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咬了咬唇,犹豫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半跪着俯身将南宫意饱胀的柱体含进口中,这些天来,她是第一次为南宫意口交,但火热巨物在口中的感觉她异常的熟悉,好像以前也经常做这种事。
等不及她仔细回想,异物在口中蠢蠢欲动,凭着那种熟悉感,铃铛开始动她的舌头,手也不闲着,时轻时重地摩挲男性底下的双球,头不断地前后摆动,偶尔停下来的时候很明显地感觉到粗壮阳具上传来一下一下的搏动。
在性事上,南宫意比铃铛以往遇到的任何男人都更有耐心,当然,她已经不记得了。从南宫意的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胀成紫红色的宝贝在铃铛口中进进出出,虽然也很别的女人为他做过这种事,但此刻含着自己分身的人是铃铛,不是冷傲的屈从,而是羞涩且小心翼翼,那种感觉微妙地冲击着南宫意的心,他眼眸中的欲望愈加浓烈,手难以察觉地握紧了,极力克制住自己才不至于伸手压住铃铛的头狠狠地撞击。
铃铛自不知道南宫意此刻的想法,她只是专心地舔弄,原以为已经胀大到极限的性器在她嘴里又膨胀了些,几乎让她含不住。
“唔。”在铃铛突然一吸的时候,南宫意闷哼一声,就这样射在了铃铛的嘴里,这对他来说是少有的事,不由得有些恼怒。
铃铛没有防备,南宫意的精液猛地灌进喉咙,她捂住嘴呛咳出声,手心和指缝间都满是粘腻的白色液体,好不容易止住了咳,铃铛抬头看向南宫意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责怪,嘴角依旧挂着淫靡的色彩,十足地诱惑。
南宫意心头一动,凑过去咬住铃铛的唇,顺势将她唇边的精液全部舔去送入她的口中,混合着唾液在两人交缠的舌间发出啧啧的声响,来不及咽下的液体从交接的唇边逸出,直到两人分开时,唇之间仍有银丝牵扯。
铃铛眼神迷离,依稀记得南宫意要她自己来,体内燥热的厉害,仿佛有热流不停地流窜,下身愈发的空虚,迫切地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再狂烈的吻都已经不能满足她,铃铛的手探向南宫意的腿间,才一碰,那刚刚疲软的阳具又弹跳起来,铃铛有一瞬间的退缩,可也知道只有这个东西能让自己解脱。
南宫意明白她要做什么,配合地躺下,那东西就高高地竖了起来。铃铛跨坐在南宫意腿上,眼皮底下就是那让她惧怕又向往的器官,有了唾液和精液的洗礼,散发着淫靡的色泽。
铃铛努力抬起臀部往前移了点,一手撑住身体,另一手握住南宫意火热粗壮的硬物对准自己下身的入口,那里微微闭合着,呈现出欲拒还迎之态。
咬住下唇,铃铛缓缓地将身体下沉,紧窄的小穴一点一点将粗长的柱体吞进去,进到一半时,她停了下来眉头紧凑,求助似的望向南宫意,那东西好粗好长,她感觉已经到了极限,再也下不去了。
南宫意邪魅一笑,猛然扣住铃铛的腰往下一压,将自己整个送入铃铛体内。铃铛惊叫一声,下面又胀又酸,身体立刻软了下来,如果不是南宫意双手撑着,她就要趴下来了,抬眼就看到南宫意似笑非笑的眼神,铃铛不想服输,强撑住身体开始上下移动。
由于重力作用,每一下进入都相当的深,铃铛甚至能感觉每次顶撞下体内某个器官的颤抖,她咬着唇不肯出声,并非羞涩,而是这个姿势太过费力,她清楚一旦泄了气她就撑不住身体了,从昏睡醒来后,她的体力就一直还没恢复。
看出铃铛的吃力和忍耐,南宫意按住她让她不要再动,就着结合的姿势半坐起来,身体转了个角度靠在沙发背上抱住铃铛“老婆,你休息一会儿,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南宫意说着就开始挺动腰部,同时双手托住铃铛的臀部配合。铃铛瞪了一眼南宫意,仿佛在说这样怎么能休息。在南宫意猛烈的顶撞下,铃铛失声呻吟,的确是省了不少力,可冲击更大,她只能环住南宫意的肩膀半靠在他身上。
男人结实的胸膛磨蹭着女性圆润的乳房,乳尖依然受不了刺激变得圆胀,南宫意突然低首含住一边,铃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浑身酥麻,双重刺激下,她很快有了第一阵痉挛。
但南宫意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铃铛高潮时恍惚的神情让他眸色更深,顶撞的速度更快了起来,其实南宫意也在忍耐,女性柔软的花壁在情潮中更加湿热,同时一阵一阵地绷紧挤压,几乎让他忍不住爆发。
铃铛无力地任南宫意顶着,高潮后的酥麻还为散去,又一阵的快感袭来,如电流般直通四肢百骸,太过强烈的刺激,让铃铛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
快速有力地一阵抽插后,南宫意绷紧了身体,热流迸射而出。铃铛体内一热,也跟着轻颤起来,连续两次高潮下,终于累得昏睡过去。
南宫意跟铃铛做爱是不戴套子的,一是他知道过铃铛没有什么性病,二是他也检查过铃铛的情况,和一般女孩不一样,铃铛似乎服用过某种药物,生理功能极度紊乱,能受精成功的几率几乎是零,就算铃铛能怀上他的小孩,那也不错,至少她不是那种会一次要挟贪图名分和钱财的女人。
