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花穴被捅……破了……”
“大伯快入……入死我了……啊……”
“不要怎么流那么多水儿……泡得大伯真舒服……真是恨不得死在弟媳的穴儿里啊……”
“以后不许穿亵裤……要大伯一撩开裙子就能肏弟媳……”
“这怎么肏都肏不松的穴儿可是要把大伯精儿都掏空了啊……”
“不要……啊……要……到了……啊……”
“要……要入死了……啊……”
“等等大伯……乖弟媳……”
“等大伯捅开花心就浇壶热精给弟媳……”
“灌满乖弟媳……给大伯生个大胖小子……张开……张开……”
“不要……不要……”
女人开始左右晃动着,似乎这般就可以逃过男人的冲撞,终于在男人狠狠的捏了捏花蒂后,女人终于尖叫着又射出来了,男人也重重的撞进了花心,将女人烫得抖动不已。等到他们窸窸窣窣的出了山洞,我已在石头旁腿都麻了,动都是不能动的。
我慢慢的撑着石头站了起来,颤巍巍的走到了石凳上,坐了下来,轻轻的锤着小腿儿,哭丧着脸忍者酸痛的小腿,却是无可奈何。突然,一只猫儿跳在旁边的凳子上,冲我喵了一声,我定睛一看,这不是馒头吗、怎么胖成这样啦1感觉猫脸都活生生撑成了椭圆形,我伸手碰了碰猫儿,猫儿将大脸儿昂了起来,示意我默默脖颈处的绒毛。
得了,看着这傲娇脸儿,铁定就是馒头了。这是眼帘处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抬头一看站着的赫然就是好久不见的阿七。
幺幺叨逼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