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着法虐她。就比如,他抽她的脸。
他用皮制的小板抽。一左一右,一轻一重。她起先不敢看,闭着眼,默默承受。后来感觉摔的力度也不是很重,就偷偷半开着眼。那样子仿佛像小孩子打针,护士姐姐未下手之前,总是闭着眼扭头一边,似乎看不到就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等到针扎下去了,才鼓起勇气回过头来看那玩意儿。这会儿她透着半帘子的缝,瞧自己的主。儿主的样子真真可爱。亦怒亦嗔。那模样。她简直想窜上去舔舔。
然而没有主人命令,狗狗不敢冒然行事,就便是他抱着,也喜欢她以跪的姿势。
她遵守游戏规则,不想单方撕毁它。
他起身朝镜子前的桌子走去,拿来几张餐巾纸,仔细擦拭她颈背后身上的汗珠。她弄不懂为何会大汗淋漓。她对捆绑由衷的喜爱。先不说捆绑的造型,胸部或臀部的突出,勾勒出令人淫荡和诱惑的姿势,单是那道具的选择,捆绑的设计,穿绳的走势,棉麻绳相互摩擦引发的细微的嗞嗞声,在寂静房间里清晰可辩,以及主奴双方对于未知的期待,都令人着迷。他的手引着她的眼。一双灵巧的手。
手掌不大,手指也不长,指节也不粗,还没有她的粗。她比试过。简洁大方的走势,他专心的绕线,她跪立着,双手别在身后,一幅乖巧样。黑色的棉绳,柔软,从背部起线,向前胸绕,先把狗奶子勾勒出来,好了,再用麻绳从乳沟处穿线,向上绕过颈背,将两条黑色棉绳给收拢,然后用绳头固定,一卷一卷,数不清几个来回,她看得入了迷,精致,漂亮。
她也可以有如此漂亮的绳结,一件艺术品,在儿主手上呈现。要多久才可以练就这双手艺?她分明想知道。这还用学,天生的。儿主一脸的不屑。稍微的调整,双手将黑色bra 往两边扒,坦露出雪白丰满的双乳。“留着乳罩捆,才漂亮”儿主自语,一半是给她听。
她低下头瞧一眼,是的呢:两个奶子被硬生生挤在一个窄小的空间,毫无掩隐,完全暴露在小主的眼前,好似争宠——透着骚劲;奶头不争气的,居然有些变硬了。他示意她离远一些。“好淫荡的狗狗”他虐兴已起,双唇合拢,双眼盯着这对狗奶子——专属的,捏着奶头试着往外拉“小贱货,四十多岁的妈妈了,狗奶子还这么挺。”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不是喜欢松驰的乳么,然而从他眼里,分明透出喜悦。
她的身体带给小主愉悦,这想法让她欢心和满足,然而眼下她不得不眉头紧蹙,耐受主子的虐。就便是结实坚挺的乳,也不能抵去它的淫荡诱使主子喜欢而导致的罪过。它原该的。惩罚是不须借口的。“我的奶子,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怎么虐就怎么虐。”小主以几记漂亮的抽打,算是对自己才刚辛苦劳作的一个小小的回馈。好戏还在后头。
“这是什么?”小主从身边茶几上的小纸箱里取出一件亮锃锃的物件,在她眼前一亮,故意的问她道。
钢钩。她心里一阵狂喜,终于派上用场了。
曾几何时,钢钩的视觉刺激带给她无尽的暇想。佩戴行头的狗狗,浑圆臀部中间锃亮的肛钩,钢制手铐,脚镣,手持铁链的主人,神态悠然,惬意的溜着狗。
她的身子无来由的兴奋。她置身其中,想像有那么一天,主人给这么装扮,那感觉。她不敢再想像。
她没有尝过其中的滋味。她不是一张白纸了,但仍有一片未被开垦的处女地。
她没有刻意的保留。只是开发的进度太慢,或是没有想到要开发,所以就留下来了。她在恰当时候的含蓄表达已暴露了内心的欲望,也曾借着撰写调教心得的手段,通过文字传递对这类心仪工具的喜爱,但在前任主子那里,并没有获得成功。
她处事是如此的被动,既然对方未做出回应,这以后她也就绝口不提。她不承望主子迁就自己的奴。换句话说,她无意带动一方的情绪。她压根儿没有从积极的行为中获得心里的满足,哪怕是对方有一丁点儿不情愿,她就不会勉强对方的兴趣。这块地儿就这么被搁置下来,这未尝不是一件幸事——于他,也于她。
