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完货后,又进行了检查工作,许采薇做着很详细的统计和记录。我在旁边只剩下看的份儿。那几个员工也很在行,干工作一丝不苟,十分熟练。
中午的时候,就一起吃了快餐。金银玉铂,样样齐全。我仔细的打量着,想要给张雪艳拿一串项链。不过这事上我很犯难。我拿的话,蒋静知道了肯定要问去向的。我花钱买的话,终归到底还是花她的钱。花自己这个女人的钱,
给自己的另一个女人买饰品,我还真过意不去。
于是,这个念头只能暂时搁下了。
傍晚时,我们总算忙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只要蒋静一声令下,随时可以开业。
蒋静挂了电话,走回来对大家说:“刚才我给蒋总打电话了,她在老家赶不回来,让沈经理请我们吃晚饭。”
几个人一阵欢呼。我感到质疑。问她说:“采薇姐,你可别开玩笑啊,我可不敢乱花蒋静的钱。”
“真的,这种事我会骗你吗?”许采薇把自己电话递给我:“要不你自己打电话问。”
我摆摆手:“不用问了,那就一起出去吃晚饭吧,你安排地方。”
上了车以后,我陡然想起张雪艳早该下班了。我却忘记了去接她。不知道她是坐公交车回家了,还是在药房门口等我。
我对许采薇说:“采薇姐,我还有事要去处理,你们打车去吧。安排好了地方你给我打电话,然后我过去找你
们。”
“那不行。”许采薇说:“六个人打车要好几十块钱呢,你送我们去饭店,一会儿晚上,你还得开车分头把我们送回家。”
我重复说:“我是真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啊。”许采薇反驳:“有事为什么不早去啊,现在说有事,分明就是不想请我们吃饭了。我跟你说啊,这绝对不行的,你要是不开车送我们去,并请我们吃饭。我们都不下车。”
“对,我们都不会下车。”五个员工也跟着附和。
我想着先把他们给送过来,回头再去接张雪艳这总该行吧。到了许采薇说的饭店,我又旧话重提。他们还是不肯让我走,拽开车门,非要拉我下车。
我只能明说了:“我阿姨在外面上班,我得去接她下班。把她送回家了,我马上就赶过来。”
许采薇看了一下手表说:“这都什么时间了啊,你阿姨肯定自己打车回家了。你就别担心了,那么大人了还能出事啊。快跟我们进去吧。”
被他们连拖带拽的进了饭店包厢,钱要我付,点菜却没有我的份儿。吃喝之间,他们还推杯换盏,我因为要开车,就只喝了一点。几个人酒量都好,喝完了还要拽我一块去唱歌。
在KTV里,几个人丢开了平常的伪装,都跟疯子似的大吼大叫。我也被他们逼着吼了两嗓子。
不过这都还好,更狠的是,有个女同事喝醉了,非要拉着一个男同事划拳,输了先喝一杯酒,第二次输了就脱一件衣服,如此循环。没奈何两个男同事都把上衣给脱完了。女同事还毫发无损,就是喝了两杯酒。
我把正在唱歌的许采薇拉进洗手间,她的精神状态很好,显然是被酒精给刺激的。
我说:“采薇姐,要不我们回去吧,别让他们瞎闹了。”
“没事。”许采薇洗了个脸:“难得大家一起出来开心,就是要玩的痛快嘛。”
“那出了事怎么办啊?”我说。
许采薇还是不以为然的说:“你别多想,大家都是成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们回去继续唱歌吧。
她拉着我一起回到喧闹之中。两个男同事突然上来把我给押了过去。他们控制着不让我动,对那女同事说:“你赢了我们不算事,你要是能把沈经理也给赢了,我们俩合伙给你买一对金耳坠。”‘
女同事站起身和他们击掌,他们成交之后,就等着我成为牺牲品了。被逼迫着跟女孩划拳,我第一下就输了,喝了一杯啤酒。
我极力制止说:“我不能玩了,再多喝就没人开车了。”
他们说:“没事,醉了大家都坐车回家去。”
我不出拳的话,他们就要代替我出。我想以他们俩都脱光了衣服的运气,相比还是我自己来划拳的幸运更大一点。第二下开始女同事就开始输了,背地里的理由再简单不过了,我脑子想的比她快。计算着出拳的。眼瞧着女孩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衣了。
我说:“不玩了吧,再脱她就没得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