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廷山的手用力在他柔韧的腰身揉着,发硬的下身朝他顶去,用行动证明着他的话。
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激吻中回过神的十七身体潜意识地颤了颤,为这显而易见的暧昧挑逗。
晚上与施廷山一起来到饭局的设置地点时,十七一看到会场里的情形就觉得这不像什么饭局,更像是亲友聚会,因为里头的人不仅神态悠闲,最主要是竟然还有带孩子来的……
施廷山来的时候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因此他的出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在看见他身边还站着一人时,之前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的人们顿时都不约而同围了过来。
「哟,这可是破天遭头一回啊,施老板竟然带了人来参加我们的聚会。」
「你们之前说咱们铁石心肠的施大老板终于栽在一个人手上了,看来真不是胡说八道。」
「切,谁胡说八道了,施某人亲口承认的,只不过之前就让他把人带来见见,一直不肯,今天怎么就舍得把人带来让我们瞧瞧了?」
一进设宴场所施廷山与十七就被一堆人围得水泄不通,尽管十七面上一直带着礼貌的微笑,其实心里紧张得早冒汗了,他听得出来,这些人跟施廷山关系应该不错,大家说话的口气都很随意。
施廷山毕竟是十七的身边人,只消一眼就知道身边这人有多紧张,便皱了皱眉把围着他们的人一把给挥开,「都闪一边去,全都围在一起把人吓跑了我一个个废了你们。」
施廷山虽然不是他们当中年纪最大的,但明显是最有权威的,只见他话音一落,围着他们的人顿时散了个七七八八,剩下来的两个人似乎和施廷山关系最好,年纪也相仿。
其实一个戴着副眼镜,乍一看书卷气浓重,仔细看却带着一丝精明的男人先朝十七点点头,这才对施廷山道:「廷山,不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位小朋友吗?」
小朋友?十七在心底默默擦了一把汗。
「朱珩,我和你说过的。」
施廷山手放在十七背上,轻轻拍了拍,「这位是钟颉。」然后又跟十七介绍了另一位看起来粗犷一些的男子,「这位是张鹤达。跟我都是二十多年的朋友了。」
「你好。」
十七微笑着朝他们一一点头示好。
张鹤达也朝十七点头示意之后,便对施廷山道:「廷山,之前千呼万唤叫你把人带来你不肯,今天怎么一声招呼不打就把人带过来了,害我们一点见面礼都没准备,尴尬死了现在。」
「我哪里是不肯,都说了人不在B市。今天他才到我这不就把人带过来了吗。」施廷山看向身边的十七,当着他们的面握住他的手,道,「至于见面礼,什么时候给不行,反正人走不了。」
施廷山最后一句话让张鹤达与钟颉相对一望,同时彻底明白了施廷山的意思:以后也是这一个人不变了。
钟颉笑了起来,「见面礼当然是头一回见面要给的,以后再给就不是这个意思了。」说着抬手摘下自己戴在手上的一串檀香木手链递给十七, 「我现在身上也就这东西有点意思,就当是见面礼送给你吧。」
施廷山挑眉,替十七接过,然后亲手帮他戴上,「这可是好东西,钟颉祖上留下来的,他戴这么久别说舍得送人了,平常别人多看一眼他都舍不得。 」
东西一看就是老物,每个檀香木珠上的光滑明亮都是长年戴在身上才能有的,十七知道这东西贵重,本来不想收,可现在都让施廷山亲手戴上去了他再摘下来总觉得不好,只好戴着向钟颉说了声谢谢。
张鹤达一见钟颉连这件东西都送出去了,苦恼地挠一挠头,一脸肉痛地掏出一把钥匙丢到递到十七面前,「拿着,见面礼。」
「这什么?」还是施廷山替十七接过,仔细一看,「车钥匙?」
「是啊。」张鹤达肉痛地点点头,「刚开两天。」
「哟。」钟颉还挺意外,「这车你不是费了老大功夫才送国外运回来的吗,你真舍得送?」
张鹤达哼哼道:「你那串手链你都舍得送,我这车算什么。」
施廷山笑了笑,把车钥匙丢到他身上,「行了,你舍得送,我还不想收呢,朱珩不会开车,你送也白送。」
想了半天才舍得送出去的爱车竟然让人给退回来了,张鹤达一张脸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随后施廷山又带着十七去见了几个人,一一介绍过后,十七又收了好几样见面礼,因为这场是饭局,因此没有聊多久,大家便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