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一麻,许平感觉自己也快射了,看着身下的美少女被自己干得披头散发的满足模样,心里的兴奋没办法言表,闷哼了几声,用力的一顶,继续顶得她的下身都悬空了,将所有的精子一阵阵的喷射进了她娇嫩的子宫里。
“啊…”赵铃被这滚烫的精液烫得本就高潮过后敏感的子宫忍不住一阵更加激烈的痉挛,弓着身子发颤的迎来了最后一次销魂到了极点的高潮。
许平射完后无力的喘息了几下,看她都翻过去白眼了,享受着少女狭窄的小阴道那有力的收缩,整个人翻身躺了下来,抱着她,让龙根停留在她的小穴里,继续享受这温热的感觉。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许平闭眼享受着她暖暖的呼吸吐在自己的脖子上,赵铃也是一样,满面潮红的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云消雨散,赵玲脸上全是满足的躺在许平的胸口,小穴里的精华开始慢慢的从缝隙里流淌了出来,回过神来看了看爱郎满面的色笑,小手在许平胸前滑着圆圈,又羞又是幸福的撒娇道:“平哥哥,大白天的就让人家做这羞人的事,你好坏啊!”“嘿嘿,我还有更多更坏的,你没试过而已。”许平一边笑嘻嘻的说着,一边忍不住伸手往下,捏住了她挺翘饱满的臀肉把玩起来,虽然龙根已经软了,但是挑逗的顶一下还是让赵铃娇滴滴的嘤咛了一声。
“讨厌,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弄得人家现在下面都有点肿了!”赵铃满脸通红的把小头埋进爱人的怀里,象征性的咬了一口后说道,小脸上却都是幸福和喜悦。
“不知道是谁刚才一直叫,快点,重,再快点。”许平一脸贱笑的模仿着她刚才难得的呻吟,哈哈的大笑起来。
小米躲在门外听着屋里高亢的动静,没想到平日里比较安静稳重的铃主子也会有这样诱人的叫声,两人毫无顾忌的欢好已经让情窦初开的小宫女听得有些受不了了,微微的一动就感觉下身已经潮湿一片,身子一阵的发烫。
好不容易等屋里的声音安静下来,小米这才拍了拍胸口让自己的心跳稍微的慢下来。想起主厅还有一帮人在等着,这才小心翼翼的拍着门说:“主子,张大人他们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您还见他们吗?”
“见,小铃儿你看我多疼你,为了安慰你都把别人晾了一个多时辰了。”许平调笑着亲了她可爱的小脸,光着屁股站了起来说:“一会要是张庆和问起的话,老子就说我在这和老婆上床,怎么样!”
赵铃一想到刚才放浪的叫声都被小米听见了,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躲进了被子里,呢喃着说:“平哥哥,讨厌!上“哟哟,还害羞呢!嘿嘿!等晚上再来你这讨赏。小米,给我找件短裤来。”
许平一边调侃着,一边朝门外的小米喊道。小米小心翼翼的开了房门,回身拿来一件宽松的短裤后,跪到许平的胯下,小手扶住已经软化还带着两人结合物的龙根,语气微微发颤又有几分邀宠的问:“主子,奴婢清理一下。”
“乖!嘿嘿。”许平坐在床边淫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脸,一手忍不住在整个人都藏到被子里的赵铃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小米高兴的看了许平一眼,微启朱唇将已经软化的龙头含入嘴里仔细的吸吮了一番,又伸出细嫩的小香舌游走在龙根上,慢慢的往下,连许平的腿根和蛋蛋都不放过,仔细的清理了一番,直到许平赞许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将少量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小米越来越熟练的口技,和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无辜眼神,舒服的许平的龙根又在她的小嘴里硬了起来。小米很希望主子能要了自己,但知道现在还有正事,直到将龙根都清理干净后才慢慢的帮许平穿上了短裤。
床上的赵铃从被子里偷偷的看着这一幕,小脸腾的就红了,但心里却是十分的失落,自己似乎还没能好好的伺候爱郎一次。
许平打眼一看她眼里的委屈和自责,哪会不知道这个体贴的小美人在想什么,穿好裤子后转过身,在她还有些发烫的小脸上柔情的吻一下,细声的说:“小铃儿,好好休息,别多想知道吗?”
“嗯!”赵铃感动的看了许平一眼,温顺的点了点头。“不好意思,睡过头了!”让你们久等了吧?”
