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觉打过头阵,阳具就往里面冲了冲,娇娘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那肉具还是何惧关隘万险的样子,一路冲杀,破瓜之痛让女人一个劲儿的直呼:“少爷不要了……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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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情洞房惊落马
可是那身上的男人尝着里边的千般滋味哪还愿意停下来,战马不停歇,人更不停歇,将身下的娇人儿摧残得哭泣个不停。
几个抽插下来肉具不怯场,“这肉穴可真……紧……”
这是男人遇到娇娘说的第一句话,这边娇娘却是听不到旁的话了,只是感觉腿间被折断般的疼痛。嫩花一枝,初尝风雨只道情事难受,肉棍无所惧还要一个劲儿的往里面冲,猛掀动苍白的身子极力往下凑弄.
娇娘还在身下哭着哀求:“……少爷……好疼……啊……”
娇娘看着男人又一次往下冲了进来,等待着预想中的疼痛,不想却是一阵热水射到了内里。娇娘被那热滚滚的东西弄得腿间痒意渐渐,颤动着泄出了一股水儿出来。
少爷却趴在自己身上睡了过去,娇娘只好仔细的颤着腿忍着痛下床给少爷擦拭身子。往床榻上一看也是羞红了脸,淫水汗液把那褥子都给湿透,而自己的腿间的水儿更是连换三块巾帕仍还需要自己不住手的擦。
少爷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娇娘细白的手儿抓着红绸布料往那双腿里塞的美景,翻身又将娇娘压了去,娇娘被这突然起来的声音吓得没缓过神儿来,那棍子又捅了进来.
穴口里还残留着没有清理干净的水儿,肉具冲到了最里面,将那身上的男人爽得一声低吼,却是突然倒在了娇娘身上,没了动静,等娇娘颤巍巍的将少爷扶了下来,少爷已是张着口大口大口的呼气的全身青紫样了。
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娇娘一声尖叫,外面的嬷嬷丫鬟就冲了进来。接着就是一片混乱,大夫,哭声,太太,来来往往的人群,红喜事儿还没走,白丧事就来了,娇娘脱下了才穿了一天的红嫁衣,立马被丫鬟扯着换了丧服。
红着眼的老太太颤巍巍的走过来掐着娇娘的脖子就骂:“狐狸精,扫把星!”还是旁边的嬷嬷劝着太太注意身子,娇娘才被压到了柴房里关着了。
潮湿的柴房里有老鼠在咯吱的叫唤着,娇娘却是看着身上的丧服发愣。外面的婆子喝着酒在说话:“这屋子里的人也是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