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抓搔的指尖,不觉紧握成拳。
节很清楚,就算被屏风围住,站在外面也可以从缝隙一清二楚的看到床铺的样子。
羞耻与愉悦交杂,脑袋乱成一片。
他觉得结合部分发出的猥琐声响好像比平常还要大声。
「不好意思,这是工作。」
听到和志离开时的道歉,耻辱让他觉得一阵晕眩。
「我想已经不会再有别人过来了,请尽情享受吧。」
感到添完油的和志离开后,过了一会儿,柾臣停下动作,离开节的唇瓣。
「真不敢相信……」在粗声喘息之间,节呆呆的说着。
柾臣低头看着节,挑着眉毛微微笑着。「你心爱的脸和声音,我可是都遮起来啰?」
柾臣的吻落在失声的节的唇上,下半身又掀起不容拒绝的波涛。在他的摆布之下失去意识的瞬间,节这时才第一次觉得,说不定他是个比葛城还要难缠的男人吧。
白天开始营业之前,帐房涌出一阵蒙蒙的白烟。烟的出处是从刚才就一直焦虑不堪的楼主,他不断抽着烟斗的烟草。好熏哦,节以责备的眼神,看着坐在长方形火盆对面的楼主。不过对方正以恨恨的眼神瞪着在节隔壁正坐的柾臣完全没有发现他的不满。
「我听说东和大人的要求,要的是浮云花魁不是吗?」
在坐立难安的楼主身旁,菊代一本正经的问道。节稍微瞄了柾臣一眼。那凛然的侧脸应了声「是」,向菊代点头。
「可是我被浮云甩了。」
「所以就改成喜助吗?你的兴趣还真特殊啊。」
相对于菊代神色不变的稳重,楼主向柾臣驳斥了声「岂有此理」。
「你以为我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心思!?让他学艺还学知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吗!?你竟然……」
「不管要花多少时间,我都会把钱还清。」
节打断楼主的主张,显示强烈的意志。节认真的反抗反而让他更生气了。
「你以为有多少?」楼主敲着长方形火盆的边框怒吼。
「请问是多少钱呢?」
当柾臣冷静的反问时,也许是情势对自己不利,楼主这次大叫「这不是钱的问题!」冒出熊熊怒火。
「再、再、再说、你、你你你、脖子上那个痕迹是……!」
楼主以气的发抖的食指指着节。那是葛城在节的脖子上留下的痕迹,柾臣在上面又印下自己颜色更深的印子。
这可不是应该觉得羞耻的时候。
节挺直脖子,毫不遮掩,勇气十足的看着楼主。
「是我印上去的。」
柾臣以凛然的面孔坦白。
节原本发誓不管听到什么都要毅然面对,但这句话还是让他有点面红耳赤。他觉得脖子好像有又点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