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车站后,顺利买到下午的车票。我们在车站外面的小店吃了午饭后,在候车室呆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坐上了车。没多大一会儿,她就靠在我肩上睡着了。领口略开,我不经意的看到了里面的两团白肉,饱满凝脂,深深的沟壑只呈现出一条细缝。
不到半个小时,全车的人都打磕睡了,虽然天气炎热,好在车里开了空调。迷糊之间我也睡着了,而且为了好睡,我还搂着了她的纤腰。
中途司机喊上厕所的时候,我们醒了。下车的人带点异样的眼神从我们身上扫过。我非但不以为然,还带点得意的神惜。我们俩已经正式私奔了,这样都会感到害怕或者害羞的话,以后日子就没法过了。而且这以后,生活的各种遭遇,也正是我们需要面对的各种考验。这才是个开始,我必须坦然对面。
最后一个人走下车梯的时候,张雪艳说在我耳边说:“现在得意了吧,每个人下车的时候都会看你一眼。”
我说:“他们是羡慕我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呢。”
“讨厌。”张雪艳暗中推了我一下:“不许你乱说啊,他们才不会认为我们是那种关系呢,肯定以为我们是姐弟。”
我瞧她一眼,这话还真无意反驳。连我自己都觉得我们看上去更像姐弟。这种想法,让我回想起了上一次去西城市的车上,那两个搭汕想打张雪艳主意的小青年。
逗闹了几句,我们也下车去上了一个厕所。因为这之间有十分钟的休歇时间,张雪艳和我一起坐在阶梯上,她能招惹来那些男人狠琐的目光。我对此感到不满和愤愤,但又无计可施。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停的和她说话,让她看着我。那些人一觉得没有意思,多半就会无聊的转移目光。
车上路以后,张雪艳喝了点水,我接过又喝。她笑慎:“你做什么啊,自己又不是没有。”
我无赖的说:“间接性接个吻。”
张雪艳瞪我,把和我挨在一起的大腿给挪开了。我赶紧追上去,她可就没办法了,谁让她坐在靠窗的里边位置呢
张雪艳望着窗外的沿途掠影时,我搭着她的肩,往自己怀里一拉:“艳姨,小心点,你把头伸出窗外,对面来车了,瞬间就能把你脑袋抹掉。”
“谁伸出窗外啦。”张雪艳羞恼又无可奈何的说:“想占我便宜就直说,动不动就来点拐弯抹角的小花招。”
我借用她的话说:“我很讨厌是不是啊?”
“对呀。”她顿了顿:“你不是很讨厌,而是非常非常的讨厌。”
我搂着她肩膀就不肯放手:“不管我有多讨厌都没关系,只要能够跟你在一起就够了。”
张雪艳扭头望了眼后面,然后靠在了我肩上。我有些以后,也回头一瞧,原来大家又都睡着了。我发现有一个形象,坐车有着极其强烈的催眠效果,不管之前你睡了多久,在车上那么一阵阵轻微摇晃颠簸的催眠下,很容易就犯困不已。坐长途汽车尤其如此,能够超常的睡上十几甚至二十几个小时,而且还不会出现平时因为睡眠过度,而引起的头疼之类的小毛病。
回头,我这一只手又拉着她的手。张雪艳也没拒绝。我觉得我是一个小动作比较多的人。过了没多大一会儿,我就满足于拉着她的手了,转而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上,可惜她穿着牛仔裤,触摸不到我要的玉骨冰肌。
小城的姑娘越来越开放,当然这首先体现在穿着上,短裤和短裙,抹胸与露肩着装的女孩随处可见。美腿香肩一抓一大把。丝袜也是满眼繁华。
张雪艳却还是老样子,虽然她穿什么都好看。但对于对她如此熟悉的我,却开始有了不满足感。希望她能够再美一点。我的意思就是衣着上再开放一点好了。
但她最短的裙子,还是我送给她的那一件连衣裙,小露大腿。衣服的领子一般也不会太低,我之所以能够数次窥见她的那一对大球,无非是占着总能与她保持别人得不到的零距离,而且她的那一对真的是足够大,而且位置又偏高。零距离的时候,想不看见都难。
到市里车站的时候,我又睡着了,张雪艳把我叫醒。我睁眼一看,外面华灯渐次,夜幕已临。车站仍是热闹非凡。
身边是陆续下车的人,我说:“到了啊?”
张雪艳点点头,微笑,声音很轻的说:“我们私奔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