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左左跑得又渴又累,可是跑到这个地方是哪里她也不知道,草原早就在她出了结界的刹那消失,她才知道那只是个幻境,这里周围都是光秃秃的山头,她就走在峡谷中间,可是怪异得很,峡谷里既没有河流,也没有水。想到水,她觉得自己跑对了,云王喜欢干净,而她也有洁癖,一定想不到她会走这些地方吧!
“真的没有人类…”走了这么久,别说是找户人家休息,连鬼影也没见一个。
出了峡谷,前面是一片戈壁,火辣辣的太阳升在高空,龟裂的地表显示出这里绝对没有
植物,难道这真的是一条绝路吗?她要死在这里?
这个世界真的很奇怪,为什么峡谷外面就是戈壁?有些不合理吧?难道这里--啊!会
是个结界吗?她闯入别人的结界了吗?
在原地转了几圈,握著手中从不离身的手机,被太阳晒得有些晕眩的她不知所措,急得
要跳脚,摩挲著手机里那三张帅气的熟悉俊脸,她止不住心里强烈的思念“大哥,二哥,三哥,我该怎么做?呜呜…我很害怕,我该怎么做才能回家…左左想你们了…”
泪儿直冒,划过被泥土粘住的小脸蛋,在上面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痕“嗒”一滴泪没
入干涸的土地,混合著泥巴的泪水是深黄色的;“嗒”第二滴泪没入原来的落点,泪水已
经冲刷干净水痕划过的地方;“嗒”第三滴泪水是晶莹剔透的,盈亮的水珠在落下的瞬间
被阳光折射出灿烂的光芒,闪闪发亮,亮光直指向不远处的戈壁上某点。
泪眼朦胧时,抬起头。
透过氤氲的水气,她,看到了什么?!
天啊!那是绿洲!她怎么走到沙漠来了?赶紧回头,刚才的峡谷山头都不见了!怎么回事?!
沙漠…沙漠…沙漠…
沙漠里最重要的是绿洲!没有水就是等死,沙漠里的绿洲云王应该不会来才是,赶紧匆
匆跑了过去,害怕这只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咚”地整个人都扑进水里。
呼--!在感觉到那股清凉,方才的炎热退去,东方左左舒服地吐著气,左右看了看,这里根本没有人类,想着,放心地脱掉身上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岸边,像条美人鱼一
样光溜溜滑啾啾地在水中游来游去,就是不想出水,沙漠里的阳光很猛烈,皮肤被晒得很
痛,但是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也没有被晒黑,就算流了那么多汗,肌肤居然还是水嫩嫩的,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甩去发上的水珠,她郁闷地想着,还是决定算了,想得再多也没用,来到这个鬼地方以
后,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吗?这里的一切一切都太奇怪了!
然而,就在这条美人鱼傻乎乎地裸著半身,脱著腮帮子思考的时候,一双暴戾的眸子冒
著火,比烈日还要炽热几分的血眸直直逼视著她,尤其是那对在阳光底下微微颤动的雪白rǔ
房,饱满而美丽,顶端处娇豔欲滴的rǔ头如同两朵玫瑰,那纤细的腰肢下又会是怎样的美
景,全都隐没在浅绿色的河水之下。
碧河美人,如出水芙蓉,清纯的外表,却是妩媚的身材,勾人的眼眸,眼波流转间,似
有千万姿态,百种风情。
而那张小脸上此刻傻愣愣的神情又添了几分可爱,迷迷糊糊的,这是一种叫做“纯
真”的诱惑。
这种环境下,再看下去而不行动的,只有一个可能--他根本不是男人!
东方左左摇了摇头,撇著小嘴,双手细细地清洗乳房,rǔ沟,rǔ缘,rǔ头,还有周围的
白肉,刚才流了很多汗,都要洗干净才行,她讨厌粘粘的身体。
倏地,一双大手从身后伸出,抓住她正握住乳房的小手,双手顶替她的开始揉戳。
“啊--!”东方左左先反应过来,惊叫起来,挣扎著扭动身体“放开我!谁?是
谁?快放开我!”
来人原封不动地把她所有的挣扎按回去,粗糙的手掌更加用力地戳著两团雪嫩,仿佛那
是两块大面团,戳面似地揉著,毫不怜惜的力道,粗暴而恶劣,只顾自己的意愿。
“女人,我来帮你洗!”黯哑的嗓音弥漫著浓烈的欲火,男人从背后张嘴就咬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用力啃咬,有种吃肉的凶狠感。
“啊!好痛!”禁不住他那暴虐的力道,东方左左痛苦地仰起头颅,感觉乳房被他狂暴
的力道揉得肿胀,高高翘起的两颗rǔ尖更是涨痛不已。耳朵又被他咬著,从来没有碰过这么凶戾残忍的男人,强烈的恐惧感一下子爆发,心脏如地雷般即将震荡出来。
“rǔ头都这么硬了,是不是想要了?嗯?”男人两指掐住左边的rǔ尖,将它拉长,东方
左左哭著哀求起来。
“求求你放开我…呜呜…好痛好痛…”两只乳房火辣辣的,比头顶的太阳还要炎热。
泪水滴落到男人的手背上面,男人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吻上那张从刚才偷窥之时就想品尝的小嘴。她狼狈地被挂在男人身上,还没看清他的模样就被凶狠地堵住了唇,那条滚烫的大舌头强硬地塞进她口中,划过洁白的贝齿,湿滑的牙床,残酷地掠夺著她口腔里的一
切,没有章法地胡搅蛮缠著,来不及吞下的津液在嘴角流出来,从白嫩的颈项上滑下,狠狠咬著红润润的小嘴,最后勾起她香滑的小舌头,卷进自己嘴里吸吮著,东方左左感觉自己的
舌头就要被他吞进肚子里一样,那股对他的恐惧感再度加强,害怕地推挤他古铜色的壮硕胸膛。
“唔唔…”拼命的抵抗没有丝毫用处,随著深吻,锁在腰上的大手越发的桎梏得紧,似乎想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可怕力量。
呼吸不了,她的意识开始涣散,目光聚焦在头顶那耀眼的眼光,更是一阵晕眩。
“呼呼呼…”感觉到她身体在变软,男人离开了她的唇,一得到新鲜空气,东方左左拼命吸气,大口大口地往呼吸道里吃去。
见她张著红肿的小嘴喘气的样子,男人低沈的笑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