他将大器物凑近小狗狗,小狗狗知趣的伸出狗舌头,将它润湿。凡进入她身体的,他总事先让它们在她嘴里过一下。小主的手指呀,假JB,跳蛋,拉珠,现在,是冰冷的钢制肛钩。他拿她当他的容器。不光承载制造快乐的工具,还要承纳他的全部。他要物尽其用。箱子里零零种种的小玩意儿,SM的全部家当,是她展现淫荡下贱的最佳诱饵。他笃定她喜欢。
小主俯身向前,将湿滑的带球的肛球塞入狗狗的肛门。
“儿主要玩妈咪的屁眼喽。”他不失时机的羞她的妈咪。
她的下体一阵收缩,伴随着略带冰冷的钢制球状物的侵入,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袭击她的全身。她感到这器物在身体内霸道的侵入,臀部不由自主的被提升。
“挺直。”小主将狗狗的身子摆直,确保适当的紧张度,然后用绳头将钩固定住。
好了。他把这紧缚的狗狗摆得离他远一些,好使他看得更清。这骚样。他心里暗暗道。
反手束缚,黑色奶罩被蹂躏的不成形,两个淫荡狗奶子,丰满白皙,黑色棉绳交织在雪白的肌肤上,紫色小萄萄娇羞挺立。
“SB。 ”啪。“你看你贱不贱?”他掌她的左脸。
“小贱货。”啪。“你看你贱不贱?”这次是右脸。
“小騒母狗。”啪。“你看你贱不贱?”“騒逼妈妈。”啪。“你看你贱不贱?”…他一左一右掌掴她的脸。专注的表情,双唇已无意识,微微开启。她看他掌她脸的手,感觉到手掌从高处划落到她脸上随带的一股凉风。
她的眼随着小主手的线路而移,她看得懂他高举轻落的用意,晓得他并不尽兴。她的内心涌出对小主的怜爱,他的欲望已积蓄了近半年,不,也许更久一些。相比于他,她空置的时间还要长——如果没有记错,最后一次,应该是二年前的冬季。她没有对他隐瞒这一切。
谁都有过去。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甚至想退出。于是竭力不去想,也从不再聊起类似的话题。然而,最终,还是欲望出卖了她的奴性。她回复本性。很自然,她伸出狗舌头,竭力想舔食那双施虐的手。她静心而欢悦。
他停止对她的抽打。从右手茶几上的纸箱里,挑选一个小物件。带铃铛的乳夹。黑色的夹子,配饰亮紫色的小铃铛,显得俏皮而可爱。
小主仔细的挑选了一个角度,咬住了狗狗的两只小葡萄。她做好了被夹疼的准备。不过还好,没有想像中的疼。她在思忖他的下一步动作时,看到小主手上,已然多了一块黑色小皮板。他的狗奶子要受罪了。
来吧。她挺直了腰,内心给自己鼓劲。他看出她眼里透出来一丝挑衅的目光。
他决意要好好收拾这条贱狗了。
“啪,啪,啪。”皮子落在狗奶子上,一记比一记重,他能感到皮子抽打以后狗狗身子微微颤动。狗奶子白暂的皮肤慢慢现出红晕,并向四周散开。好美。
他忍不住,低下头来,边抚边吻。
“噢…”她忍不住呻吟。她希翼唇停留的时间更久一些,她甚至主动将身子往前倾,以便能更大面积的触到他的身子。邪恶的小主,他怎可能轻易地满足她呢。
他重拾刑具。
“啪。”声音不大,甚至有些闷。
“噢…”她疼得脸变了形。她满以为继续享受之前力度的抽打,那是在她的承受范围内。她想不出这疼痛从何而来,然而痛感真真切切,先前的可爱任性,全都走了样。
“你以为你是什么?%&。”
“嗯,是不是?”他用粗语辱她。之前他曾表达过他的偏好,问,可是喜欢?
她是不喜欢,但也不反感。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他仍有赢的机会。他细探深究,知道粗语并未给她身体带来预期的羞辱效果。她已练习就一身的抗秽功底,将粗言秽语可以转换成她所喜欢的词澡。她一眼看穿对方。这个这女人。他内心激更强的征服欲望。
她当时并不知晓他的决心。她的包容,更多来源于对自然界生物多样性的认识,得益于大洋彼洋一个叫金赛的人,那个让美国人认为比希特勒更坏的美国人。他是怎么说的?没有一只昆虫的结构是完全相同的。
是的,动物界如此,人亦如此。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谁不是这样呢?因此这一次,她没有故意在他跟她之间,挖一道鸿沟。她的包容成就了这一次的现实接触。眼下他因虐而愈加兴奋的身体,骂起她来,有些语无伦次。
她哪里顾得上应他。一次次的重抽,让她在痛楚极限边缘上四处游走,她身子往后躲闪,试图逃离皮板的魔爪。但行刑地就这么宽,主人跟前的一小块地,她哪里躲得开?
