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堂兄刚走,那叫梅乐婉的堂妹就坐过来“堂哥啊,你说你写的到底是什么?我们几个可都看不懂,真深奥。”这话可不是恭维,而是嘲讽。
巫煜月还没开口,他那个奶奶根本憋不住的嘲讽了句“咱们普通人当然看不懂了,他写的根本不是给人看的!之乎者也装模作样,和他爸一样!还想一回事儿呢,实则呢?就是狗屁!狗屁不通!哼。”
巫娟还挺尴尬的,其他几个长辈则装作没听见,根本看都不看一眼,自己抽自己的烟或打自己的牌。前几年为了争夺委托者的遗产,关系已经够尴尬了。
这些长辈没分到钱,心里一个劲的恨着巫煜月了。
瞧着巫煜月现在过的好,样样比自己孩子好,心里怎么可能好受?
巫煜月也不在意,浅浅的笑了笑“这个奖项属于华国三十岁以下青年参加的,含金量挺大,奶奶和堂妹不知道,也不懂正常,对你们而言都是外行。写的内容也的确不是给普通人看的,一般人接受不了正常。”
三言两语把自己拔高了一度,看不懂就是普通人这没错,但同样也把自己和他们完全分开。
朱绣顿时大怒,甩了碗筷就指着巫煜月怒骂。
巫煜月眉头紧锁,看了眼周围的人,巫娟也觉得这小子欠收拾,他奶奶骂骂也好,免得他不知天高地厚。
其他几个大伯什么的,抽了口烟,根本没帮巫煜月的意思,反而缓缓开口“巫煜月啊,你爹死的早,脾气太傲你啊也是这德行。别太自以为是了,年纪轻轻,要谦虚点,否则真到社会上,有你苦头吃的!”
巫煜月起身,冷笑声“真是的,我不过是解释了下堂妹问我这个奖项的意思而已,一个个怎么和被踩到脚似的?激动成这样。”说着看向还在嗑瓜子的巫娟“二姑妈,我早说自己不适合来这了,你还偏让我来,大过节的大家都不开心。”说着抬手看了眼表“时间不早了,我朋友也来接我,等会儿还有事,先走了吧。”
“你这小孩子怎么回事?长辈说你几句都不行了?”巫娟立马放下瓜子要拦。
“不是,我是真有朋友来接,人都在楼下了,他也是来送我的。”说着甩开巫娟,侧身走向门口“晚上还有一个文学晚会要去,都是老一辈的文台泰山北斗,机会难得。”
“有事你还来什么来!看到就添堵!”巫煜月的一个堂弟玩着手机头也没抬“好好的一个节日就被你破坏成这样!扫兴。”
这话还真有点道理,可到底是谁欺负谁呢?没一个个来找事儿,想要算计委托者,明理背面的骂着委托者,现在人上门了,连一点面子都不给,客套两句都没,直接指着巫煜月的鼻子就骂,就讽刺的,还真以为他巫家是什么好后地方,自己非要贴着脸面要上门?
巫煜月扫了眼这个堂弟“堂弟复读两年了吧?这次再考不上就...尴尬了。”
那堂弟把手机一甩“老子他妈的要你管!你算个狗屁!”
“别动怒,”巫煜月拨开他的手,直接拧到背后“堂兄作为过来人不过是提醒你要好好读书少玩手机而已,堂弟激动什么呢。”说着把人退回沙发上,扫了眼被他这一手震住的“告辞。”
说着打开房门,直径下楼。
朱绣一愣直接憋着火怒骂“简直翻了天了翻了天了!!”
巫老爷子坐在阳台上塞着太阳,抽着烟,喝着茶,看着刚刚吵吵闹闹的孙子下楼后,直接打开一辆豪车的大门,徜徉而去,心里也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妈,你消消气,巫煜月的确不懂事,但如果他和他爹一样会读书不是也挺好?”巫娟别有深意的提了一笔。
朱绣想了想,的确是理。
委托者的父亲会读书,的确赚的不多,可人脉挺广的,巫家因此沾了不少光,
朱绣铁青着脸哼了声“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现在人走都走了。”说着还忍不住碎了口。
巫娟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妈,她哪会不知道这老家伙是在推卸责任呢?当初说好让巫煜月来的时候,这里面利害关系就说清楚了,可这老家伙憋不住脾气,现在反而还埋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