我。我只亲亲她,摸摸她,还没有干她呢。”
林慕飞看竹影时,她的内衣完整,脸上满是泪痕,却没有受辱的样子,情绪稍好,但想到孙二虎的可恶,要是自己不及时赶到,她岂不是完了?林慕飞问道:“她怎么了?怎么会昏迷?”
孙二虎痛得厉害,呻吟道:“她中了迷香,用水一喷就好。”说着直磕头,一直喊着饶命,眼泪纵横,狼狈不堪。林慕飞真不能打死他,骂道:“操你妈的,你真该死。”
又一脚踢出,踢上另一边肋骨,又听到骨断声。孙二虎身子晃了晃,软倒地上不动了。林慕飞不敢马上救醒她竹影,以她的脾气,非用刀捅死孙二虎不可。
自己把孙二虎打得不轻,也算报仇了。他决定先给竹影穿衣服。但在穿之前,她的美丽和魅力又一次叫林慕飞惊叹。他没做到马上穿衣,而是过几分钟,才开始动手。
艰难地穿完,将竹影放在椅子上,老刘跑过来,发现地上扔的钥匙,发现孙二虎的惨样,脸色大变,酒全醒了。林慕飞简单说下情况,说道:“我怀疑孙二虎是来盗窃的。你去车间仓库看下。”
老刘答应一声,抓起钥匙,转身就跑。几分钟,老刘跑回,脸色苍白,说道:“不好了,丢好几样大东西,新进的发动机、变速箱、后桥全没了。”
林慕飞看一眼孙二虎,说道:“你赶紧报告领导吧,我给主任打电话。”在他们赶来之前,林慕飞先将竹影送回家。他打定主意,她被羞辱的事儿,不能说出。这事让它烂到肚子里。***
林慕飞是将竹影抱回家的,一路上碰不到几个人。进入小区,也碰到过熟人,林慕飞解释说竹影又发病了。对方叹息说,这孩子真可怜,老天不长眼睛。
回到家,将她放在沙发上休息,再看竹影睡得那么香,脸上带着微笑,笑得那么甜,不知道梦见什么好事儿。偶尔动一动睫毛。林慕飞注意到她的睫毛比一般人都长,真好看。
目光落到胸上、腿上的时候,林慕飞心上一热,忙将目光移走,心说,竹影长大了。他的目光落到墙上,墙上除了白,什么都没有。他见到这白,一下子回忆起她的皮肤,连带想起刚才在厂里为她穿衣的情景。
那时候,竹影躺在桌子上,只着内衣,像一尊美神。她的身体苗条而修长,皮肤上佳,洁白如雪,估计没有灯光也会发出柔和的光辉。那胳膊和腿的线条流畅,没有什么大的瑕疵。细看,还有美中不足,两只胳膊和一条腿上有几个大小不等的疤痕,令人怜爱。
林慕飞知道内情,只会爱怜她。因为那伤疤是犯病之后,或摔、或撞、或划留下的。她本人那时失去理性,无法自控。她的伤疤不近看,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别处的肌肤则是光滑的,细腻的,完美的。
尤其是被内衣包裹的地方更令人浮想翩翩。她的内衣裤是浅蓝色的,在罩杯和胯下有斜着的白条。胸罩是吊带式,后挂钩的,内裤是不大不小的。若是没内衣裤,全是光着,诱惑力会减弱。
因为有了这上下两块布,感觉就大大不同了。胸部被它一包,有了突出感。下边一包,有了神秘感。林慕飞注意到张竹影的胸脯不算大,从顶起胸罩的程度看,估计有鸭梨大吧。她在呼吸着,胸脯一起一伏,所以令人好奇她衣下的风景。再瞧胯下,包得严严实实的。
细瞧,那里似乎也在动着,跟她的呼吸一个节奏。细一瞧,从内裤的左右两边各露出一根大约一寸的毛,还打着弯的。它们一定是整根毛的一部分。
由此可知,竹影的毛一定很长的。有人说,毛长的女人性欲都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知道竹影长大后,欲望强不强。唉,作为哥哥不可以乱想的。
他深吸几口气,才给她穿衣服。凭着他长期为女性脱衣的经验,穿衣服也不大费劲儿。衣服遮盖,再也不见她的魅力之源,但是她美好的身子已经深深刻在他的脑海中了。
他舀一些凉水,喷上她脸,在用毛巾为其擦脸后,她慢慢醒来。她睁开黑溜溜的眼睛,对他甜甜一笑,然后伸个懒腰,仿佛睡了一个好觉。
她转转头,瞅瞅环境,说道:“慕飞,我不是在厂里替老爸值班吗?我怎么在家呢?”林慕飞一愣,记得她每次发病时,也会突然失忆,会把最近发生的事儿忘掉。
难道迷香也有这样负作用吗?这样也好。要是想到孙二虎对她的欺侮,她会发疯的。他一脸笑容,解释道:“我赶到厂子时,你坐在师父的椅子上睡着了。我一看这不行啊。我就给师父打电话,然后抱你回来了。”张竹影感觉脸上有点发烧,羞涩地望着她,说道:“路上要是遇上人多不好。”
林慕飞看她神色妩媚,俏脸生辉,说道:“进小区的时候遇上一些邻居,我说我妹妹困了。他们都夸我是你的好哥哥。”张竹影脸上一黑,哼道:“又是亲哥哥,有什么意思?”说着,从沙发上跳下来,要走向房间,突然扑进他的怀里,这么静静地抱着,抱了几分钟,她才说:“在你的怀里真舒服,好像世上再也没有烦恼和痛苦。
要是这样能一辈子该多好啊。唉,我要是秦芸多好。”林慕飞想到她的病,想到她今晚的遭遇,将她搂得紧紧的,只觉满怀都是香气,也感到她身子的柔软和弹性。
他下定决心,要一辈子保护她,呵护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他轻声说:“可以一辈子的。以后,咱们永远不分离。我永远当你的保护神。谁要欺负你,我一定会把医院变成他的家。”
张竹影听了心醉,说道:“我喜欢听你这话,明明知道你做不到也还是爱听。我多希望这一刻能够永恒,咱们一刻也不分开。”林慕飞想了想,说道:“我怎么会做不到呢,我一定可以做到的,不是骗你。我走到哪里都带着你。”
张竹影慢慢从他的怀里出来,抬头望着他的脸,说道:“要是以后你跟她结婚了,那我怎么办?”林慕飞一手还搂着她的腰,和她明亮而多情的眼睛对视着,说道:“领着呗。”
“那她看我不顺眼怎么办?”“跟她解释。”“解释不通怎么办?”“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会理解我的。”“那她实在不能接受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