嘱咐小米收拾房间,许平只穿着短裤和麦草编制的脱鞋邋遢的走到了客厅里,张虎等人一边谈论著事情一边等着,倒是张启华和欧阳泰这两个家伙有点闲不下来,东看一眼,西摸一下,一副满是兴趣的模样,丝毫看不到半点的拘谨和不安。
看着这俩活宝许平不禁扑哧的笑了一下,走出来后笑骂说:“别给老子碰坏了一样东西,不然把你俩送进宫去干一辈子活抵债。”男人进宫除了当太监就没别的用途和可能,张启华和欧阳泰一听马上就吓得收回了手。
虽然只是玩笑话,但要从太子的嘴里出来也是当真的听,似乎来的时候张庆和已经和他们交代过了,看见当今的太子是前段时间和自己把酒言欢的少年也没感觉到多少的震惊。众人赶紧站起身来恭敬的行了一礼。
张庆和也是慌忙的走上前来,战战兢兢的说:“主子,犬子实在是无意的,请您不要见怪。”“我说张大人现在真是春风得意啊,既当选了商部尚书的职务,儿子又金榜题名,想必最近没少去庙里烧香吧!”许平笑呵呵的坐在了主位上,一边悠闲的喝着茶水,一边微笑着调侃道,毕竟刚爽过一次,现在心情自然是大好。
“呵呵,张家能有现在的风光都是主子您给的,我怎么能上别的庙烧香去。”张庆和脸上都是谦卑的说道,赶紧用眼神示意儿子老实一点。
“行了,咱们说正事吧!商部的税收和情况现在怎么样了?”许平顿了顿,脸色一正问道。“广东的码头已经建好了,市场的建设也已经完工,起先一部分商人对于这样的事情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但自从于庆带头在那和洋人交易了好几次后,一见官府根本就没插手管,还配合的派出了地保帮忙维持秩序和看守货物,这立刻就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于庆将所有商会的制度和规矩,还有税收官品一系列的赏罚都明确的贴在了市场的门口,这下那些人都疯了一样的抢购起摊位来。
但于庆的意思是不管谁来都只租不卖,到底是僧多肉少,第二天就把三百两一年的租金给炒到了两千多两,而且他来信的时候这价格还在疯涨,下手慢的都后悔莫及了,不过现在商会的成员还是很少,于庆把关很严,但凡作奸犯科、为富不仁者一率免入。”
“哦!”许平喝了口茶,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后问:“于庆说了他的打算了吧!”“是!”张庆和马上就禀告说:“于庆来函的时候说,实际上商会还没吸纳到那些盘在地头上的大蛇。
陈百万等一些大户还是保持一个不稳定的观望态度,于庆也故意不去理他们,不过却派人时刻的盯着他们的出货情况,他也是犹豫是不是要让他们吃一个暗亏。”
“随便!”许平微微的皱了一下眉,语气不善的说:“一个陈百万而已,即使他再有钱,难道敢违背朝廷的意思吗?这类小事还得来奏请,于庆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吧!”惊喜未丰铄张庆和见许平脸色不好,马上就小心翼翼的说:“据于庆说这陈百万和当地的乡绅交情不错,和地方官也是沾亲带故。平日里和于庆也有私交,他担心贸然动陈百万会让其他的商人惶恐,会吓到其他在观望的商人。”
“…”许平想了想,摆着手吩咐说:“告诉于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别顾忌的太多了。”“是!”张庆和低下头来,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这等于就是告诉于庆,该下手的时候不必顾忌了。许平喝着茶,突然想起被老爹坑过的蒳十万两。
那几乎是自己前段时间钻下来的血本了,顿时心疼得脸都绿了,揉着太阳穴问:“现在于庆那边有没有交上来什么钱?”张庆和不用想,马上就脱口答道:“前两天交上了九十六万两,比西北三个省一起交的还多。
于庆来信的时候也说了,他手上还有五十万两左右压箱底的钱,现在正在和其他已经入会的走私大户协商价格和物品的统一问题,估计现在应该达成一致了,他保证到时税收和盈利一个月起码能给商部最少一百五十万两之巨。”
许平一听就乐了起来,稍微的用脑子一想,就知道于庆不可能短时间内实现那么多的盈利,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市场的摊位上做了手脚,估计那些买来卖去、炒高价的都是他的人,借着这机会都不忘捞一笔,这老小子也是真狠得下心。
想到这,许平不由得赞许的笑了笑,点了点头问:“那刘东那边呢?”张庆和似乎是安慰的一笑,马上恭敬的说:“刘东那边也把自己的旗号给打开了,现在的商队已经不用他跟着跑来跑去的忙活,只需坐在家里等着其他的人上门来,再协调好关系和货品价格就行了。
前几天上交了三十万两后昨天又送来了二十万两,现在他的商队也是干得如火如荼。”“你说个总数吧,商部现在一共有多少钱?”许平见自己的主意打对了,这俩家伙还真是赚钱的机器。
银子像流水一样的进来,顿时乐得像朵花一样的笑了起来。有了他们俩的银子,老爹那蒳十万两也就不算太多了。
“总共税收是二百一十六万两,会费和捐银达到了一百蒳十万两。不过扣除了给天工部的运营费用三十万两跟兵工厂的组建资金五十万两,还有京城门口救济灾民用来买粮食和药物的十九万两以后,实际结余只有二百八十蒳万两,这是这个月的帐本。”
张庆和拿出帐本念完以后双手递给了许平,对于这笔收入还是满意,但多少对于商部一直出钱养着天工部的事情耿耿于怀,但又不敢过问。
“嗯,还可以!放那吧。”许平懒得去翻,示意他放到桌子上就行了。张庆和放下后,犹豫了好一会,这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见他心情大好这才弯下腰试探着说:“主子,我总有件事想不明白,这救济灾民是好事花点钱无所谓。
现在咱们商部在民间的声名也好了很多,但为什么要花那么多的银两养着天工部的那些工匠呢?”
“这个你不用管,只要好好的管好商部就行了。这些收入离我预计的差了不少。”许平挥了挥手说道,虽然心里很乐,但话里还是有一点不满意。
“奴才明白了。”张庆和赶紧低头应道,也知趣的退了下去。许平环视了一圈,这帮家伙都一脸正经的坐在椅子上等着问话。
就连张启华都是一脸的严肃,大有什么文人气正的意思,禁不住笑骂道:“你们两个家伙不是最喜欢谈论风月吗?怎么现在都装上正经人了,刚上榜连榜单都没领就跑去青楼找姑娘去,够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