“噢噢…”痛楚和兴奋像一对孪生姐妹,相邀而至。她忍不住呻吟,她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兴奋。
“让你呻吟,让你呻吟!?”儿主恼起来。下手更重。%&,你也配。她听出儿主的潜台词。羞辱难当,极不情愿的从喉咙里吐出几声不像样的犬吠,内心快要被折磨的崩溃了。
他终于歇手。放下皮板子,松开紫葡萄上的小凶器。
“来。”他轻声道,上身稍稍地往前倾,伸出双手,接他的小可怜入他的怀。
她眼前禽着泪花,身体的疼楚还未消退,心理还沉浸在前一轮受虐的委屈当中。
之前的抽打让她有点吃不消。本来她完全可以死顶着不出声,她对疼的耐受力不是挺强的么,那么,做一次检验,也未尚不可。她心里还打着一个小算盘,耐受的同时,可以一并检验儿主的观察力。他总不能把她打残。
然而,随着力度的增加,她渐渐的招架不住,她眉紧,咬紧牙关,心里将儿主狠狠的恨上十遍。慢慢地,委屈像一股生烟,悄悄在心里往上窜。像火烧生柴,她可以发出安全信号的,但她一时任性,也许是根本忘记了,故愈来愈大,愈来愈浓,熏得眼泪掉下来。
他觉查着有点儿不对劲。说好的安全信号呢?他很快读懂她脸上的痛楚表情和肢体动作。我的小可怜,这怎么可以。
他丢开皮板子,注目着眼前这具成熟女人的胴体,这黎花带雨的凄美。轻轻的,他用手指抹掉挂在眼皮底下的泪。他拉她起来。他疼心眼前这具犹物。
风騒,淫荡,下贱,没有比之更为下贱的了,一个快五十的女人,由着三十多岁的儿主,任意的虐玩。年龄的差距,乱伦的角色,这想法让他近乎痴迷,简直让他一想到,就激发他虐她的冲动。
一阵快感像海浪般阵阵袭来,将他淹没。他不由得将她死命抱住,像一根藤紧紧缠着树干。她醉心于这由虐及爱的情感跨越。
如果说之前的捆绑、虐玩是游戏前奏的话,那么,之后她对规则的小小破坏,故意的不发信号,以卑微的身躯承受更为强烈的抽打,除开检测的私心之外,更是对其淫荡下贱欲望的一次小小的赎罪。惟有经历这一过程,灵魂的净化才成其可能,身体才有资格获得主人的怜爱。哪怕一个轻吻,一次轻抚,一个结实的拥抱。就像这样。他赐与她的。
房间里寂静无声,四月,南方绿城的午后,灼热的阳光被两层窗纱窗帘隔开,只一线光线从接缝处偷溜进来。电视机,墙上的镜子,台桌,桌上摆放的手脑、黑色旅行袋,桌椅上随意散放的藏青色牛仔裤,小主人红色底裤,袜子。
所有物件都各落其位,似乎给这静物画勾勒和点染,无分重点,没有主次。然而偷溜进房间的光,从小主人的身后投射下来,让她既便是闭着眼,也能感到一片光亮。
她神型俱毁,晕乎乎,就只愿赖着,不撒手才好呢。这一念想让她更紧贴将小主人。“学狗叫。”一丝颤音飘进她的耳廓,像从天际,沿着高低起伏的声波,钻入她的耳底。她一点点被打到原型。
是小主人,没错。就便是他抱着她,吻他虐过的地方,以此表明他疼她,她仍旧是她的小宠物,小玩具,他虐她的心,一点没变。这想法让她发狂,好不容易辛苦赚回一点人形的本钱,瞬间被小主人挥霍掉了。她简直要咬他了。
她凑近小主子的耳,近一些,更近一些,她张开嘴,他分明听到“汪汪”二声,那据他说的,最美的声音——天籁。“乖狗狗”他夸赞她。她软绵绵,像一根被火烤得差不多的蜡烛,被榨的不成形。
是时候松开小狗狗了。他放开她,放她仍回地上跪立着。走到她身后,一点点松开缚着的棉麻绳。
“你看看,我就说棉绳好,你偏爱麻绳,看留下的痕。”他指着麻绳在两乳间留下深深的印子,有点后悔当初听她的建议。她如何晓得这些,她能留下痕印记忆的,也只有麻绳。他当时征询过她的建议,她也就那么随口一说,想不到他还真采纳了。她呆萌萌,一幅事不关已的表情。一心盼着发麻的四肢能尽快解放出来。
她平躺在地毯上,把两只光溜溜的小腿搭在椅子主子的大腿上。由于曲膝的时间有点长,两只膝盖中央有一圈模糊的印痕,这还不算什么,要紧是脚板发麻。
她知道过上一段时间肯定会消失,但她难得有机会在儿子跟前撒一次娇。过期无效是通用的准则,她可不想白白放弃。
他俯下身来,仔细查看她双膝的痕,显出心疼样子。然后捧起她纤细的小腿,轻轻按揉。他边按边打趣她,说几时见过一个主,帮奴奴按摩的。
“儿主嘛。”含着笑,她提醒他“还说在网上学按摩呢。”他曾应允,TJ结束,给妈咪疲惫的身体,放放松。她可没有忘。
小坏蛋妈咪。她居然记得住。他像被抓了把柄,然后装着言而必信的样子,认认真真履行他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