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床起床以后,张雪艳撇嘴的撒娇说:“男人,下面还有点疼。”
“今天不会了,噩梦过去了。”我已经没有了昨天那种对于原始欲望的强烈冲动了。
张雪艳调皮的伸手握了一下,说:“它好像又饿了的样子?”
我搭着她的香肩,脑袋凑上去逗她说:“听你这意思,是还想要啊?”
张雪艳紧张的护着自己:“才不是也,月事随时都可能来,我怎么还能跟你做那种事呢。”
我突然想起来,她昨天跟我说过这事的。
穿衣服的时候,张雪艳自顾自的数着什么,数完以后,她伸出手指对我说:“男人,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我们整整做了五次,每次都差不多有一个小时。啊……我真的不敢想象,昨天是怎么度过来的,最后那次的时候,其实我有点难受了。可看你那样也痛苦,我就什么都没有说。”
我感激的拉着她说:“雪艳,对不起啊,昨天都是我不好。往后一定都不会了。”
张雪艳摇摇头:“没事啦,你还不是被那臭鱼给害的。”
下楼的时候,张雪艳走路的姿势都有点变了,我裤裆里的东西也有一点火燎火燎的。昨天真的是太疯狂了,上午和张春桃两次,下午加晚上,和张雪艳五次,一共七次。当然七次并不是一个十分值得夸耀的数字。但是再加上每一次的时间,连我自己都有些吓到了。就是种猪,种马都没这么干的吧?
张春桃已经恢复好了,有说有笑,走跳也完全自如。张雪艳就开始重复昨天的她了。为了避免张家人猜疑,她就主动撒谎说自己昨晚在楼梯上摔了一跤。
我们去镇上的时候,张春桃提出说:“雪艳,你脚不方便,就在家里休息吧,我和沈宁,还有我弟弟去了就回来。”
“恩,那你们快点哦。”张雪艳说。
我们带上张春桃的弟弟去镇上,也就代表着他的那个傻媳妇也要跟着去镇上。在我的主导下,给他们全家一人买了一套衣服,然后是一些用的,都是日常必用品那一类。
张春桃弟弟用背篓背着,一个劲的说着感激的话。他是个朴实憨厚的汉子。
中午我们一起在镇上的饭店吃了饭,然后我就让他们留在店里吹风扇,自己出去找车。几经商讨,一个面包车答应送我们去小城的那个镇子,但是因为路途比较远,要价有点高。我着急回去,也就答应了。
我们回村里就是那个面包车司机送的,他把我们送到通往村里的公路尽头,然后我们再走上一个小时就到张家所在的村子里了。
匆忙告别以后,我和两个女人就往外面赶。他们全家一直把我们送到村口,一再说着致歉和感谢的话。
我给张春桃的弟弟留了一个联系地址和电话号码,让他去城里打工的时候,可以到市里面去找我。
司机心切,我们就连夜赶回家了。
我问道:“师傅,到镇子大概要多久啊?”“明天早上能到。”司机吞云吐雾的说。
原本坐在两个美人中间,‘左拥右抱’的我,此刻却不敢怠慢了。我说:“你停下,我要坐到副驾驶。”
调换了座位以后,司机说:“老板,你是怕我晚上会睡觉是吧,不会的,我常年夜间工作,习惯了。”
这可是干系活命的大事啊,我哪里会听他忽悠。我说:“师傅,为了安全,你先开几个小时,等会儿换我来开,你休息一会,然后再换回来,这样两个人都不会累。”
司机听了毫无喜色,不大乐意的说:“你这样说明明就是不相信我嘛,我可是开了十几年车的老师傅了。从来没有出过事。”
我递给他:“不是那个意思,另外我还有点私心,想多练练车,我的技术还不是太娴熟。”
司机接了香烟,压在耳朵上,点点头说:“那成啊,我保准给你指点到位。我开了十几年的车了,技术那真是没得说……。”他吹起来还没完没了了。
第二天抵达小镇后,司机叫醒熟睡的我们。看着眼前的一片山水景象,我觉得亲切了许多。他没作停留,掉头就绝尘而去。
我们三个走过纤陌的田埂,亲生父母早就起来了。小妹见我们回来,上来就问我们要东西。我看着张春桃。
她对小妹说:“婶婶的娘家你又不是没去过,哪里有什么可带的啊。”
小妹转身进屋,还嘟啷说:“都是小气鬼。”
我们几个人相视而笑。匆忙的吃了一点早饭,三个人就回到张春桃的家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