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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歌_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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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霞光退去,天色逐渐暗下来。

  太子侍卫看到骚动结束,士兵在命令之下,井然有序,有伤的,让医师治伤,无伤的,恢复各自的职务,过了今晚,准备明天清晨拔营,继续上路……他对矮个儿俘虏充满好奇,追上耶律鹏飞,询问:「我听大人的部将说,这是冒牌的鬼面将军?」

  「是冒牌,也不算是冒牌,」耶律鹏飞瞅着困惑的脸,懒得多解释,扛着昏迷的甘鹭,他呵呵笑说:「现在,这小鸭子是我的收藏品。」

  「收藏品……?」太子侍卫张口结舌。

  在这时候,李四儿未知甘鹭被逮。

  他恨不得能有神功,令身上铁链通通断掉,他只希望赶快有人进来,却一直等不到,其实除了每天送来难吃的一顿饭,根本没有人过来理他,气得他大吼大叫:「马的!来人啊,谁来告诉我……外面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甘鹭幽幽的醒来,发现又回到原来的毡帐,觉悟了逃跑已经失败!此时,解开的绑绳就在手边,他正躺在皮毛上面,竟然还有耶律鹏飞在身旁!?

  烛光之下,可人儿格外秀丽,气嘟嘟的小嘴,耶律鹏飞想着摸一摸,立刻被攻击,他忙躲开,出手攫住差点刺到喉头的尖利,看清楚是白瓷碎片?他被刚才的危险吓到,也恼怒起来,打掉不知哪儿来的尖利,他翻身压住还在抵抗的矮小身躯。

  「你不乖,我要罚你。」

  凑近耳边的嗓音蕴含怒气,甘鹭恐慌,下一刻,又逼迫他趴着?「干什么?」他怒吼,干什么脱他衣服?「天杀的蛮子,你又要干什么……唔!」一团布塞入他嘴巴,拼命抵挡也没用,最后还是被绳子绑住两手。

  耶律鹏飞拽人起来,将捆着的手按到木架,拉着连接木架的绳子,在一双手腕上绕几圈,紧紧的打结,那人就得手臂举高,赤条条的被吊在木架上头。「你把我的随从剥光了绑在架上,我也把你剥光了绑在架上。」想起刚刚若是不小心,一下子就会见血封喉?瞧着那浑圆屁股、踢来踢去的两条腿又差点踹到他,惹他火起来,索性拿出刚接到的琥珀,用力的往对方臀缝里送!

  「唔——」甘鹭痛不能言,被布塞住的嘴,只能发出闷闷的喘气声,感到有凉冰冰的粗物硬是插入屁股里面,又弄痛裂开的伤口!

  「这是你自找的。」耶律鹏飞靠近刷白脸庞,将圆柱形的琥珀再深入窄小肉穴,故意转动几下,逼得对方浑身抖抖,不能再一直乱动。

  「堵住你上面和下面的嘴巴,我看你还闹不闹?」

  可恶笑声就在耳边,甘鹭竟然见蛮子捡起腰带,婴儿裹尿布似的,紧缠住他下身,害他体内塞的东西无法推挤出来,更加痛苦,绳子又来捆绑两脚,限制他行动?手被高高的绑在木架,几乎呈现悬吊姿势,他只能勉强用脚尖着地,已经很惨,屁股还塞满粗长坚硬,不知什么东西?「唔、唔、唔……」痛到想骂,却出不了声,该死的蛮子还敢盯着他?

  即使被绑成这样,还是这么的可爱诱人!耶律鹏飞心动不已,伸手抚摸纤纤裸体,指尖由对方颈侧到胸部、缓缓滑向上吊的胳膊、嫩软腋窝、再往身侧到肋骨、腰部曲线、忽然抵在塞住的臀洞,感到颤栗的抗拒,他瞅着怒不可遏的脸蛋似乎嫌恶,撇了过去,他嗤笑出声:「怎么?知道痛啦?」

  废话!屁股插了东西,还被吊起来,谁不会痛?你他妈的怎么不来被我脱光、吊起来打,我看你会不会痛?甘鹭很想大骂出来,却没有办法,被堵塞的嘴巴无能为力。

  「既然你体力好,爱逃跑,就这样吊一夜吧。」

  什、什么意思——?甘鹭惊见死家伙就这样丢下他不管,径自坐回去火炉旁边烤手?

  琥珀珍贵,给用在一个倔强的俘虏身上,若是太子知道了,肯定生气?耶律鹏飞想来好笑,盘腿而坐,拿出放于滚水之中温热的酒壶,啜饮几口,寒天有烧酒暖胃,赞啊!手掌拍着大腿连连称赞,要是甘鹭能与他一块饮酒谈笑,才真的叫美啊……他瞥了吊人一眼,那么气急败坏的,没可能如他所愿?他也不急,打算带甘鹭回家以后,慢慢的来磨,铁杵总有一天也能磨成绣花针,他满心期待。

  随从由厨子那儿拿来一盘烤羊肉,送到帐中给耶律鹏飞下酒,却一眼望见,攻击过他的中原人被绑着吊起来,赤裸身上有斑斑痕迹,脸色惨白扭曲,似乎非常痛苦?他暗骂活该,却也惑于用刑透出诡异的情色,尤其那颤抖细腰,还有一双纤长美腿遭到捆绑,藏于其间的耻毛和稚嫩性器,使他不由自主的吞咽一口,尴尬到脸红,他虽然身为汉子,两眼睛却不能从另一男性裸体上面移开?他头一回见识如此,急着出声询问:「大人,他这是……」

  「他不干你的事,你退下去。」耶律鹏飞不爱旁人盯着甘鹭,快快的把随从打发掉。

  看见了……被看见了!给人看到这付丑样子,甘鹭羞窘得死掉一百次都不够!可恨耶律鹏飞还在那边饮酒吃肉,吃得嘴巴滋滋冒油,当真不来放开他?

  耶律鹏飞吃过了,拿布擦擦手,还听见甘鹭试图发出声音?他起身走过去,笑嘻嘻的面对臭脸,「你是想说冷吧?别急,夜里不会冻着你的,我给披上。」不管对方猛摇头,他拿起自己的貂裘披风,裹住裸身,说一句:「今天晚上,你好好的睡喔。」说完,他坐回虎皮上面,脱了长靴,拉来厚毯便躺下。

  喂!你,我没说冷,该死的蛮子快点起来……我要你放开我!「唔、唔唔、唔——」甘鹭想骂个痛快,可被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闷声,眼看蛮子倒头便睡,真的要吊他一夜?

  巨大的沮丧和恐惧,仿佛寒夜包围过来,冻着他一身哆嗦,北国狂风在外面虎虎的吹刮,何时能掀开帐篷?

  风声,炉子烧炭火的声音,甚至他还听见身上裹衣,绳索因为四肢挣扭,发出细微响声,连着喉头苦闷的喘息……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屁股里的冷凉硬物也有了体温的热,塞得满满,快要撑破,加上脚构不着地,他痛苦万分,冒出冷汗!

  汗珠凝在额头、颊上,片刻,顺着脸庞滑落,那也花掉一些时间,徐缓且漫长——

  终于,他停止无谓的挣扎,不知这样的折磨何时能够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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