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伸手握住了挺翘的肉物,拇指抵住了顶端的小孔,笑着要求。
“啊…………不要…………松手…………唔…………”
公子本来就快要再射了,他没有李大哥那么能忍,每回都能被他弄得泄好几次,此时后穴密集承欢,前头自然止不住,被他这么一堵,顿时就委屈得嗔中带怨。
“乖,说是什么。”
李大哥其实只是想逗逗他,见人羞红了脸,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猜想是不是什么闺房的情趣之物,心里更是发痒了,便更加深入地折腾他。
“啊…………唔…………我说了…………你不能笑……啊……也不许用……”
“哦?是什么这么特别?”
李大哥心里突然有个模糊的猜想,只见公子抿着嘴瞪了他一眼,被他顶得身子不断耸动,前头更想去了,这才松了口小声地说:
“就是……啊……那件衣服……啊…………你…………做什么…………唔…………”
话音未落便被拧着下巴狠狠压吻上了,结实的身躯如山般紧紧覆着他,唇舌被霸道地侵占着,下头的蜜穴吃下了更凶猛的贯穿,公子被万分激动的李大哥锁在身下尽情享用,刚停歇了一会的马车又再次山摇地动,远远守着的管事只能叹了口气,又回头去跟随从们一起无声地等候。
“啊………啊………慢点……啊……要去了……前面……呜……”
欲仙欲死之中还不忘求他松手,公子不顾仪态地抬起腿盘紧了身上的人,狂乱地仰着脸贴住他的脸颊,不住急促地喘息。李大哥手一松,下头配合地往公子最舒服的那点上用力顶弄,尖叫的公子哭着又射了出来,甬道里强烈的一阵收缩,生生也把李大哥也绞了出来。
“唔!!”
李大哥闷喘一声,侧头咬住了公子漂亮的颈脖,在上头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公子被这下突如其来弄得破了音,泪眼模糊地接纳着猛烈的浓浆,喷得他里头满满的,有种肚子都要撑破的错觉。
“啊…………唔……疼……”
潮水一样的快感过后,公子眯着眼小声地抱怨,两人汗津津地贴在一起,身体交缠,肌肤相贴的感觉舒服得难以言喻。
只是没过多久,精神奕奕的李大哥又再次兽性大发。公子被弄得筋骨酥软,翻过了身子趴在车褥上,兜起了腰身反复入侵。也不知道去了几次了,只知道舒服得没有第二种意识,车厢内都是麝香的味道,身上都是那人落下的吻,后颈、背脊、腰窝,像是天生要连在一起似的,两人不断交缠,直到夜色深沉,才渐渐平息。
李大哥抱着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美人,餍足地舔舔唇,瞄了眼角落的箱子,盘算着回府了该如何哄着人穿上了让他看。只要一想到公子穿上的美态,他就止不住心驰神荡,这回要在哪里疼他好呢?温泉池?还是那个临水的暖阁?反正公子总归是要疼的,有了新道具,就可以再疼几次了。
他低头印上了被自己弄肿的双唇,满腔柔情,都尽数化在一吻之中。
对他们二人来说,幸福悠长,真是无边无际。
回乡探亲篇(上)微博上撩的一个梗
这两天将军府里的人明显感到大公子的低气压,弄得大家都战战兢兢的,只有李大哥一如往常地跟前跟后给他打点,甚至比平日还细致了三分。
到了晚上,大公子也不似往日那般早早就和人去被窝里暖呼呼,却端着本书在桌边看,眼神不时偷偷地随着李大哥在动,看了半个时辰也没见他翻多少页。
李大哥正在一边收拾行李,打算后日就回乡一趟。起因是他十日前接到了一封厚厚的书信,是乡下的婶母托人誊写了寄过来的,说是多亏了前阵子衣锦还乡的林润之,多年后总算得了他的消息,知道他在将军府里当差很有出息,心里十分欣慰,满满一页纸的寒暄以后才总说出了重点:他们族里去年修缮祖屋,顺便把丢空多年的他家也给拆了,从中整理出一箱子的遗物,是他父母留下来的,婶母讨了回来好生收着,就问他还要不要。
看到这里李大哥不禁心有戚戚,当年他父亲不幸惹上官司,没来得及伸冤就病死在狱中,那时案子的对家有权有势,族里的人不敢得罪权贵,都跟他划清界限,他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孤立无援地四处奔走,倾家荡产也免不掉父亲的牢狱之灾。他母亲去得早,家里就只有他和父亲,那时就只有婶母对他特别照顾,时不时煮了好东西就端来给他。出事以后,连亲叔叔都不理他,就只有婶母还会悄悄来问他需不需要钱,就连父亲的葬仪费以及他从军的路费都是婶母私底下给的,李大哥对家乡的依恋几乎可以说微乎其微,只有婶母,还有那位让大公子十分在意的林翰林,让他回忆往事的时候,心里还能浮起一星半点的温暖。
那地方他本想着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回去了,只是看婶母言辞这么恳切,又想着当初离家,家里一点东西都没拿,身上唯一剩下的就是给了大公子当礼物的玉戒指了,他也着实在意父母留下来的东西,想了想就打算回去瞧瞧。他现在身上并无差事,最大的任务也就是伺候大公子了,于是李大哥跟人简明扼要地报备了,就说要请一个月的假,他家乡在靠南面的小城,算上来回路程,也差不多了,谁知大公子嘴上虽然应了,态度却十分别扭,特别是临近出发的日子,总是在一边默默地散发着冷气。
李大哥收拾好东西,看了下更漏,已经过了平日的就寝时间了,只见公子还穿得一身单薄在那静静地看书,抿着唇低着头也不言语,他不由得微微一笑,走过来俯身就抱着灯下的美人柔声问道:
“子轩,还不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