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武脸上黑一阵红一阵,虽说大字不识几个却也听过二十四孝里的彩衣娱亲,才,才不是儿子高挺肉棒觊觎爹爹的屁眼洞。
「这算哪门子的彩衣娱亲?」咬牙羞瞪。
「天儿可是一番好意,爹爹您不必客气。」肉棒随着孔升天逼进的步伐上下抖动。
「天,天儿……」
孔武咬唇後退,「你,你大哥二哥今儿个也要回来……而且,而且也……也还没抽签……」
说好了除非抽到签王否则不能三个人轮着来讨爱的抱抱,他一把年纪了可受不了这般折腾。
闻言,孔升天把眼一眯,脸上的笑却越发灿烂。「这样岂不更好?爹爹先让我疼过一回,晚上等哥哥们全到齐後再来抽签,手气好的话还能「娱乐」爹爹两回。」
「才不好。」孔武脸红吼着。
孔升天面上表情骤然一变,捏着袖子垮下嘴角,眼泪水说掉就掉。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掺着啜泣的哭腔。委屈道:「爹爹不疼天儿,不疼天儿了……」
「唔。」
明知道小儿子最擅作戏,明知道满脸的泪花委屈全是装出来的,无奈这千篇一律的招儿总能打在孔武心底最软的一处,叫他每回都只有投降的份儿。
「唉……爹爹怎能不疼天儿……」
走向前,张开手臂圈抱那早已比自已还要高的小儿子软声哄着。
「爹爹最好了。」变脸的速度快得让人咋舌,孔升天搂着爹爹的後腰叼咬爹爹的耳朵说。「爹爹……天儿爱你……」
傍晚,处理完正事从镇上返回家中的孔进来和孔用力,才刚靠近草屋便一脸的黑。
「该死,那小子居然偷吃。」孔用力握着拳头恨恨磨牙。
「……」深感失策的孔进来眯起眼,算计着下回该如何扳回一城。
屋内,春意盎然,孔升天一袭彩衣卖力地在爹爹後方抽动……
「啊哈……啊哈……呃啊……爹不行……爹不行了……啊啊哈哈……那里那里……不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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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竹生笱竹】
竹林间,竹子边。
孔武的两只手各捏着一根竹子,支撑重量的右腿受不住背後猛烈撞击而弓起了足背,踮着脚被二儿子捅得前後摇晃。
「啊哈,啊哈……啊,唔嗯……」
孔用力用肘弯勾着爹爹曲起的左腿,一次又一次将炙人的肉棒插入爹爹的後庭,破晓前的天色虽尚昏暗,可这片竹林毕竟是村民赖以生存的地方,难保不会有几个像他和爹爹一样贪黑起早来这儿砍竹子的人。
想来怕羞的爹爹反应如此剧烈又销魂,应该也是想早早结束情事以免被人撞见,只不过眼下的情况怕是没法逐了爹爹的念头,没办法,谁让咬唇隐忍呻吟的爹爹如此诱人,况且肉穴还因为野外苟合紧张得不停收缩,直把他的肉棒咬得死紧,若非商场上久经风月阅人无数,怕是早就精关不守一泄千里了。
交媾中的两人上身衣着尚算齐整,只拉低各自的亵裤便提棍入洞,孔用力舔舔上唇,把手探入孔武下摆包覆那黝黑敏感的阳物,拇指更是恶劣搓揉起不断泌着粘液的马眼。
「呜喔……啊、啊哈、哈……用力,不行……用力不、不、不……啊嗯……」