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说:“星蛊离体,清觞身上的银羽蛊飞出来了。”
展行:“有什么作用?”
张辉:“把他的巫力催到最顶峰,最后会死。”
“清觞——!”远方的大司祭痛苦地呐喊道,那一声穿过上百里的碧蓝长空传来。
少司祭闭上双眼,金蛊几次撞上他的肩膀,要把银蛊带走,似在恳求它与自己比翼离去,然而银蛊几次无动于衷,最终嗡地一声羽翼折断,化为蛹型没入少司祭额心。
僰母远远地看着这一幕,最终转身提起裙襟,走下城楼,安静地步入城中央的祭坛。
少司祭说:“你为什么不走。”
僰母低声答:“总要有人留下来的。”
少司祭沉声道:“那个人是我。”
僰母:“罢了,都留下来吧,你死了,我和他在一起,永世不得心安。”
展行:“好好的,咋就成了炮灰了NIA?”
张辉:“……”
张辉:“她挺漂亮的,对吧。”
展行点了点头,张辉又道:“难怪我哥会喜欢她。”
展行:“是他哥,又不是你哥。”
张辉说:“我小的时候,看了很久这一段回忆,长大后才渐渐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展行:“你哥没给你解释?”
张辉淡淡道:“他看不到,只有我带着你进来,你才能看全。”
展行点了点头,说:“他看的应该是大司祭那个面具里的……”
张辉打断道:“是这样,之后的你应该都看过了,走吧。”
展行忽然笑了笑,张辉问:“笑什么?”
展行说:“你俩挺有趣的啊,换着看看不好么?”
张辉手掌一抹,推开面前镜像,他们又回到了屋内,张辉吁了口气,又说:“何必呢?人和人立场本来就不一样,有的时候,还是别看得太全的好。”
展行说:“别再和你哥吵架了。”
张辉唔了声起身:“走了,有缘再会,小贱。”
展行在门前站了一会,心里颇不是滋味,回床上睡了,半夜有人轻轻开了房门,进来亲了亲展行的唇。
“回来了?”展行迷迷糊糊地问。
林景峰身上全是汗味,脱了衣服,赤条条地钻进被里,展行把他抱着,林景峰累得不行:“全收拾完了。”
展行清醒了点,在林景峰脸上蹭来蹭去:“你臭死拉……”
林景峰笑道:“张帅也回来了。明天再洗澡,将就着点,臭就臭吧,好歹是自家的老公。”
展行叽叽歪歪,握着林景峰的唧唧睡了。
三天后。
张帅打点完门内大小事宜,亲自把数人送到凯里。
张帅笑道:“又得别过了,三爷保重。”
林景峰背着包,握拳与张帅轻一碰:“你也是。”
展行蹲在路边,颇有点舍不得唐悠:“你这就回去了啊,红叔他们打你吗?要是被欺负了……”
唐悠翻白眼:“你以为是你呢?本少爷没你这么欠揍好吗?他们揍我,你能干嘛?当小鸡被捏死不带还手的。喏,这个送你了。”
唐悠从背包里抽出一块黑黝黝的板子:“你们打算在北京定居了?这个可以过渡用用。”
展行:“切菜板?”
唐悠:“可以当砧板用,两边折叠板抽出来盖好能当烤炉和微波炉,通电后挂在墙上可以当热水器,口子接上水管可以当洗衣机,洗完能自动烘干……挂在墙上还可以当热水器……这里的加长翻板打开后能当冰箱,夏天放在窗台上背对外面还能当空调……”
展行抱着唐悠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哇哇哇——你怎么就走了啊!”
唐悠:“呜呜呜——”
展行可怜巴巴道:“连说明书都没有我要怎么用啊呜哇哇——”
唐悠:“……”
展行:“你被揍其实没啥关系,但你把我的虎哥也给拐走了啊,他要是被欺负咋办啊。”
唐悠一口气转不上来。
霍虎:“大哥就送他回到家门口,再去北京找你们,不当特种兵,太穷了。”
张帅看了展行三人一眼,笑着朝林景峰说:“听小贱说,三爷打算洗手了?”
林景峰想了想,答:“或许吧,钱不够花,离我的目标还差点,说不定还得跑一趟敦煌。”
张帅理解地点了点头,又问:“近期还有什么打算?”
林景峰说:“先去北京,得把小贱身上的佛骨送到博物馆去,再找个地方让他住下来,旁的事,走一步算一步吧,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张帅道:“成,到了以后给我地址,三天两头去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