把疲软下去的性器从铃铛体内抽了出,南宫意把她放倒在沙发上,铃铛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性爱过后最惑人的地带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承受过激烈摩擦的穴口有些微的红肿,时不时地颤动一下,浊白的精液混合着女性的爱液被挤压出来,沿着浅浅的凹槽顺流下来,沾在褶皱的床单上,一拍淫靡。
看着双眸紧闭人儿,南宫意陷入沉思,他对以前那个冷傲的铃铛抱有征服欲,可眼前这个也有让人怜爱的地方,他已经不知道对哪一个更感兴趣点了,想着想着,南宫意眼神放柔了,轻轻合拢铃铛的双腿,随手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盖在两人身上,抱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铃铛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转头就看到桌上南宫意的手机,估计是他一时匆忙忘了带。
铃铛本是不想接的,赤裸着身体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痕迹,即便是隔着电话也让她觉得羞涩,何况她也担心自己随便接南宫意的电话会不会惹他生气。
可那铃声一点也没有罢休的意思,好不容易停了下来,隔十秒钟后又响了,持续的铃声刺激着铃铛的耳膜,实在是没办法忽略,铃铛思虑再三,把手机拿了起来,或许是对方找南宫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也或许是他发现手机没带自己打电话回来的。
“喂!”铃铛按下接听键。对方似乎愣了一下,该是没想到是个女孩的声音。“喂!请问你找意吗?”铃铛听听没声音,再问了一遍。“意?哦,是的,他在吗?”很好听柔和的男声。
“不好意思,他上班去了,把手机忘在了家里。”“是吗?你…你是…?”对方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叫铃铛,是他的…他的…”
铃铛想着该不该说她是他的未婚妻。“铃铛?!”对方的反应远比铃铛想象的激烈,本能地把手机离自己远点,耳朵里嗡嗡作响。
“你真的是铃铛?”“哦,对不起,我吓到你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对方懊恼地道歉,随即又放柔了语调“铃铛,我是欧奇雅。”
铃铛漂亮的眉微微拧了起来,她不记得这个名字了,但听对方的口气好像是认识自己的,或许是因为自己失忆的关系。
“铃铛,那天你一声不响就走了,我很担心。后来听说你出了车祸,我去医院和你家里找你,他们…他们都说你…你死了。你…你真的还活着?”
欧奇雅激动得难以自持,自从听说铃铛出事以后,他就一直很伤心,向学校请了假,最近都把自己关在家里,如果不是老太爷寿辰到了家里人通知他和南宫意一起回去一趟,他到现在还在颓废状态。
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太过熟悉,几乎像是梦幻,他好不容易才开口问对方的身份,期待又害怕,结果却是那样不可置信。
“是的,我是出了车祸,但我还活着。”铃铛应了一声,她听出这个叫欧奇雅的男人是真的关心自己。欧奇雅紧紧攥住手机,眉梢却满是疑惑“对了,你怎么会在意的家里?”
“我…我是他的未婚妻。”铃铛顿了顿又道“可是,我不记得你了。”“什么?!”欧奇雅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为铃铛成了南宫意的未婚妻吃惊,还是为了铃铛忘记了他是谁更吃惊一点,语气惊讶而苦涩“你怎么会忘了我是谁?我是欧奇雅欧老师啊,也是意的表弟,你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未婚妻了?”
“我…”铃铛直觉地害怕起来,内心一直在逃避的事情被揭开来,欧奇雅是南宫意的表弟却不知道自己是意的未婚妻,南宫意也从来不告诉她以前的事,到底什么是事实?她究竟该相信谁?“喂!铃铛,你还在吗?喂!”
电话那头不断传来欧奇雅焦急的声音。颤抖地按掉手机,铃铛环住手臂缩在沙发上,无疑这个电话带给她极大的动摇,仿佛重新生活没几天的世界崩塌了,哪个是谎言都不知道,可这个世界又很美好,不舍得,不舍得就此破灭,如果继续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是不是还能幸福下去?
不死心地手机铃声又响了,这次铃铛没有再接,她怕欧奇雅告诉她不想知道的事。魔魅般的音乐回荡在屋里,铃铛对着手机发怔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按了关机键。突然周围变得太安静,安静到让人害怕,除了南宫意,没有其他人会来这里。
铃铛窝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什么也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