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凝雪见许平的眼光一直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子,这副模样已经和被脱光没什么区别,想反抗又没力气,求死也没办法。只能委屈含恨的流泪。
巧儿伸手把瓶盖子拔掉后一脸陶醉的说:“姐姐别害怕,这不是什么毒药,确切点来说,这药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只是会让你全身奇痒无比,怎么说呢!反正不是毒药就对了,药效嘛,姐姐自己感受一下吧。”说完后将小手避开,小心翼翼的拿着瓶身,将一些透明的液体均匀的倒在了程凝雪裸露的嫩肤上,眼里尽是玩味和调皮。程凝雪吓得脸色都白了,不知道倒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先是被眼前的采花贼侮辱了自己的清白,又被一个女孩子这样的玩弄,光是巧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已经让她的精神接近崩溃了。
那些液体沾染上皮肤没一会儿,程凝雪雪白的肌肤突然变得红了起来,脸上满是压抑的难受,感觉好像瞬间有千万只的蚂蚁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一样,痒得恨不能拿刀子把一身的皮肉都砍掉。
身子无力的扭动起来,额头上遍布汗珠,微张小嘴想叫什么却发觉自己只能无力的嗯啊几句。
巧儿足足等了十多分钟,见她浑身都冒着大汗,似乎虚脱了一样,才轻轻的在她身上撒上解药,一边撒还一边嘀咕着:“师傅骗人,这药的效果根本就没有她说的那么好,肯定是炼制的时候偷工减料了。”
又回头朝已经虚脱在地上,就像被抽去骨头一样的程凝雪有点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程姐姐,我没想到这药的效果那么不好。你放心,下一个肯定一这样了。”
程凝雪在全身像蚂蚁咬一样的狠痒中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这时候听到巧儿的话已经是满脸的恐惧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脑子里稍微衡量了一下轻重,根本无法想象接下来的到底是什么奇怪的药,害怕得嘴唇都瑟瑟的发抖。
“你放心吧,这次人家肯定不会用那些烂药了。我再帮你选一瓶效果比较好的试试。”巧儿偷笑了一下,转过身一副为难的样子选着药瓶,嘴里满是歉意的说道。程凝雪终于崩溃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许平见巧儿只用了这么点药,就让一个已经快寻死的人屈服,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后,走到了程凝雪的身边,伸手按在她已经全是汗水的小脸上,一边输气帮助她恢复精神,一边心疼的说:“早说不就行了,何必再遭这份罪。”“没得玩了…”巧儿故意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说道。
许平说话的时候,眼睛已经忍不住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肚兜和内裤上看了起来,湿润诱惑啊!小小的衣服湿答答的贴在娇嫩的玉体上,无力而又委屈的眼神看起来分外的销魂,实在是养眼啊!
程凝雪缓缓地吸收着许平渡过来的强大真气,感觉全身的力气似乎在慢慢恢复。心灰意冷又有点歹毒的看着这个侮辱了自己清白之躯的男人,眼神有点变幻不定。
巧儿在一边象是小孩子闹情绪似的嗔怪道:“姐姐怎么意志一点都不坚强,我听说通常得用上三、四种药后才能得手,人家才试一种你就招了,能不能先不招再坚持一会儿啊?”
程凝雪要说不怨恨巧儿那是假的,只是对许平这个有点霸道又带一些邪气的男人感觉有点复杂。
当她体力恢复的差不多,许平收手坐到椅子上,声音变得有些威严的说道:“这次最好别再把我当傻子了,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说辞,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允许有第二次。”
程凝雪权衡了一下,想了想后才缓缓说道:“其实这次进宫我们最大的目的并不是行刺皇上,当今天子虽然新登基,但也算是一个明君。至于陷害魔教只不过是我们一时的托词。”许平见她不像撒谎,点了点头示意继续说。
程凝雪突然脸色变得有些凄然,情绪低落的说:“现在我们程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已经一日不如一日,这归根到底都是云南巡抚张玉龙害的。
他先是在街上强行侮辱了我的姐姐,害我的姐姐上吊自尽,后来又联合其他势力,打击我们程家在云南的产业。
我们主要靠的是走镖来维持整个家族的生存,这无耻的家伙居然让地痞和官兵扮成土匪抢我们的镖,一步一步的把我们逼到绝境。”程凝雪咬牙切齿的说道,眼里那深深的仇恨连许平看了都有点胆寒。
“我父亲也在一次走镖的时候被杀害了,但是我母亲并没有因此被击倒,后来为了家族,她忍着心里的悲痛扛起了家里的一切,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二叔居然去勾结张玉龙,凭借他的势力,蚕食着我们唯一剩下的家业。
那时候我们已经无力对抗了,张玉龙在一个黑夜,带着一群人杀到了我们家,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一些忠于我父亲的镖师奋力把我们母女俩救了出来。”说到这,程凝雪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和悲痛,泣不成声的说:“后来我们将仅剩的那点家财全都留给了母亲,商量了一下,决定冒险进宫告御状。
其实按我们的武功,早就知道强闯不可能会有什么结果,告得到就告,告不到就在现场留下程家和云南巡抚专用的武器,希望皇上能龙颜大怒将他们正法,即使拚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魔教一说,只不过是我信口胡说而已。”许平看着这个满是仇恨的女孩,这样的年纪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应该还在父母的怀里当着天之娇女。
站在古代的封建立场,一群人要想闯入皇宫,那该有多大的仇恨在背后支撑才能有这样的勇气。看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心里不由得微微一疼。
轻柔的扶起了已经哭得和泪人儿似的程凝雪,许平叹了口气后问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你们这计划很冒险,几乎没成功的机率,毕竟宫里的那些人也不是傻子。”
程凝雪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已经是衣不遮体,有点绝望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女人家的清白我没有了,以前温馨的家庭我也没有了,那些陪我一起的家人们也成了刀下之魂。
现在我只希望母亲能好好的活下去,或许死了才是最好的结局。”许平爱怜的将她抱在怀里,刚开始程凝雪还有点挣扎,慢慢的开始安静了下来,或许是已经彻底的绝望了,也就没再反抗。
许平想了想,语气爱怜的说:“你的清白还在,只不过是给了你的主子而已,从今往后,你就不是程家的人,而是我朱家的人了。
这个仇我会帮你报的,不过需要一些时间。至于你的母亲,可以接过来,我会奉养她的。”程凝雪听到这些话,好像绷紧的弹簧突然松开一样,猛地在许平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把一肚子的仇恨和委屈都发泄成泪水。
这年代的女孩子贞节观念特别的深刻,按她的情况,除非嫁给许平,否则已无颜活在世上了,这也算是很好的解决办法吧!
