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会让他们改进的,现在快点喝完。这个对你身子好,还是说你想小日子腹痛?」
眼瞧着宇文寂隐隐有发怒的迹象她才乖乖喝药膳,宇文寂暗自吁了一口气,他想不通一开始瞧着乖顺听话的小美人后来会越来越喜欢捻老虎须,非得被他逼着才听话一点。
满意地看着一碗药膳渐渐见底,宇文寂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清婉,语气淡漠。
「罚奉三月,记住你伺候的人是谁,再犯就去浣衣坊。」
清婉身子一抖,磕着头应答是。
不过是罚奉三月,她如今是山庄内的一等婢女,这点钱底下人孝敬两次就回来了,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去浣衣坊。
那个地方全是犯错的婢女或者是冒犯主子的小姐,没日没夜干粗活,只要短短几个月便将一个妙龄少女磨成老妪,她们最怕的就是被贬到浣衣坊。
清婉知晓两人都不喜欢婢子打扰,因而收了桌上的碗,悄声离开。
不知为何她又瞧了一眼两人,只见宇文寂低声和苏一柔说着什么,那种态度清婉在宇文寂对着其他小姐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
她琢磨着宇文寂那句「伺候的人」,心下一惊,打定注意要好生伺候苏一柔,万不可将她当做那些女子。
那些女子只不过是小姐,是山庄的娇客,但也只是客。
清婉回到她的房间没多久便有人找她。
「清婉姐姐,这是苏小姐赐给姐姐的伤药,说是要你好生休息两日。」
清婉心中一喜,小心翼翼地接过伤药,送药的和她同时服侍苏一柔的一等婢女,和她关系较好,她有心提点她,是以她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句。
「替我谢过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