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能靠近宫承啊,一靠近就感觉身体怪怪的还会发热。
差点吓死她了,但是心里莫名其妙的羞耻感让她无论如何和爸爸还是和宫承都说不出口。
所以她只有对引发这一切的宫承一避再避。
宫承生气她可以理解,但是没想到宫承那么生气。而且每每一瞧见她就立马跳上高处,轻蔑地看了看她就走开了。
她一颗脆弱的狗心啊,哗啦啦地碎了一地。
宫承也是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异样,像是有什么想要破壳而出一般,不管感觉没有贝贝那么激烈而已。
贝贝黏他的时候他觉得烦,不黏他的时候他更烦了。身为一个三个月前还是人类,宫家鼎鼎大名的大少爷宫承,如今的猞猁猫大爷怎么可以为了一只傻狗烦恼?但他就是烦啊,就是很烦很烦啊!
喂喂喂,蠢狗,你是有多蠢?
本大爷那样捉弄你你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知道这样我们吵一架更容易和好吗?
本大爷都跳到高处好听你解释了你一脸呆萌地看着我做什么?不知道仰脖子久了脖子会痛吗?
一只蠢到家了,一只傲娇到家了,这一冷战就冷战到了正是春季中间那最美好的一个月。
同时两只身体的异样更加激烈了,他们还在为身体的异样而挣扎,全然忘记一个词语叫做发情期。
贝贝最近萎靡不振了,她恹恹地趴在景叶秋的脚下,任由爸爸的温暖的手掌拂过她雪白的毛发。
暗处,某只咬牙。
「呜~~~」爸爸我什么时候才会好,宝宝想和猫咪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