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默默地想着,紧接着疑惑的皱了皱眉。
这怎么可能?
不过她昨晚的确梦见了墨枭,他粗重的呼吸着,滚烫的大手紧紧地按着她的腰部,不停的发泄和鞭挞着!
“羞死了!”
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简单已经小脸通红,低声的开口。
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简单这才发现身下的异常。
伸手查看,果然小裤裤全都湿了……
完蛋了,她昨晚居然做了春梦!
她还和墨枭尝试了好多好多姿势,他们做了好久好久。
没想到这是梦,而且她昨晚还……
愣了一会儿,简单呆呆的从床上起来,脸红的脱下小裤裤去清洗。
天了噜,她竟然做了那么羞耻的梦!
简单猛地捂住了眼睛,她现在都不敢去回想了。
脸红的洗了小裤裤,简单下楼去用餐。
简琪一脸别扭的走了过来,看到她很是不高兴。
只是这毕竟是在客厅里,她还是忍住了,恭恭敬敬的给她盛饭,“姐姐,您尝尝看喜欢吃这种吗?”
“好的。”
简单嫣然一笑。
简琪的脸色更难看了——
简单忍不住有点好笑,只能强忍住嘴角的笑意,低下头去认真吃饭。
“嘭——”
只是刚刚端起饭碗,门外大山里就突然传来一道巨大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炸裂开来。
简单情不自禁的吓了一跳。
最近大山里总是有爆炸的声音,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今天的声音怎么会这么大?
简直和炸了自家大门差不多……
简单一阵无语,无奈的想到。
“咕噜咕噜。”
“乌拉……”
阿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只是简短的解释了两句之后就走进房间,看向简单,“简小姐,少爷来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
“还没死。”
简单一听到楼之岩的名字就没好气,冷冷的回答。
阿桩沉默了片刻,显然是被简单堵的无话可说。
“您如果需要什么可以找我,少爷说最近工程加快,可能顾不上和您见面了,等到他忙完了会来看您的,此外给您请的医疗专家也已经马上就要到了,您下午准备一下……”
阿桩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却被简单打断。
“等一等,你说工程加快?”
简单好奇的开口,这难道是墨枭的决定么?
还是说他现在已经要急着离开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简单忍不住眼神黯然。
阿桩倒是没有注意到简单表情的变化,而是平淡地点了点头,“是的。您刚刚也听到那炸裂的声音了吧?现在炸药都加倍了,而且开发的速度也变得很快。”
阿桩面无表情地说着,简单眼神当中闪过一丝复杂。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些都和她没关系了。
于是淡淡的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需要什么我会告诉你。”
“好的,下午会有专门的医学专家来给您做检查。”
阿桩表情温和的答应一声,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
简单则是拿着手中的餐具,若有所思。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进度也必须加快了。
等到开采到这里的时候想必村子里会来很多陌生人,她也许可以借着那个机会离开。
默默在心里想着,简单食不知味地吃光了盘子里的饭菜,漫无目的地在吊脚楼里游荡,顺便见了阿桩口中所说的那些医生,配合了一大批检查。
山外,简易的小房子里。
楼之岩穿着烟灰色毛衣,披着一件工装外套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那份地图。
“今天前进…三百米,明天……”
铅笔在地图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印记,楼之岩低声的计算着,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闪过一丝不满的光芒。
“太快了,简直不计成本。”
眼中怀疑的神色一闪而过,他冷冷的开口,力气大的直接把手中的那根笔握成了两节!
开发钻石矿脉他可以理解,加快步伐也可以理解。
只是墨枭为什么今天突然要求从大山中间开路,要知道这样虽然节省了一点时间,可是将会浪费成倍的金钱!
他不是一点经济头脑都没有的草包,不可能不知道这一切带来的影响有多大,根本就不符合经济学!
墨枭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心中竟然莫名地升起了一种危机感,楼之岩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刷”的一声重新拿起地图……
“嗡嗡。”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楼之岩紧紧的皱眉,不耐烦的把手机拿了起来,冷冷的开口。
“说。”
“呃,楼少爷您好,我们是今天到的皮肤病专家,简小姐的病情……”
电话里一个和蔼的男人声音传来,还带着点忧虑的开口。
楼之岩静静地听着,只是脸上的神色却是越来越冰冷,越来越难看!
棱角分明的俊脸情不自禁的发黑,如同蒙上了一层冰霜一般,冰冷的大手更是紧紧的攥起,刚刚那根笔的碎屑早已扎进手心里,鲜血泊泊地流了出来!
“所以,楼少爷,这个……”
电话里的专家很是有些犹豫的开口,带着一丝试探和请求。
“直接说。”
楼之岩冷着脸开口,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说出的每个语句都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样,咬牙切齿!
“这种奇怪的病情我们的确是第一次见到,可能是村庄里面独有的药物导致的。实在抱歉,我们暂时可能没办法,不过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们回去之后会继续研究……”
“闭嘴!”
楼之岩的愤怒彻底爆发了,无比冰冷的开口,脸色极其难看!
“楼少……”
“我花了重金请你们来,不是为了听你们说无能为力。”
他声音森冷,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愤怒,“要么立刻给我想办法治病,要么你们就不用活着离开这里了。”
“我们立刻研究治疗办法!”
“您不要生气,只是这种病例太稀有了……”
电话那边立刻传来专家们诚惶诚恐的声音,楼之岩冷哼一声,森冷的挂断电话!
烦躁的在房间里走了几圈,这才摊开手淡淡的看着手心里的血迹,楼之岩紧紧的皱着眉。
“怎么会……”
怎么会突然得了这种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