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量精液的润滑,比初次容易些,粗根得以顺利、缓慢的挤入窄穴里头。
「噢!」耶律鹏飞喘着气:「我忍不住了……」虽然对受伤的小屁股有些抱歉,但是他急着消火,顾不得许多,他不停往可爱的脸颊亲去,「咱们再来一回?」往温暖湿答答的肉穴里抽动。
「不要——」过于粗大的阴茎越插越深,插得他痛苦叫出:「不……会痛……别再这样……放开我……呜……我不要啦……呜……呜呜……」耻于痛苦不堪,却仍旧听见,自己屁股里又被摩擦出「啪答啪答……」淫乱响声,又被男人抓着蛮干?
明明是龌龊的丑事,可为何给人乱摸身上,还去搓捏两腿中间,竟又产生异常的虐乐刺激,强拖着他沉沦于变态,「嗯啊啊……呜……啊……呜……呜……呜……」不由自己的哭叫出来。
在充满鸭形饰物的帐中,有俩人高低起伏的喘叫声……
火光映着高壮黝黑身躯,紧紧抱住汗湿晕红的裸体,进入,进入,再进入多一些,猛烈抽送,任由旺盛的欲火解放在湿热柔软里面!
承受男人重量和索取无度,反抗的挣扎渐渐变成虚弱,甚至又在魔掌控制中得到快感,肉棒翘起,耻液乱喷,连意识都沸腾得模模糊糊,在一浪强过一浪的冲击下,丧失身心!
不知睡到了什么时辰?甘鹭惊醒!
醒来,四下无人,他还待在原本的毡帐,瞥见炉子升火,再仰望由帐篷顶端透下来的些许红霞微光,他猜将近傍晚?
「啊……」低声哀叫,头痛,像听人家说的那样,他也经验到宿醉的头痛?不只如此,太猛的坐起来,一下子扯动全身的酸抽痛麻,他忙放缓动作,赤裸裸的身上盖了毯子,手和背部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甚至伤到的屁股也刺刺凉凉的,飘出药膏气味——
他不用想,也晓得是谁给他涂药,给他身体清洗干净,又换来新的兽皮垫在他底下,只是,被耻液弄脏的鸭子枕头、靠垫都不见了?
松绑的手腕擦伤瘀血,他窘到满脸涨红,还在酸痛抖抖的身体自有记忆,深刻记住了,那蛮子不止抓着他做两遍,究竟做过几遍?他到最后昏过去了,根本没有知觉,只在累到虚脱、昏昏沉沉嘶喊到没力的时候,依稀记得,他丢光脸面,忍不住哭起来,痛苦得想死掉,又被刺激着勃起,在强压底下扭动,出汗,哭求那人放过他,然后,然后……
我可爱的小鸭子,我喜欢你,我要你,来……我们一起享乐!
甘鹭猛摇头,摇到头昏脑胀,发丝散乱,硬是赶走脑袋里的怪声音,牙齿紧咬下唇,他绝不再去想淫乱变态的事!两眼瞥见另一套新的黄色衣服折叠好了,搁在他脚边?马的!他才不要穿成同黄鸭子的颜色!
耶律鹏飞的侍从听出声响,从帘缝探得甘鹭醒了,遂按照命令,去准备热食过来。
「吃饭了。」
甘鹭被擅闯者的大嗓门吓一跳,也明白他随时被监视,完全没有自由,那么其他蛮子应该知道,耶律鹏飞对他做过的……他窘到红透脸,索性不扭捏遮掩裸体,要蛮子换别颜色的衣服,他讨厌鸭子黄色!
蛮子态度冷淡,对他不理不采?他碰了钉子,只能改问:「现在是什么时候?」终于有回答,他惊讶已经过三天?他……竟是昏睡这么久?蛮子说不用七天,队伍就要到达辽河,那儿便是距离契丹国的皇都不远?他一阵哆嗦,毯子裹身,难怪觉得比先前寒冷,原来在他昏迷的时候,蛮子军队更往北边移动?
甘鹭不肯穿上准备好的衣物,契丹人嘲笑不识抬举,「你幸运不死,让我们统军大人收做奴隶,最好是安分点,照大人希望的去做,否则回国了,有你好受的。」
「我不是奴隶!」甘鹭大声抗议,又有何用?他在一群蛮子眼中,已经是耶律鹏飞的所有物……他心惊肉跳,得赶紧在距离幽州越来越远之前,逃出这地方,不然少爷同他脱困的机会,更加渺茫!
契丹人送来吃的,又要离去?「喂!」他叫住人,再问:「耶律鹏飞呢?他在哪里?」他想知道那家伙正在做啥?只希望那天杀的永远别回来,给他时间,想办法逃跑。
契丹人瞪了甘鹭一眼,不再理会对耶律鹏飞无礼之人。
问不出半句,见蛮子离开毡帐,甘鹭又一个人呆着,随即心想,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撑起身体,忍受腰、大腿和屁股疼痛,裹着毯子,抖抖的走到毡帐门口,头才探出帘外,就望见有耶律鹏飞的侍从把守,附近还有一些手持武器的蛮子兵,他们在各个方向站岗,他要逃跑极为不易!
他退入帐内,环顾周围,除了一堆无用的鸭子装饰,竟无半件可以杀敌的武器?他想得烦闷,决定先坐下来吃饱。
一手拿肉串,一手端着碗,喝咸热热的浓香奶茶,食物入胃,暖和全身,他再喝几口奶茶,其实这些东西不难吃,假使不在这番邦……甘鹭瞪着一下子空了的碗,若有所思,陡地,仿佛一道雷闪过,脑袋灵光乍现,「碗?」他低呼,找到方法,马上用力丢掉白瓷碗,摔破它!
「锵啷——」一声大响,惊动守在帐外的人进来,撞见甘鹭竟是整个人蜷曲蹲坐,拿着锐利的瓷碗碎片,要割自己的手腕?
「你在做什么?」他吓得冲过去阻止,没料到反被一把抓住?
甘鹭用擒拿术逮着蛮子,「敢动一下,我杀了你!」他出声威胁,尖利的碎片也往对方脖子招呼,同时询问:「说,李四儿被关在哪一个帐篷?快说啊!」
契丹人不说,即便脖上给尖利划出血丝,他还是闭紧嘴巴不肯说,被对方揍几拳,逼急了,他怒吼出来:「你杀吧,我不会说,什么都不会说的!」
「你——」甘鹭气得无言,想不到耶律鹏飞的人这般硬颈?逼迫不得,他干脆一拳挥去,放倒被打昏的蛮子,剥光衣裤和皮毛帽,穿到自己身上,喘嘘嘘的再把蛮子拖到木架旁,拉绳索绑住,拿黄衣上的腰带紧缚蛮子嘴巴,使人醒了也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