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和他面对面,侧头就含住了小嘴,也不怕他乱喊乱叫了,搂紧了人就大力开干。他感觉到腰间有点刺痛,知道是伤口裂了,但面对如此顺从柔媚的公子,又怎能放手?
公子被顶得跟骑马一般不断起起落落,肉穴被撑到最大,粘腻的摩擦一直伸到深处,顶着最骚的点用力研弄,嘴里也接纳着带药味的亲吻,更加腻在怀里送上自己,只恨不得能揉进这人的骨血里,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李大哥狠命干了几百下,才觉得燥热下去了一些,低头瞧瞧怀里的人,已经被吻得小嘴红肿,呜呜咽咽了,眯着眼十分可爱地圈着他,额头上一层细汗,他感受着泥泞的肠肉缠吸的绝顶快感,也决定不要太欺负人了,抵着额头几下猛顶,就射在里头了。
“啊………………好满………………”
公子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深情眼神,只觉得身体更酥更醉,抬起唇舌又贴了上去,内射的快感让他无比充盈,身体里头暖暖的,满足得他想哭。
李大哥没有像往常那样深吻他,只是腾出手来摸他的脸,柔声说:
“是我不对,让子轩这么担心,回去让你随便罚。”
“唔…………”公子低低叫了一声,低头用脸颊去蹭李大哥绑着绷带的手臂,明明心里想问他到底有没有弄到伤口,嘴里却说:“好舒服…………再来…………”
“还来?那我们天黑了也回不到将军府啊。”
李大哥笑了笑,不想在路上耽搁了,但知道公子不会这样罢休,就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惹得公子羞红了脸,低骂了一声禽兽,却不再纠结了。李大哥抬手把人往上抱了抱,揉着后腰拔了出来,换来公子一声轻哼,有点抖抖地并着两腿,还是让里头的汁液滴落在马车的绒毯上。
公子懒懒地靠在一边,也不动作,看着李大哥前前后后伺候他,把他弄干净了又穿好衣服,跟外头说公子休息好了可以启程,马车再度前进起来的时候,又怕他不舒服,垫了软垫在下头,又搂紧了他上身,爱怜地贴着他脸,不时又摸摸他的手,揉揉他肩膀,总之没时停,简直是爱不释手的行状。
公子噗嗤一笑,拍了他一下,说:
“我睡会,到府里了叫我。”说着就闭眼,也不管他了。
“好。”
李大哥低头印下轻吻,只盼望赶紧回府,让他再好好品尝这一生的爱人。
彩蛋:将军和小公子的场合(两人初H)
那时候将军还没搞懂,自己对于小公子到底是什么心情。
看到他笑,就觉得心都酥了,好像在朝中那些龌蹉的明争暗斗,战场上的刀来剑往都不是问题;看到他难过,只觉得怒气满溢,只想着把惹他不开心的都通通毁掉;只要一天不见,就念想得很,听到他稍微咳嗽一声,就紧张得把府里的大夫都叫过来,晚上必定要先哄着他睡了才回房并越来越不舍得离开,甚至有很多晚上都在榻上和他同眠……
将军那时候还麻醉自己,不过是一般的父子感情,直到他再一次不得不出征,又因为公子年幼,不能带在身边,阔别两月有余,那个凯旋晚宴后归来的晚上。
那时皇上大排筵席为他封赏和洗尘,耗费了一天一夜,直到夜深了,将军才被获准回家。一路上心急火燎,撇开随从,独自一人策马狂奔,恨不得插翅直飞家去。远在将军府前就见到几簇灯笼,将军还道是寻常奴仆,驰近一看,竟然是穿着猩红披风的小公子,被奴仆们围着在深夜的门前等候!
“子奕!”
将军惊喜地大喊了一声,激动得满脸通红,甚至比被皇上封赏的时候更为兴高采烈。
“爹爹!”
小公子走前几步,步子有点凌乱,似乎也是等了很久,现在已是深秋,晚上凉意甚重,他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手里抱着的小手炉噗通一声掉在地上了也浑然不知,只是一味地朝着将军而来。小公子从小就体弱,还未入冬,房间里便会摆上保暖设备,此时他见到思念已久的父亲,太过惊喜什么都忘却了。
将军飞跃下马,一下抱住了扑向他而来的小公子,公子今年已经十三岁了,依旧没长开,还是小孩子一般的身形,站在将军身旁也不过勉强到他胸口,此时将军一把将他拢紧在怀里,还张开自己的披风将他兜住,低头亲了亲额头,大笑着说:
“子奕乖!想不想爹爹啊?”
“嗯!想!”公子仰头朝着他笑,眉眼弯弯的十分可爱。
将军忍不住伸出大掌摸他,手下又搂得更紧,只觉得这身子是不是更纤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