可她不知道的是,许平现在虽然一副温柔和爱怜的模样,脑袋里却开始盘算起该怎么办这个事。刚才有点冲动了,现在冷静一想,为了一个刚见面的女人,对付一个封疆大吏确实有点不值,可这个张玉龙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竟如此针对程家?
反正听她的说法,张玉龙很有钱,除害的同时就算是为自己找点外快!何况还能得到这样一个爆乳美女,何乐而不为呢!看怀里的美人儿哭成这样,许平也就没继续问下去。
感觉她的爆乳压着自己时那种柔软和弹性,要不是现在想装一会儿好人,真想直接就把她遮羞的小肚兜撕掉,在这地上就把她干了。
程凝雪哭了一会儿,已经无力的睡去,今天的遭遇对她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说确实很沉重。许平也不想在这时候把她吃了,吩咐巧儿将她带下去,找个房间好好的睡一觉。
等气氛好的时候再来享受这个爆乳女,她在床上应该会很主动吧。巧儿架走她的时候,许平还不忘狠狠地盯着那两个起码三十六E的乳房,恨不得用嘴好好的咬上几口。经过了晚上的事,许平已经没有了半点睡意。
这古代社会和现代一样,也是人吃人,虽然对张玉龙的所做所为并不会那么疯狂的去谴责他,毕竟有能力的话做恶人也不是什么可恨的事,现在先把局势安定下来对自己比较有利,起码在这关口上不能轻易去动这个手握一方大权的封疆大吏。
***云南的情况也确实是比较复杂,那么多的少数民族,有一些根本不听朝廷的号令。张玉龙还能那么嚣张,就证明他肯定在当地经营的时间够久,不然不可能会那么明目张胆的去打压一个当地的名门。
想起这事许平不禁有点头疼,柳叔这时候走了进来,见主子一副烦恼的样子,吩咐下人准备酒菜,到许平面前轻声的说:“小王爷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事伤神,程姑娘的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一个处理不好,很容易引起动荡。”
“你接着说。”许平赶紧让柳叔坐下后问道,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或许,贸然答应这样的事确实是有点糊涂。
“现在的局势已经开始有些不稳定了,明着看皇上似乎并没有对那些地方官员采取清除的手段,但实际上罢免先前那些官员,已经将原本紧密的派系和他们的上下连接彻底打乱。你想想,如果没有人在朝廷上护着张玉龙,他敢那么明目张胆吗?
虽说是山高皇帝远,可动程家这样的名门,说不定会有什么人上京告御状,到时候一个不小心,龙颜大怒,丢的可就不只乌纱帽了。”
许平想了一会儿,现在新的权臣才顶上了四分之一动静就这么大了,张玉龙好歹也是一个封疆大吏,如果在朝堂上没有比较强势的人护着,那才是怪事呢!只是这个人到底会是谁?许平谦虚的问:“说实在的我也在心里衡量过。
程凝雪虽然是个美人,但我也不会为了她去做出什么不利己的蠢事。现在按您的意思,就是得先和他上边的人沟通好以后才能动他?”
柳叔一脸赞许的模样,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也用不着这样,有时候一些事情是瞒不过这些老狐狸的耳目,只不过他们最聪明的地方,就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装傻。张玉龙的后台就是纪中云的长子,兵部侍郎纪龙。
即使是把他给宰了,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毕竟纪龙如果不是靠着他老爹的威望,以他的地位也没办法能护得住张玉龙。最大的困难还在于张玉龙在云南的势力能不能稳稳的抓住。
要知道,那可是一个民风凶悍的地方,要是起事,难免会给现在安定的局面造成一定的困扰。”许平闭目想了想,缓缓地说道:“让林伟带人去云南,一个月差不多就能赶到。
天子登基,张玉龙身为云南巡抚现在也应该在京城。你通知我老爹,让他找个理由或者借口,把张玉龙留在京城两个月。林伟在那调查潜伏,咱们慢慢的磨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